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娘娘 第58章

    其實也是皇帝走進了誤區，可能是當局者迷吧！

    上輩子這個時間點素月可沒現在這般出風頭，皇帝對她也不上心,雖然賞賜的東西不少,但是態度上卻一點也不在意,所以後宮中的人除了雪妃無端端敵視素月外,別的人都沒拿她當對手。

    而上輩子後宮眾人最大的敵人則是凌貴妃與雪妃,誰會拿一個註定不會得寵的人當回事呢！當然眾人也不會特意找安妃的麻煩,主要是這把人欺負了沒啥，就怕後面不好收拾啊！

    而皇后自然也就盯緊了凌貴妃與雪妃，所以安妃反而無事。因為蝴蝶效應的原因，這輩子兩人前後腳倒台，死的死,禁的禁,這不就讓皇后盯上了素月。

    雖然她先前一直不讓自家奶娘得罪安妃，可是隨便她孕期漸長，這智商也跟着下降，老是擔心安妃太過得寵，萬一有了孩子那她肚子裏的這個就成了安妃最大的障礙,所以她想把安妃早早除去,為自己腹中的胎兒鋪路。

    雖然皇后的想法在許多人看來是沒錯的，可以理解的，但是真要算起來卻很噁心人啊！就為了她自己的猜測與妄想，便傷害無辜之人，實在讓人無法接受。特別是做為被傷害的對象，安妃是絕對不會任人宰割的。

    對皇后她自認從不曾傷害過對方，更沒有做出什麼讓對方誤解的行為，偏偏她自己想太多，甚至還遷怒到了素月家人的身上，能饒了她才是怪事。

    這時皇帝就很擔心了，太子生下來阿月還能對她視如己出嗎？

    沒有了阿月的教導與支持，太子的前途如何？皇帝不敢保證了。但是讓皇帝在太子和素月當中選一個，他會選擇素月而不是太子。

    雖然這對太子不公平，但有因就有果，沒有阿月教導的太子，不會是他記憶中的那位聰慧善良又教順的兒子。

    可以說前世太子能做好一位太子，全靠阿月的教育。沒有阿月，甚至皇帝都不知道皇后生下的這位嫡皇子能不能活到成年，更不要說順便登基為皇了。

    問皇帝後不後悔失去一個合格的繼承人？皇帝搖頭，他不會後悔。事實上如果不是阿月堅持，上輩子他不會封太子做為繼承人，主要是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又註定沒有子嗣，這樣繼承人是不合格的。事實上沒有了太子，他還有一個健康聰明活潑又孝順的小兒子做為繼承人，比起太子小兒子的能力也不差，甚至比起自己這個弱雞父皇，小兒子更是文武全才，是所有人眼中最合格最適合的大秦繼承人。

    太子與小兒子相比，光是身體這一關就無法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同，即使他是嫡皇子也是一樣，總不能剛登基就掛了，留下一堆爛攤子。

    還不如一開始另封繼承人呢！太子哪兒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身體，這一點哪怕是皇帝都沒辦法改變，誰讓他的生母自己作的一手好死呢！要怪就怪皇后，怪她自己亂吃藥，害了自己也害了太子。

    皇后的不安份，把皇帝僅存的一點感情也磨沒了。按理說他們是少年夫妻，感情應該很好的。但是皇后以前的性子有些獨，雖然什麼事都跟着皇帝走，哪是因為沒有誰礙着她的路，不然皇后的手段絕不比凌貴妃等人差。

