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酒店門前的停車場,剛熄火,我就看見迎面從酒店內走出來兩位大美女。
其中一位正是趙雪銀,她和另一位美女手拉着手,向我和紅姐這邊走來,好像是要取車。
停在蘭博基尼車位旁邊的是一輛悍馬,這會不會是趙雪銀的車呢?看着有點像,趙雪銀不是喜歡悍馬車嗎?
趙雪銀越走越近,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難免要被她發現了。
「紅姐,吻我,快~!」
我伸手跨過紅姐的肩膀,試圖將她摟過來吻,這樣就能很好的遮擋住趙雪銀的視線。
「叫我老婆,不然沒戲。」
紅姐身體如同定在原地一般,我愣是沒掰動她。
「老婆,唐紅老婆,快吻我~!」
我急了,真是急了。
我並不害怕被趙雪銀髮現我,有叫紅姐在,十個趙雪銀我都不怕。
可現在趙雪銀和這位美女手拉手的親密動作,讓我有些懷疑她們有特殊關係,還有,這個女人是誰?
這背後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我能在趙雪銀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知道些什麼?以後派上用場也未可知。
正因如此,我才會這麼着急的讓紅姐跟我親吻。
「老公,真乖,老婆愛你~!」
紅姐美滋滋的揚了揚嘴角,摟住我脖子,直接和我吻在了一塊兒。
對於外面視而不見,。
我們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蘭博基尼里親吻。
由於紅姐擋着我的臉,趙雪銀和那名女子走近了也看不清我的臉。
而我卻能看清趙雪銀和那位女子。
她們看到了我和紅姐親吻,只是說笑了一句,卻沒當回事兒。
那位美女還伸手摟住趙雪銀的脖子,在趙雪銀臉上親了一口,動作十分親昵。
隨後二人就上了我們旁邊的悍馬車。
原來這輛悍馬車還真是趙雪銀的,這女的看到我和紅姐親吻,主動親趙雪銀的臉,由此我推斷,她們倆個一定是gay。
難以想想,趙雪銀竟然是同行戀?
但趙雪銀要是同情戀的話,這又好像邏輯不通。
因為趙雪銀對我很感興趣,從和她做事兒時,她那瘋狂的舉動就能感覺的出,她還是喜歡男人的。
可她現在跟這個女人又是怎麼回事兒呢?難道她是迎合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喜歡她,她在配合這女人?
這個…可能嗎?亂了,我的腦子真有點亂了。
省城還有這麼厲害的女人?她會是誰呢?
我記住了這個女人的大概容貌,她擁有識別度較高的五官,身高有一米七五。
趙雪銀本就很高了,一米七的性感身材,不一樣的滋味兒,當真是極品女人。
而這個女人一米七五,趙雪銀被她摟着小鳥依人,她的身材更加性感,線條流暢。
「老公,你吻的不專心哦?一會兒看老婆怎麼懲罰你。」
紅姐有些不樂意的從我身上爬起來,用手摸着我臉道。
「還不知道誰懲罰誰呢,一會兒是我懲罰你。」
我練習了一下冷手抓熱饅頭,沖她壞笑道。
「哎呀,你壞,壞老公。」
紅姐頓時小臉紅撲撲的瞪着我。
這會兒趙雪銀和那個女人已經開着悍馬車走了,我和紅姐在車內打鬧了一小會兒,手拉手下車跑進了香頌酒店。
登記,領卡,進電梯,刷卡,進門!
