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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管在任何時候,總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相應的代價,所以,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吳廣當年費盡心機騙得綠荷,本是想借着吳老的庇蔭在學術界迅速功成名就,可趙如穎出現後,他便毫不猶豫地用一個卑鄙無恥的藉口離開了善良的綠荷,如今卻又不知看中了綠荷能帶來的何種利益,恬不知恥地用各種卑劣的手段介入綠荷的生活。
一個男人,臉皮要厚到什麼程度才能如同他這般?
但天道總是輪迴的,吳廣借着小聰明欺辱了綠荷這麼些年,於是老天爺便把李閻王這頭洪水猛獸送到了吳廣的身邊。
的確,對於吳廣來說,這個眯着桃花眸子笑得很燦爛的青年,就如同這世上最兇猛的魔鬼,尤其是當這隻魔鬼還告訴他,明天會將這段視頻電郵給他所在的大型央企的每一個員工。
他知道,李雲道這廝說到便會做到。
「吳廣,你聽好了,以後只要你還敢出現在綠荷的面前,哦不,只要你離綠荷少於百米,我就讓人把這段視頻分發給你認識的每一個人!」李雲道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陽光一般燦爛。
「你……你……」吳廣指向李雲道的食指幾乎在顫抖,「李雲道,你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李雲道笑了笑道:「佛教以殺生、偷盜、邪婬、妄語、兩舌、惡口、綺語、貪慾、瞋恚、邪見為十惡,封建王朝以謀反、謀大逆、謀叛、惡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義和內亂為十惡,我剛剛對照了一下,似乎一條條對照下來,你要比我更符合些!罷了,多說無益!」他起身,走向吳廣。
吳廣嚇得用沒來得及穿好褲子的雙腿在地板上亂蹬,可是身後便是牆,他又能逃到哪裏去?
李雲道抬手,吳廣便驚得用雙手護住腦袋。
「放心,我哪裏還忍心再打你!」李雲道蹲在他的面前,笑了笑,「不過,有樣東西我要取走!」
「啊!」吳廣尖叫一聲,血柱從吳廣腿上冒了出來,將那薇薇姑娘也嚇了一跳。
那三刃刀上連一絲血跡都未曾留下,李雲道手腕一抖,那刀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什麼!」吳廣憤怒地沖李雲道吼道。
李雲道微微笑了笑:「就是閒得無聊了,想踩人。」
「為什麼總是我?」
「因為你賤啊!不過,踩你,與你何干?」李雲道不再理睬那吳廣,只是微微思考了片刻,從風衣里拿出紙筆寫了一個號碼,遞給那姑娘道:「知道紫玉記嗎?」
那姑娘茫然點頭:「一家很高端的餐廳。」
李雲道笑道:「打這個號碼,就說一個姓李的人安排你去紫玉記上班。雖然薪水不算高,但總好過在這兒掙扎着過日子。」
那薇薇姑娘一愣:「你……你不怕我是騙你的?」
那青年披上自己的風衣,笑道:「如果是假的,我頂多被你騙了一次。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也許能救你一家人。孰重孰輕?」
說着,他便開門,到最後都沒有看那吳廣一眼,便揚長而去。
房間裏,那姑娘看了一眼大腿上血流不止的吳廣,默默起身。
吳廣掙扎着想起身,卻發現剛剛被那瘦猴子折騰得太厲害了,只要動一下,便有處地方如撕裂般疼痛。
那姑娘去而復返,手中拿着一個藥箱。
吳廣有些錯愕,只是默默看着那姑娘幫自己包紮傷口。
「你學過醫?」吳廣看着姑娘包紮得很專業,有些詫異。
「我上的是衛校,不過還沒有畢業。」姑娘嘆了口氣,「你流了不少血,最好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為什麼?」吳廣問道。
「沒有為什麼。」那姑娘起身,緩緩離開。
這世上,多的是恩將仇報,如此以德報怨鳳毛麟角。
「上帝若想要一個人滅亡,必先令其瘋狂。」走出那溫泉會所,李雲道轉身看了一眼那棟建築,再看到那窗口遠遠看去的和服身影,微微嘆息,「好人,終究是應該有好報的!」
他走出那片區域,路口處停着一輛黑色的加長賓利。車窗開着,坐在車內的女子皎若秋月、般般入畫。
她蹙着眉,對站在車外眺望夜空的青年道:「你總是如此衝動,最起碼……要給那個人留一些面子。之前長城俱樂部的事情,他進退有度,你殺一人傷兩人,他也一樣沒有追究,之後還大方地把俱樂部幾乎是送了過來。你若再那樣咄咄逼人,在老爺子們那邊會丟掉基本的一些分數。」她有些擔憂,所以語速很快,「而且,那個人與你們王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姻親關係……」
李雲道笑了笑,喃喃道:「是親戚啊……」
古家女子對他的反應並不是很滿意,從認識到如今,眼前的男子所表現出來的膽氣,屢屢令她心驚。她並不覺得,李雲道會被自己幾句話就嚇住,他在思考的,很可能是一些別的因素,比如孔黃裳,比如小孔雀……她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慢慢了解這個人,他不畏權勢,不畏暴力,但唯獨為情所困。親情,愛情,友情……也許這才是他真正在乎的。
「一條狗而已,不至於吧?」他說着,卻更多地像是在說服自己。
「至於,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古可人強調道,不過她又嘆了口氣,「實在不行,我出手處理吧……」
李雲道搖了搖頭:「別了,長城俱樂部改成反貪博物館已經落下了那位的面子,你再來一着,指不定人家又要啃你盤古資本一口,得不償失啊!而且,經此一役,他要是再敢蹦躂,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古可人笑了起來,他也會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了。這是個好兆頭!