    上輩子皇帝查過皇后，發現她的手上也不乾淨，少說也有幾條無辜人的性命終結在皇后的手中，所以皇帝對皇后無法產生感情，甚至連親情也都因為她害得太子身體不好而消彌了。

    「蘇大海，你去找阿月，讓她先回玉翠宮。」

    皇帝不忍素月在鳳德宮被皇后繼續為難，想了想還是讓她先回去避一避，皇后現在的性子實在讓人吃不消，脾氣說來就來，哪怕是知道因為懷孕才這樣，皇帝也不想忍她了。

    可以說這皇宮誰都有欠皇后，唯有阿月從不欠她的。上輩子阿月為太子所做的一切，連親生母子也難比得上，畢竟親娘還有別的孩子或是娘家人要顧。

    太子能活命全靠阿月護着，皇后不說報恩，這點皇帝也沒強求她做，但她的行為在皇帝看來是有些忘恩負義的，哪怕本人不知道，也消除不了皇帝對她的印象——壞透了。

    蘇大海領命卻找安妃，結果很快人就回來了。

    「怎麼？」

    看蘇大海一臉為難的樣了，想來是阿月拒絕了。

    「娘娘拒絕了，說不管皇后再怎麼看她不順眼，她也得維護皇后的尊嚴，因為她是大秦的一國之母，她沒有了臉面，丟的也是大秦的臉。」蘇大海聽完這席話後也不得不佩服安妃的胸襟，好些男人都比不上這位主子。

    不管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人家做到了，對外絕不讓皇后丟臉，還儘量維護她的威儀，就因為她是一國之母，她代表的也是大秦的臉面。

    聽完蘇大海的話，皇帝也不覺得意外，阿月本身就是個國家榮譽感很強烈的人。她從不因為私人恩怨讓國家受損，即使這個決定會讓她受傷也是一樣。

    所以後來滿朝文武對阿月也極為尊敬，不為別的就為了她的大義。男人尚且不能做到的事，一個女人比他們做的還好，雖然一想起來就有些臉上掛不住，但是這樣的人他們也佩服也尊敬。

    所以很多時候御史們在參阿月時，可以從別的方面下手，但是在她的德行與操守上卻沒有一個人懷疑，甚至還出現了許多效仿她的人，全都是女性。

    可以說阿月的人生是成功的，她成功為全天下的女性豎立起了一面旗幟，一個標杆。讓所有人都知道原來女子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成為讓天下人都為之佩服的人。

    「既然阿月不願意，就隨她吧！只是……」

    皇后，朕不會再容忍你。希望你能承受得住朕接下來的行動，不然今日的做法只會讓你身陷地獄無間之苦。今日阿月因為地位不如你所以被你為難，來日朕就提高她的地位，讓你再也不能隨意為難人於她和柳家人。

    你越是在意的，朕就越要讓你失去，太子的命運朕已經無法撐控了，是好是歹就看他的命了。

    皇帝雖然坐在上方，但是有許多人留意，自然皇帝與蘇大海的低語沒逃過眾人的眼視，就是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讓大過年的皇帝生氣了。希望不會是太糟糕的事，不然大過年的見血也太不吉利了。

    事實上也沒到大家想的那個地步，但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皇帝與蘇大海說完，然後又轉頭和大臣們、使節們說話，只是之前的輕鬆完全不見了，眼中只留下讓人心驚的暴風雨。

    皇帝在太和宮擔心素月，而她本人則像個沒事人一般繼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皇后為難算什麼，面子被下了又算什麼，這些事後總能討回來的，現在她要顧全大局，即便是以後她與皇后發生衝突，在眾人的心目中挑事的那個人也不是她安妃，而是皇后自找的。

    不得不說素月的策略很好，大多數人對皇后有了不滿。要知道今天進宮朝拜的命婦除了大秦的外命婦外，還有各個番國來的王妃與公主，皇后今天的表現也落入了這些人的眼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大秦的笑話呢！

    所以皇后今天的行為實為不智，臉都丟到爪哇國去了。

    「那位就是大秦皇帝陛下最寵愛的安妃娘娘，我們去請求她給我國說說好話，皇帝陛下說不定會同意出兵求援。」

    先前幾個來大秦求助的番國，他們不僅有派使臣來，還有幾個公主也混在使團中，本來是打算獻給皇帝的，結果皇帝不等他們說話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話全堵在了嗓子眼中咽不下去上不來。

