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於理不合。」淑貴妃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剜了眼雲汐,又道:「質子雖小寵着也是應該,可也不能失了祖宗規矩啊。」
「哦?」鳳詡廷低着嗓音,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看向她,「朕做什麼決定,還需要愛妃提醒?」
淑貴妃心中一楞,驚得立即跪了,滿臉驚恐道:「皇上贖罪,是臣妾多嘴了。」
「知道多嘴就管好你這張嘴。」鳳詡廷厭惡的撇了她一眼,而後便牽着雲汐繞過了她,朝着學堂走去。
淑貴妃跪在地上,漂亮的杏眼此刻溢滿了淚水,她打聽到皇上朝着這走來這才特意在這等他,他已經多日未寵幸過她了,本想着趁這次機會好好表現一番,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娘娘,地上涼,您先起來吧。」
淑貴妃任由宮女扶着站了起來,接着微微轉過了頭,看着越走越遠的身影,眼中滿是不甘。
「雲汐……」咬着牙,她惡狠狠的說道。
不遠處,雲汐莫名打了個冷顫,她停下了腳步,而後轉過了頭,看着淑貴妃並未離去而是直直的看着她,驀地,她心中浮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鳳詡廷看了兩人一眼,並未多言,只是道:「太傅正等着你,若是去晚了挨打的到時朕也救不了你。」
不再看身後的淑貴妃,雲汐重新邁起了她的小短腿。
太學設在御書房東側,離御書房的位置倒是不遠不近,這位置不會打擾到皇上,而皇上若是得空也隨時能過來,極為方便。
此時,太學門口正站着一名頗為年輕的男子,一身灰袍看似十分平凡,見着他們過來既沒有行禮請安也沒有狗腿上前,只是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雲汐雖猜不出他究竟什麼身份,卻也多少他不會是普通人,否則鳳詡廷又怎麼會容許他大咧咧的站在他面前。
「學生雲汐,拜見老師。」
男子點了點頭,而後將頭轉向皇上,聲音柔和不疾不徐道:「皇上難道是想陪同質子一起來聽我上課?」
聞言,鳳詡廷倒是沒有絲毫動怒反而頗為爽朗的笑了起來,「朕倒是想留下,就怕子瑜不願意教朕。」
「以我的才學可不敢教皇上。」
「子瑜可真是謙虛啊,這世上才子無數,不過能讓各國皇室爭相邀請的才子卻只有子瑜一人啊。」
山子瑜依舊微微笑着,不過雲汐卻能從他眼裏讀出一抹落寞,眼神雖如水般溫柔,卻也如死水那般毫無波瀾。
鳳詡廷並未久留,御書房裏還有一堆讓他凡心的奏章需要處理,所以沒多久便自行離去。
「質子殿下,這邊請。」
「好。」
太學很大,可容納不少皇室學子,不過此時卻只有她一人。
山子瑜並沒有敷衍的教她,不過她卻學的十分痛苦,原因是這世界上不管文字亦或者其他學識方面,都與她以前所學截然不同,如今讓她重新學頓時頭疼不已,有那麼一瞬她寧願出去習武也不想留在這太學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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