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怎麼說也是排行榜第一的殺手,她是有自己的組織的。
晴姨沒多告訴我,她只是比劃了一個手指頭,我說是一百人?
她笑了笑沒說話。
我說一千人?
她同樣笑了笑。
看她微笑,我也就沒多猜,關於檀香這個頭號殺手的事兒,晴姨似乎並不想讓我知道多少。
或許吧,她也是為我着想,有時候知道的多了沒什麼好處。
她背後默默為我做這些,我真心挺感動的。
當我和晴姨說完這些,紅姐總算是回來了,不過我的毒癮現在還沒上來。
紅姐給我找來的是白粉,就是那種被壓成塊狀的海洛英,本質上和我之前被迫吸的那種差不多。
哎,我做夢也沒想到會被人迫害到如今這個境地,我恨死了武藤繪里香,恨死了陳玉香,更恨海洛英這東西。
然而此刻,我不得不順從它,因為我需要保命。
等我身體稍微好一點,我一定要戒掉。
未來,在我狼牙的領土,我絕對不允許有一絲一豪的毒pin存在,我要嚴令靜止。
瑪德,這玩意兒太害人了,簡直是殺人不償命的刀。
紅姐回來後的半個小時,我身體忍不住發抖,那種急迫的渴望感在我體內升騰而起。
毒癮發作,害的我傷口劇痛無比,沒辦法,我真的是沒辦法,我恨自己。
我覺的我給我爸丟臉了,我給華夏男兒丟臉了。
紅姐將白粉切了一小塊兒放在錫紙上,然後她給了我一根吸管。
她用打火機在下面一烤,我就拼命吸,我生怕有一絲的煙瀰漫在空氣中。
紅姐和晴姨都在呢,我不能讓她們倆聞到這害人的東西。
一縷縷白煙被我吸進肺腑,原本劇痛的身體開始緩解,身體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種快樂的感覺。
身體轉好,我咬緊鋼牙,決然的丟掉了吸管。
只要能活着就行了,海洛英,老子恨你,恨你!
看我僅僅吸了四五口就把吸管扔了,紅姐也不在說什麼,晴姨去將窗戶打開通風。
時間緩緩流逝,當凌晨來到的時候,我和晴姨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對方。
我的美女毒發作了。
到現在為止,剛好有七天我和晴姨沒辦事兒。
我知道晴姨也很難受,美女毒是很神奇的一種毒,它發作的時候痛苦萬分。
可是只要我和晴姨結合,它就能滋養我們的身體,讓我們體力充沛。
現在我受傷,晴姨氣息損耗嚴重,她的臉色一直都是慘白的,我看着都心疼。
只是有紅姐在,我和晴姨多少還是有些不方便。
但又必須得辦,於是我用手推了推爬在我床邊的紅姐。
「紅姐老婆,我想吃包子,我餓!」
我洋裝出一臉可憐兮兮的摸樣看着紅姐。
「啊?這個…我去買,老公你躺着別動,有事兒你喊馮姐姐。」
紅姐心疼的吻了我一口道。
「嗯,辛苦你了。」
我感激的看了眼紅姐。
紅姐沖我笑了笑,連衣服都沒多披一件,開門跑了出去。
看着她風風火火的背影,我莫名的一陣感動。
紅姐是愛我的,她是發自內心擔心的我。
紅姐離開,晴姨從床上爬起來,立即去將門插上,然後跑到我床上吻我。
然後小心翼翼的給我解開了褲腰。
晴姨一邊跟我吻,一邊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
哎,也真是苦了我晴姨。
為了快速辦事兒,也只能這樣。
沒過兩分鐘我已萬事具備,晴姨也做好了準備。
晴姨很小心,很溫柔。
她生怕觸及我的傷口。
大概二十分鐘,晴姨嗨了一次。
不可避免,我身上濕了,晴姨羞的小臉都紅了,而後她趕緊收拾,並且用被子給我蓋上。
美女毒已解,我感覺整個身體都放鬆了許多,困意漸漸席捲我的腦海。
然而我沒打算睡,紅姐大半夜跑出去,冒着夜裏的冰涼給我去買包子,我必須等她回來。
我不想她難受,更不想她失望。
又等了十分鐘,紅姐終於回來了,她凍的小臉發青,懷裏揣了七八個包子。