    「可是現在去合適嗎？」那位安妃娘娘坐在靠前的位置，她們要是過去就太過引人注意了。

    幾位公主商量不到一起，最後各行各的，其中一位叫大邏國的公主站了起來往安妃所在的方向走去。

    站在她們幾位身體侍候的宮女早就注意這幾個公主了，只是她們說的話宮女們聽不懂，所以也不知道她們在商量什麼，這時大邏國的公主突然站起來，還朝着安妃走去，大家就想阻止她，結果對方居然還會功夫，很快甩開了宮女，來到了安妃的身邊。

    「安妃娘娘，求你救救我的國家。」

    漢話不是很標準，但是也能讓人聽明白她的意思。而皇后，早就注意到了這裏，但她就是沒有派人來阻止，反而一臉等着看安妃好戲的表情，讓許多命婦們在暗地裏搖頭。

    皇后娘娘啊，你真的錯了。

    「？？」

    素月一臉懵逼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裏面裝的是白水，只是有點酒味而已，全是蘇大海的功勞。

    對於跪在她身邊的這位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公主，但是素月認為自己還是承受得起她這一跪的。為什麼確定她是番國的公主，對方的打扮還有語言都很清楚的表明了她的身份，何況今天來的那些公主先前方嬤嬤都給她說過了，她也瞄了幾眼，自認眼力還算可以，不會認錯人。

    「請問你是哪個國家的公主？」

    「小女是大邏國的大公主，請求安妃娘娘發發慈悲，救救我大邏國的臣民。」

    大邏國的公主也不是傻，她只是想利用人多的時候逼迫素月答應下來，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安妃就是想拒絕也很想，因為對方都如此求她了，她居然還忍心拒絕，這就是不善良不仁慈的表現。她知道，大秦國的人很注重名聲。

    「大邏國嗎？聽說你們以前和草原上的部落關係很好？」素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這位公主，這次來求援的幾個番國全是暗地裏與草原上的部落眉來眼去，現在人家調頭來打他們，又跑來跟大秦求助，這世上有這麼美的事嗎？皇帝他們為什麼一直拖着，不就是想給這幾個國家一個教訓，居然現在還想逼迫她，難道她看着就像是個傻的？

    「我~不，不是的，我們沒有，安妃娘娘肯定是聽錯了，我們沒有。」大邏國的公主臉色一變，同她一起變臉的還有另外幾個國家的公主，因為她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大秦國一直不派兵的原因了。

    原來他們暗地裏做的事大秦一直很清楚，現在要跟他們算總帳呢！

    我的真主啊，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們一定不會跟草原上有來往，誰知道這些人都是一群白眼狼啊！

    想到自己飽受戰火的國家，幾位公主全都哭了。後悔？這是必然的。更重要的是她們恨，恨自己國家的君臣眼睛全瞎了，更恨草原上的部落翻臉不認人。

    他們的國家前途在哪裏？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家國滅亡嗎？

    一句話，安妃就讓大邏國的公主癱在地了上，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他們國家的行為，對大秦來說是背叛，既然背叛了又怎會願意出兵，大秦也不傻啊！

    本來就對安妃格外關注的命婦們聽了素月的話點頭，對於她解決這件事的方法不管心中怎麼想，面上都得是滿意。

    對啊，你們之前不是跟草原上的部落稱兄道弟的嗎？怎麼這會兒又來求助大秦了？誰也不是傻瓜，任由你們矇騙。

    「來人，送這位大邏國的公主回去，想必她這會兒也沒有心情再參加宴會。」

    素月一揮手，立即有人上前來把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公主帶走。

    鳳德宮發生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前朝太和宮，畢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想封口也不行。再加上皇后先前的不智行為，這下子全都暴露在了文武百官們的面前。