「你做了什麼?」古可人笑着望向這個站在路燈下微微佝僂着身子的青年,她有些想不明白,很多年前,他是如何敢隻身帶着幾個孩子去大鬧那蔣青天的訂婚宴的。如果他那兩個哥哥沒有及時趕到,如果他那兩個哥哥不是武力值爆表……嗯,這世上,其實沒有那麼多如果。她自嘲地笑了笑,讓自己不再去思考這個問題。
「嗯,有時候事情,靠武力不一定能效果會最好,但卻最直接有效。當然,現在不能動用武力的時候,可以換條別的思路,畢竟咱們華夏還有三十六計是專門用來坑人的。」李雲道收回目光,問古可人道,「他住的那房子不便宜吧?」
古可人想都沒想便道:「五千萬。」
李雲道張了張嘴,罵了句娘道:「搶銀行也沒有賣房子爭得多啊!」
古可人笑道:「那兒可是西單。」
李雲道笑了笑:「嗯,他哪裏來這麼多錢?」
古可人皺了皺眉:「畢竟是趙如穎的前夫,也許趙家……」
李雲道搖頭:「趙如穎在趙家連屁都不是,更不用說吳廣了,否則你覺得他怎麼會跟趙如穎離婚,去添吳家那位的腳趾頭?」
古可人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得有些道理,不過在世家大族裏頭,能賺錢的門路很多。只要腦子活一點,脾氣好一點,應該都不成問題。」
李雲道笑道:「趙如穎應該兩樣都不佔吧。」
兩人似乎同時想到了什麼,對視了一眼,同時皺眉。
古可人道:「應該不至於。」
李雲道點頭:「但願不是那樣。」
古可人道:「既然你今晚沒興趣殺人了,那就回吧?」
李雲道笑道:「我打車。」
古可人道:「我順路。」
李雲道苦笑搖頭:「太高調了。」
她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而後下車,加長賓利緩緩離開。
不多會兒,一輛奧迪a6停在兩人的面前。
她笑道:「這個夠低調吧,李雲道同學?」
李雲道無奈道:「佩服,在京城,你就跟他娘的女巫婆沒啥區別,想要啥,揮揮魔法棒就有了。」
她晃着自己的手機,笑得如同冬日裏盛開的臘梅:「我的確有魔法棒。四九城嘛,打小撒潑打滾習慣了,想改也改不了。」
奧迪車駛離,過了一會兒,長發的邱家男子站在剛剛李雲道佇立的地方,狐疑地看看那片區域,遠處傳來沸騰的勸酒聲,自言自語:「居然還活着!」
將李雲道送到北清大學門口,奧迪車緩緩駛離。
古可人回頭看了一眼,見那身影依舊在沖自己招手,笑了笑,取出手機想打電話。
「是個有意思的年輕人!」前排,司機,聲音富有磁性,又略有些低沉。
古可人猛然皺眉,但很快就歸於平靜,淡淡道:「您倒是閒得厲害!」
開着奧迪車的司機笑了笑:「需要這麼大的火氣嗎?你的司機明天會回來上班。」
古可人輕笑一聲:「大晚上的,您是閒得無聊嗎?有時間,去開個滴滴或者出租,給咱首都人民的出行做點貢獻也好,跑來瞎折騰個啥?」
那司機哈哈大笑:「你也喜歡他?」
古可人皺眉:「你說什麼?」
司機沒有重複,只是嘆息一聲道:「據說當年他父親是個傳奇人物啊,可惜死得太早了!」
古可人道:「不是每個人,都是有爹媽疼的!」
司機突然想到了什麼,唉了一聲道:「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
古可人冷笑,沒有說話。
司機道:「吳廣最後我會處理,讓他放一放吧!」
古可人哼一哼:「以我對他的了解,你那個手下,應該已經被他搞定了。」
司機哦了一聲,道:「看來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
古可人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司機又嘆氣:「時不我待啊,這一場角逐里,華夏一定不能落後,否則……」他沒有接着往下說,只是覺得有些事情,不用說,這個古家如今唯一活着的女子,應該能與自己心照不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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