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除了生命以外,大概就是她的第一次,甚至有的女人,把第一次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當然,這種女人在現代社會裏,萬中無一。
從小女生到小女人的蛻變,任貝貝在一個半月以前,根本不覺得自己在未來五年中,會經歷這一步。
她的打算是,先畢業,然後工作,穩定事業後再找個合適的男生談一談戀愛。
計劃和大多數的女人一樣,規矩,沒毛病。
可生活中,有許多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
一個人,可以設定一個偉大的目標,但是最好不要去設定每一個生活的步驟和細節。
因為,環境的改變,總是能打亂你的具體計劃,讓你措手不及。
在沒有遇到蘇誠以前,任貝貝覺得自己的計劃可以無止休地執行下去,因為在她的生活中,基本不可能會遇到讓她動心的男生。
未來,也只有為了結婚生子,才會去被動選擇。
可是,蘇誠的出現,卻是打亂了她的所有計劃。
他優秀,貼心,帥氣,有時候還很溫柔。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任貝貝心情非常舒暢,那是一種從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的萌動感覺。
早在第二次和蘇誠吃飯的時候,任貝貝便清楚地現,自己對着這個男生有着特殊的情愫。
隨着後來的幾次接觸,以及直播上他的種種行徑,尤其是在得知他便是那我是小言成以後,任貝貝覺得自己恐怕要淪陷了。
只是那時候,她沒敢去面對現實,逃避了,所以一拖再拖。
到了今天,見識到蘇誠帥氣的武術和神奇的醫術後,任貝貝再也忍不住了,她要表白,她決定要拿下他。
她以前,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麼大膽,但是當遇見這個人後,她才現,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自然得和呼吸一樣。
男生喜歡美女,女生同樣也喜歡帥哥。
像是蘇誠這種,又帥,又高,有強壯又有錢,又有大量內涵和魅力的男生,更是女生心目中完美的配偶選擇。
這樣的男人,如果不儘早抓在手裏,以後他溜了,那可怎麼辦?
不過,兩人雖然確定了關係,但是現在這樣的進展度,卻讓任貝貝始料未及。
她以為他倆恐怕得等好幾個月才能偷嘗禁·果的,可是計劃又趕不上變化,她現,面對蘇誠的挑逗,自己沒兩下就潤了。
因此,半推半就的,一方面是為了滿足他,另一方面,任貝貝也是帶着好奇的心理,舔着粉唇,想嘗嘗小鮮肉的味道。
畢竟,她認識的女生裏面,十個漂亮的,有八個都試過了。
比如那錢小美,男票不知道換過幾個了,比如那毛小彤,高中畢業後,便沒了第一次。
也就只有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敢拿出跳蛋,偷偷摸摸的電一番,而且還不敢太久。
不過,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此刻卻是讓任貝貝有點痛苦。
她原以為那種痛是自己想像中的痛,可以忍受,但她錯了,由於蘇誠的驢玩意兒太大,所以便導致破瓜和撕裂的感覺,在一瞬之間全部來襲。
那感覺,她覺得恐怕分娩之痛也不過如此吧?
然而,有句話叫做否極泰來。
在蘇誠刻意使用治療術的治療下,任貝貝緩緩體昧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從被動到主動,再到放聲尖叫。
她誓,自己從未如此快樂過。
都說破瓜之後會有大歡喜,她原以為都是騙人的,而且聽同學說第一次都很枯燥。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感覺到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暢快的歡呼,那種滋味,和毒藥一樣,讓人迷醉。
半個小時後,任貝貝嬌軀狠狠一顫,來了第五次,她羞道:「我還要,不過,我要在上面……」
又是半小時後,任貝貝全身汗水淋漓,換到了下面,有氣無力道:「我不行,要暈了,你慢點來,我緩會兒氣。」
再過十五分鐘後,任貝貝哭喪着臉道:「我的媽呀,你來了沒,我這都第十二次了,再繼續下去會死人的。」
蘇誠低頭親了親她,輕咳一聲道:「你再忍忍,我快好了。」
從痛苦到愉悅,再到極致的愉悅,最後至被折磨到想死。
任貝貝一邊感慨自己男友的強壯,卻又一邊生無可戀地盯着他道:「你就是個怪物,徹頭徹尾的怪物。」
十五分鐘後,任貝貝表示徹底受不了,一個白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
蘇誠見狀,無奈只能放棄欺負她。
只一個半小時就受不了了,還不如古麗熱依,起碼人能堅持兩個小時。
喘着香氣,任貝貝酸軟無力的癱在床上,好半晌才媚眼一眨,泛着迷離歡愉的神情,瞥了他一眼道:「你,還好嗎?」
「不好,你太弱了。」蘇誠無奈,也不是真指任貝貝太弱,而是她的身體太敏感,堅持不了多久。
任貝貝苦着風情十足的俏臉,無語道:「什麼叫我太弱,是你太變態了,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變的,那麼……那麼畜·生。」
畜生?
她自己倒是爽了,卻把蘇誠說得和那啥一樣,太壞了這妞。
蘇誠苦惱地低頭看了看,這時候,任貝貝面色一喜,說道:「我有辦法了!」
「說說。」
「我們樓下有家玩具店,我去給你買一個灰機杯……」
灰機杯?
這倒是不用了,蘇誠之前抽獎就抽到過,不過這玩意兒他打死都不用。
找了一個漂亮女友,還要用灰機杯,如果真這樣,蘇誠還不如一頭撞死算求,太沒人權了。
白了身材火爆的女友一眼,蘇誠伸手亂抓,道:「虧你想得出來,還打灰機。」
任貝貝感覺一癢,咯咯一笑,「那怎麼辦嘛,看你這麼難受,我現在又不行了。」
「我看你現在挺有勁兒的。」說着,蘇誠又趴到了她的身上。
嚇得任貝貝嬌軀直抖,連忙道:「別別別,我真的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明天會起不了的。」
「起不了也沒關係,明天請假。」
「不是,我再被你折磨,要死人啦,親愛的,你就不知道憐惜一下人家麼?」任貝貝可憐兮兮哀求着。
「反正你得給我解決,可不能你爽透了,我卻憋着,不公平。」
男女之間的交往,不管是愛與性,都得講求你來我往,否則只有一方滿足,另一方疲憊不滿,這感情,還能維持下去?
肯定得歇菜。
「那我,用手幫你?」任貝貝見男票一臉難受,於心不忍,試探問道。
「手不行,沒感覺。」蘇誠當即拒絕,壞壞一笑:「你可以試試這裏。」指了指她的粉唇。
「滾,這裏絕對不行。」任貝貝又羞又急。
「我去洗洗。」
「不行,隨便你洗多乾淨都不行。」她一口否決,煙眉倒豎,這事兒絕不行。
見任貝貝堅決的模樣,蘇誠也不好硬逼她,只得撇嘴又道:「那行吧,不用嘴,這裏呢?」見到任貝貝那快有d的cup,蘇誠便一陣猥瑣的直笑。
「流氓,你套路怎麼這麼多?」
「答應了?」
「看你可憐,好啦,滿足你的惡趣味,快點趴下,然後叫姐姐,不然不給你。」
「又調皮了你?啪!」
「哎呀,別打我,還痛着呢,也不知道小心點,拍壞了你得養一輩子,而且憋死你。」
任貝貝說着,翻身起來,隨後硬生生地把蘇誠壓倒在床,緊接着魔性一笑,挑逗了他好一會兒,才低着身子,賣力的搗鼓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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