    兩相對比，對安妃有多滿意，就對皇后有多不滿。

    身為一國之母，居然不顧大局，任性妄為不說，大邏國的公主上前逼迫安妃的時候不派人阻止，反而坐在上面看好戲，這樣的皇后實在不堪為一國之母。身為國母，她首先要把大秦的利益與顏面放在最前面，然後才是她自己的利益。

    現在她為了一已私利，如此不管不顧，安妃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讓大秦陷入兩難之境，甚至連她自己都有可能因為參與朝政被打入冷宮。

    皇后這兩天的行為，已經在百官們的心中印下了一個不能肩負國母重擔的形象。已經有御史在心中打好了腹稿，就等着皇帝開封上朝之後，必要參上一回，這樣的人不配坐在皇后的位置之上。

    這是皇后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因為她的輕率，把自己陷入了泥潭，想爬上來很難了。因為大臣們在別的事情上可以退一步，但是在國家的顏面與利益上是分毫也不能退的，皇后她失職了。以前她在安妃面前刷足了分，覺得她也算是個好皇后，如果她有什麼意外，安妃肯定會善待她的孩子，而現在嘛~~

    當然那些大臣里其中還有別有用心的，比如她們的女兒也在宮中，甚至身份家世也不比皇后低，只要把皇后拉了下來，他們的女們上位的機會很大。

    可惜只有少數人看得明白，不管皇后會不會被廢，上位的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女兒，前面還有一個安妃擋着呢！

    相比別的他們不了解的宮妃，這位安妃娘娘在大局上起碼能讓他們放心，相信肯定不會出現皇后這樣的行為。

    國家的利益大於本人的利益，連皇帝有時候都會為了國家的利益而犧牲，皇后又怎麼敢把自己的利益擺在國家的利益之前，而現任的皇后顯然在這種大是大非的事情上是個拎不清的人。

    所以對皇后的不滿，不僅僅是來自於大臣，還有皇帝與宗親們同樣如此。

    宴會散了之後，素月目送柳家婆媳離開，這才帶着人跟皇后告退。這時的皇后已經被她的母親，景陽侯夫人的話給嚇住了，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安妃，揮揮手讓人滾。

    素月面色平靜的站起來，深深看了一眼皇后，然後帶着人依皇后所言滾了。

    景陽侯夫人臉一白，為自己的女兒，也為她肚子裏的外孫而擔心，皇后終究是錯了。她不知道皇后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可能是因為御醫確認她肚中的胎兒是個皇子之後，也可能是因為侯府的行為給了皇后錯覺，認為這太子之位，下一任皇帝必然是嫡皇子的。

    可是今天的事讓侯夫人看明白了，現在她只希望皇帝與朝臣們不會太生氣，不然等待着皇后的將會是滅頂之災。

    素月坐在軟轎上，心中盤算着怎麼給皇后一點教訓，讓她知道有些人不是她可以碰的。

    「皇上？」

    素月的轎子剛落，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宮的皇帝。

    「阿月，回來了。」皇帝站在台階之上，嘴角含笑的看着她，眼神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深情。

    「嗯，我回來了。」

    明明是很普通的對話，卻讓人聽出了蘊含在其中的溫馨。

    「快進去吧，外面冷。」皇帝伸出手。

    「好。」

    握上，攜手踏入了大門。

    「皇上怎麼會來？」大年初一，按例皇帝是要歇在皇后宮中的。

    「朕來看看阿月，等下就回正陽宮了。」皇帝沒打算給素月招惹麻煩，本來今天皇后的事就讓人對阿月頗為注意，他要是再歇在這裏，只會添麻煩不會有好處。

    雖然皇后不對，但他也不能違背祖先的規定。

    「我沒事的，不信皇上你看？」

    一回到屋子裏素月身上的斗篷就被除了去，原地轉了一圈，證明自己確實無事。

    「那就好。只是阿月你不生氣嗎？」皇后那麼做，幾次三番的為難，憑皇帝對她的了解，不生氣才是怪事。

    「生啊，但是光生氣有什麼用？現在是過年，我不與她計較，等年過完了，她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我再慢慢跟她算就是了。」