她笑着將熱騰騰的包着放在我手裏,用她那特有的溫柔眼神看着我,說,老公你想吃的包子,還熱着呢。
那一刻,我的眼睛模糊了。
傻紅姐,她又一次為我受凍,又一次把我感動到淚眼模糊。
「傻老公,你怎麼傻呼呼的,就跟個孩子似一樣,來,老婆喂,你吃。」
紅姐笑了笑,吻了我一口,拿出一個包子放在我嘴邊,我張大嘴咬了一口。
而後鼻子發酸的吃着紅姐親手為我送上的包子。
男人要求的其實真不多,只要女人發自內心的對他好,哪怕只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兒,他們也會感動到痛哭。
連着吃了紅姐餵我的五個包子,我實在是吃不進了。
這些天我一直被輸營養液,胃都給餓小了,要是放在往常,我一定能全吃完。
這是紅姐在寒夜裏給我買回來的,我必須全吃了。
而如今,我的身體虛弱,雖有心卻沒那個力,哎,毒品害人,害人吶。
紅姐看我吃不進去了,也不強求,說吃不了別硬撐着,然後幫我擦嘴上的油。
晴姨在一旁會心一笑,說:「妙雲,你快去那張床上睡一會兒吧,用被子握着點身體,我看你臉凍的不輕。」
「馮姐姐,我沒事兒,你氣息受損,可是十天半個月都恢復不起來的事兒,還是你休息吧,我陪着老公,我氣息穩的很。」
「這點寒冷,我一運氣就暖和過來了,我只是想讓老公心疼我一下。」
紅姐在我額頭上吻了一口,沖晴姨笑道。
「也對,你是開了氣脈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竟然是開氣脈者。」
晴姨搖頭笑了笑,算是默認了紅姐來照顧我。
她們倆的對話,我是聽在耳里的,晴姨的意思是,湯妙雲在她的印象里,不是一個開氣脈者。
而紅姐卻是一個開了氣脈的人,這二者的差距可就是天壤之別啊。
隨着越來越多的可疑點出現,我發現紅姐和晴姨口中的湯妙雲真的不是一個人。
湯妙雲的實力不論是從晴姨口中,還是從潘雨晴口中,描述出來的狀態都不是很厲害。
而紅姐的實力,確是讓人震驚的,因為她在帶我去醫院的時候,速度快的嚇人,連晴姨都隱隱跟不住她。
晴姨跟不住或許和晴姨氣息受損有關,但這也足以說明了紅姐的強大。
所以,種種情況分析下來,她不可能是湯妙雲,但她又承認自己是湯妙雲,這就讓人很不解了。
這背後的真相是什麼,似乎不是很重要,就像晴姨是檀香,但檀香背後又有這怎樣的勢力和故事?對我而言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她們對我好,愛我,疼我,我已經知足了。
看晴姨躺下休息,紅姐沖我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然後抓起我的手放在她臉上。
皮膚很滑,然卻特別冰冷,當真讓人心疼。
我說了一句傻老婆。摸着她的頭髮,讓她的腦袋放在了我的肩膀。
紅姐很安靜,用胳膊摟着我,很安靜的跟我呆在一起。
漸漸的,困意席捲,我睡着了。
誰又能想到,我這一睡,就是整整兩月,第一個月養傷,第二個月戒毒。
養傷躺在床上,戒毒是被綁在床上的。
2008年,這是我生命里劫難重重的一年。
也是華夏劫難重重的一年。
從3月到5月這兩個月里,華夏國如同是一艏行駛在暴風雨中的孤舟。
在3月14日那天,少數不法分子在藏區製造了打砸搶燒暴力事件,燒死或殺死藏漢群眾18人,藏區直接財產損失達24468789萬元。
華夏外交部定性,這是一起由集團精心策劃、企圖將藏區分裂出去,破壞藏區人民正常、和諧、平安生活的政治圖謀,也是集團將影響全球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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