一切都是輕車熟路。
「嘭~!」
酒店門一關,我和紅姐直接吻在了一起。
她很瘋狂,像一條饑渴的小魚,使勁的喝我口水,我也喝她的。
很香。
紅姐身上噴了淡淡的香水,而且她身上就一身性感紅裙,我撩起裙子,緊緊的摟住了她的後背。
一邊吻一邊~
紅姐感覺來的很快,嗓子眼兒里不時會發出悅耳的嗓音。
大半個月沒和紅姐一起,再次和紅姐辦事兒,我要說內心不澎湃,那是騙人的,真是騙人的。
噴泉舉世無雙,無人能及,大濺人也不行。
「老公,老婆想浴室~!」
吻了一會兒,紅姐推開我的腦袋道。
「好,老公答應你!」
我沖她壞壞一笑。
決定去浴室,我們面對面的開始扔衣服,當真瘋狂。
「老公,老婆都想死你了,你個沒良心的,哼,真是沒良心。」
紅姐拉着我的手,一邊往浴室走,一邊瞪了我一眼道。
此刻的紅姐,再次化身為那個可愛的清純女孩,雖然她的着裝是一個熟女。
可說話和形體動作已經變了。
伴隨着浴室淋浴衝下來,我懷中的美人漸漸由高冷美艷,變成了清純可愛。
紅姐的化妝實在是強大,我是服她。
「老公,老婆快渴死了,老婆就是一條渴死的魚,麼~!」
等淋浴的水變溫,她迫不及待的和我吻在了一起,很瘋狂。
我不說話,安靜的感受着紅姐的美。
從擁吻一路到法式熱吻,再到我攬着她的腰,吻她的脖頸。
時間緩緩流淌。
水花飛濺聲,紅姐的喘息聲、哭喊聲,節拍聲相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交響樂。
這樂曲里述說着紅姐的幸福,也述說着我的狂暴。
三個小時。
浴室牆壁,浴室玻璃,浴室地板,浴室鏡子前。
衛生間洗手台前、衛生間馬桶上,衛生間門前。
衛生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
泉起泉落幾多回,佳人不知休。
和紅姐很和諧。
浴室完事兒,我們又在房間內。
窗戶前、電視機前、床上、床邊、床頭。
椅子上、餐桌前、地攤上。
紅姐哭着喊,喊着哭,聲音迴蕩在整個房間之內。
紅姐不下二十,我三次。
完事兒,我們倆懶懶的躺在床上,紅姐依偎在我懷裏,像個小可愛。
這一次,依舊和諧,和紅姐,已經完全摒棄了屈辱感,是那種純純的感覺。
「老公,老婆真的愛上你了,真的,老婆見不到你會想你,有時候會很寂寞,你說老婆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紅姐爬在我胸膛,用手輕輕的撫着我的臉。
「得了病要治!」我用手捏了捏她的漂亮臉頰。
「嗯嗯,老婆要老公治。」
紅姐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用腦袋在胸膛蹭我。
還是像以前一樣,紅姐甜蜜蜜的話,真能把我柔化掉。
差不多下午六點的時候,我們倆穿好衣服出了香頌酒店。
紅姐說她餓,要老公帶着吃飯,老公要不給她吃,她就餓肚子。
紅姐的樣子當真可愛,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我哪裏能拒絕她,說好好好,然後就帶着她在中山區找吃的。
從香頌酒店出來我們沒開車,就是手拉手的走在大街上,我頭髮故意弄的有些亂,然後還低着頭,別人應該是認不出來。
帶紅姐去一家很普通的小吃店,吃了一頓海鮮,總共也沒花300塊,紅姐一點都不挑食,吃的津津有味兒。
還說老婆聽老公的話,老公給吃什麼,老婆就乖乖的吃什麼。
把我搞的真心不太好意思,不過也真是幸運,趙雪銀的人並沒有發現我和紅姐。
我們倆也低調,說甜蜜的話也是悄悄的,紅姐很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有時候我真是搞不懂她,哪一面才是她真正的性格呢?她這樣跟我相處,就不擔心人格分裂?
帶她吃完一頓飯,我們又重新返回了香頌酒店,紅姐補了冷艷妝。
我故意在她冷艷的時候欺負她,她也不冷我,還是像以前一樣甜,只是我覺的有點彆扭。
再次出了香頌酒店,我們倆就退房了,她說她要回青花。
她將我放在了南灣區,讓我小心點。
臨別之際,她說潘雨晴肯定想你想瘋了,最近必然會瞞着她老公回來找你,準備迎接你雨晴老婆吧。
說完她就走了,臉上掛滿了笑意。
潘雨晴嗎?呵呵,我該怎麼說她呢?
紅姐這次來省城找我,讓我深徹的體會到什麼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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