    素月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不生氣，只是這股氣現在不是發泄出來的時候。

    「阿月總是會顧全大局。」看吧，這就是阿月與皇后的不同，她永遠懂得取捨，即便是再不滿，她也不會讓人看笑話，更不會讓大秦丟臉。

    「那是，我可不是一般人。」素月厚着臉皮夸自己。

    「噗，是的，阿月不是一般人。」一般起來不是人，皇帝深有感觸啊！

    又陪皇帝說了一會兒話，就送他離開了。

    看着皇帝遠去的背影，素月承認在最開始看到皇帝的那一瞬間她被感動了。皇帝只為擔心她，就特意跑這麼一趟，正陽宮離玉翠宮挺遠的，來往要花上好一段時間。現在皇帝後悔倒不行，為什麼當初要指這麼偏遠的地方給阿月，她一住下就不打算搬了。

    這是朕的鍋，朕自己背。

    皇帝回到正陽宮後，獨自歇下了。

    雖然他沒有歇在玉翠宮，但是他去玉翠宮看望了安妃，卻連鳳德宮的大門都沒入，皇后的臉面算是被扔在地上踩了又踩。

    關鍵是她還不能委屈，因為她現在肚子裏還懷上一個呢，皇帝不在鳳德宮睡覺也是有正當理由的。

    畢竟皇帝也沒有去別的后妃那裏啊，也算是給她這個皇后面子了。可是在皇后看來，這哪裏是給她面子，是把她的臉往死里打啊！

    可恨的安妃這會兒還指不定怎麼笑話她呢，皇帝砸了一宮東西，然後又不小心動了胎氣叫了御醫。

    她的行為又被御史們記上了一筆，同樣再次降低了自己在百官們心目中的地位。

    大過年的叫御醫，這樣的皇后，實在是丟大秦的顏面。

    而被皇后認為會取笑她的安妃，而是吃着熱騰騰的飯菜，與眾人說着笑話，還把早上沒來得及發的紅包全給發了下去，每個人都賺了一筆，只有素月只出不進，捂着荷包大哭。

    「哈哈哈哈……」

    玉翠宮很歡樂，似乎根本沒有受到白天的事情影響，相比之下皇后就更不得人心了。

    該，讓你天天仗着肚子裏的那塊肉耀武揚威，現在吃到苦頭了嗎？大年初一叫御醫，皇后估計心塞死了。

    「娘娘，你不下去玩嗎？」

    方嬤嬤守在素月的身邊，看她只瞧着別人玩，就是不下場自己玩，這有什麼意思？

    碧波湖上有不少人在上面玩耍，不僅有宮人還有宮妃，只有他們主子只敢站在岸上看着，不敢下去玩上一把。

    「不要。」她不會滑冰，而且那一屁股摔下去，感覺人都會成兩瓣。她還是在岸上看着別人玩好了，她是南方人，對冰嬉啊這類的活動興趣都不大。

    「……」

    她家主子總是在奇怪的地方堅持，方嬤嬤也不勉強，讓人拿了薑茶過來驅寒，這站在岸上比在冰上玩耍的眾人可要冷多了。

    「妹妹怎麼不下去玩？」

    寧妃走過來，她身後還跟着衛婕妤，這兩人也不知道怎麼碰上了，不過看她們的樣子似乎相處的還挺不錯的。

    「姐姐也沒有下去玩啊！」

    素月抱着手籠，一副我怕冷的架勢讓眾人好笑不已。

    「妹妹是成心的嗎？就我這身子骨，可經不起這般折騰。」寧妃倒是想下去玩呢，無奈她的身體不爭氣啊！

    「抱歉。」素月輕輕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她剛才也不過是說順口了，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在內。

    「知道妹妹沒有別的意思，所以姐姐也就不跟妹妹計較呢！婕妤呢，為什麼不去玩？」

    安妃是因為她不會，同時也怕冷。而她則是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那麼衛婕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