吳星把兩張支票裝進自己的口袋,微笑道:「蕭律師,還請你站起來讓我好好觀察一下,想要推算出你的命門穴所在,就需要查看一下你身體的整體情況。」
吳星之前推算出的結果全都是準確的,不然的話蕭怡情也不可能答應支付二十萬的酬勞,聽到這話她點點頭,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蕭怡情上半身穿的是一件白襯衣,下半身穿的是西褲,襯衣被扎進了褲子裏面,看上去很乾練的模樣。
由於她剛才是坐着的,所以吳星並未覺得她有什麼特別之處,此刻站起身後,吳星這才發現蕭怡情長得很高,最起碼也有一米七以上,在女人當中,這個身高算是很出類拔萃了。
吳星的目光逐一掃過蕭怡情全身,開始估算她身體各個部位的距離和尺寸,不過他的眼神在蕭怡情身體的敏感部位停留的時間有點長,也不知道這屬不屬於相術的範疇。
十來秒鐘之後,吳星對蕭怡情點了點頭:「蕭律師,你可以坐下來了。」
蕭怡情的表情顯得有點不太自然,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當着面如此放肆的打量,如果不是因為她想得到答案,只怕她根本就不會答應吳星提出的要求。
「吳先生,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不過在我說出結果之前,劉老闆最好還是迴避一下,因為命門穴關係重大,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
劉澤成對此並不介意,他笑着起身走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吳星這才低聲道:「蕭律師,你的命門穴在脊椎上,準確來說,是在脊椎從下往上數的第三節骨頭上面。」
蕭怡情聽到這話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這個地方,可是由於被襯衣擋住,她沒有摸到任何異常的東西。
蕭怡情察覺到自己有點失態,於是收回手臂,咳嗽一聲道:「吳先生,如果我的命門穴上長着凶煞之物,結果會如何?」
吳星已經收了錢,最起碼的職業道德還是需要遵守的,他回答道:「我需要知道長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才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不同的東西和這個東西長着的方位,代表着的結果是不同的,在沒有親眼看到之前,我不太好確定。」
蕭怡情反問道:「一定要你親自看才行嗎?能不能讓別人看,然後告訴給你?」
吳星搖搖頭:「蕭律師,相術是非常嚴謹的,任何一點差錯都會造成結論的不準確,如果別人看了再告訴我,我可不敢確定有沒有出現錯漏,這對於你來說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
吳星知道蕭怡情為什麼這麼問,說到這裏他話鋒一轉,解釋道:「你可不要以為我是想占你的便宜,其實相術有很多種,比如面相、骨相、手相、氣相、乳相等等,其中骨相需要摸骨,這相當於讓人摸遍全身,乳相需要脫衣觀察的形狀,這兩樣要比你目前遇到的情況更加過分。」
蕭怡情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些情況,她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遇到骨相和乳相,不然的話就太那啥了。
猶豫了片刻之後,蕭怡情終於還是點了頭:「那好吧,還請吳先生幫我看一下,這裏人多,我們去洗手間吧。」
吳星嗯了一聲,跟着蕭怡情一同走向了廁所。
劉澤成見狀也不好過問,他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走到門外點燃香煙抽了起來。
為了避免被人誤會,蕭怡情首先敲了敲女廁所的門,結果裏面沒有任何回應,她趕忙招呼吳星走了進去,然後把「正在清洗」的牌子掛在門把手上,又把房門反鎖,這才心安。
緊接着蕭怡情把襯衣的下沿從褲子裏拉了出來,轉身背對着吳星:「吳先生,請你幫我仔細看看吧。」
吳星看見蕭怡情渾圓的屁股,忽然產生出了一種怪怪的感覺,聽到蕭怡情的聲音後,吳星趕忙咳嗽一聲,收斂心神認真地觀察起來。
很快的,吳星就驚咦一聲:「蕭律師,你的命門穴上長着一個傷疤,看這個傷疤的位置,你父親的情況很不妙啊。」
蕭怡情扭過側臉,詢問道:「吳先生,你確定這道疤痕會妨礙到我的父親嗎?」
吳星把目光從蕭怡情露出來的黑色內褲邊緣收了回來,很認真的點點頭:「這個疤痕長在靠左的位置,根據男左女右的理論,它會干擾到你的父親,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的父親一定遇到了很大的變故,對吧?」
吳星並沒有把話說透,根據他看到的情況,再綜合蕭怡情的命理,她的父親極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吳星當然不會明着說出來。
蕭怡情放下了衣角,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壓抑。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這才開口道:「吳先生,咱們出去吧。」
兩人回到大廳坐下,劉澤成仍舊站在門外抽煙,並未打擾兩人談事情。
「吳先生,對於我之前提出的等價交換,不知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蕭怡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詢問道。
吳星總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對勁,聽到這話他呵呵一笑:「蕭律師,你能否把你的目的說出來?說句實話,你的態度轉變有點大,我對此感到很疑惑。」
蕭怡情正色道:「這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吳先生有什麼好疑惑的呢?」
吳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態度,他嘆了口氣,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沒有什麼可談的了,這筆交易還是取消吧,我這人不喜歡接受目的不單純的人,再見。」
吳星說完話抬腿就走,蕭怡情沒有想到吳星拒絕的這麼幹脆,她一時間愣在了當場,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吳星已經走出了咖啡館的大門。
蕭怡情身為知名大律師,傲氣自然是有的,她並未起身去追吳星,而是氣急敗壞的冷哼道:「有什麼好臭屁的!真是討厭!」
吳星跟劉澤成打了個招呼,就回酒店去了,劉澤成把吳星送走後,回到了桌前,他見蕭怡情面色不善,只能硬着頭皮訕笑:「蕭律師,不知你跟吳師傅談得怎麼樣了?」
蕭怡情拿起自己的挎包,陰沉着臉道:「劉先生,這次的費用按照兩個小時計算,還請你跟韓先生說明一下,關於開設公司的事情,我會按照合約執行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劉澤成看着蕭怡情離去的背影,攤了攤雙手:「都是大爺,就我是孫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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