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潘雨晴的人什麼時候來接我,一去海市,誰又能知道會是多長時間。
下午,我和菲姐恩愛了足足四個小時。
當我們躺在床上長長喘息時,門外的狼牙兄弟敲門說,有四名特種兵來要見我。
來不及多想,我立即起身穿衣服,菲姐也穿衣服。
出門,是四名荷槍實彈的特種兵,看到我和菲姐一起出來,他們臉上毫無表情。
只是告訴我,他們是接我去海市的,話畢便一左一右的抓着我的胳膊往樓下走,很粗魯。
我打算過反抗,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反正有人攙扶着走路也很舒服。
菲姐知道我要去海市,她讓我安心的去,有事兒給她打電話。
離別總是痛苦的,我沒敢和菲姐太多交流,怕她難受。
下樓,坐上一輛軍車,大概用了半個小時,我們去了北丘區郊外的一處軍事基地。
四名特種兵將我帶到一架軍用直升機,連一分鐘都不曾浪費。
直升機朝着西南方向快速飛去。
望着茫茫夜色,青市漸漸模糊,我正在飛快的趕往海市,或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吧。
直升機嗡嗡的聲音很大,好在飛的很平穩,飛機上坐了5名特種兵,他們誰也不說話,只是抱着一桿槍,凝視着前方。
這樣倒也不錯,我靠在椅子上雙眼微閉慢慢的睡着了。
當我再度醒來的時候,直升機有些顛簸,已經開始降落。
降落的地方是在一處山坡上的軍事基地,遠遠的我能看到大片的海市夜景,很美,很璀璨,。
果真是海市,樓房竟然能建那麼高,跟個通天柱似的,晚上還發光。
飛機降落,兩名士兵將我帶了下去,我原以為下飛機就能見到潘雨晴,然而並沒有如願。
我被帶到一個類似於關禁閉的房子,同樣,絲毫沒有語言的交流,不論我問什麼,士兵們都不說。
伴隨着鐵門嘭的一聲巨響,我像個犯人一樣被扣押了起來。
這裏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有一個水壺,還有一個類似於尿桶的東西,其餘就沒有了。
窗戶是那種由6根大拇指粗的螺紋鋼密佈排列,最多能伸出去一直手,主要作用可能用來透氣吧,這就是一個單人牢房。
瑪德,潘雨晴到底在搞什麼?把我接到海市就是這般待遇?
我在這裏一待就是三天。
這三天,每次都是三位士兵固定巡崗,兩位士兵用槍指着我,一位給我倒尿桶,就連我解決人生大問題也不能出去,他們給我一個臨時馬桶,就是用完他們提走的那種。
一日三餐倒是不錯,菜量大,味道也可以。
我試圖降服一名特種兵跑出去,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這些傢伙兒很厲害,不是一辦的士兵。
實在是沒招,我身上現在只剩下兩枚刀片,也排不上用場,每天除了拼命的練拳,練習我的鬼影步,其餘時間都是吃喝拉撒睡。
麻痹的,潘濺人,騙老子。
說好了來海市接待我,現在讓老子蹲監獄,艹,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就在第三天的下午,映着照進小窗戶的一縷陽光,我看見外面開來了一輛白色的布加迪威龍跑車。
駕駛者是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容顏絕美,氣質霸道。
跑車開進基地,無比拉風的一個甩尾,停在了車位上,我這處位置剛好能看見不遠處的停車場。
潘雨晴,她終於來了,她個挨千刀的終於來接老子了,麻痹的,被關押了三天,快憋死老子了。
潘雨晴下車,有兩名士兵迎上去問好,潘雨晴跟他們說了些什麼就去了其他地方。
至於去了哪兒,我也不太清楚。
沒過十分鐘,潘雨晴在四名士兵的陪同下來到了關我的地方。
「你終於來了,把我連關三天,究竟幾個意思?」
她一進來,我便一臉不滿的瞪着她。
潘雨晴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很冰冷,仿佛不認識我一樣,對於我的問話,也當沒聽見。
「嘭~!」
鐵門再次關上,房間內只剩下了我和潘雨晴。
她像看一個仇人看着我,眼神中竟流露出了殺機。
我頓覺不妙。
「嗖嗖嗖~!」
伴隨着三聲刺破空氣的聲響傳來,三柄飛刀已劃出弧線,切向了我的眉心部位。
她要殺我?
來不及多想,我玩了小命下意識的一蹲。
結果還是慢了,飛刀划過,我的頭髮一縷縷掉落,三柄飛刀是貼着頭皮飛過去的,直接給我削了個禿頂。
「咔~!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風流兵王赤血的兒子,你爸禍害我媽,最後還把她害死,我卻不知不覺,跟你辦了那麼多次事兒,我們母女竟被你們父子…,可笑,真是可笑啊。」
潘雨晴近乎瞬移般出現在我面前,伸手掐住我脖子,將我頂在牆壁上,冷冷的盯着我。
我被她掐的連氣兒都喘不上來,雙手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卻也無濟於事。
我爸什麼時候把她媽媽害死的?我塔媽怎麼知道?爸呀,你的風流債,真是要害死兒子我啊。
你倒底禍害了多少豪門女人?以至於潘雨晴這等大背景的人都跟我有仇,哎~!
「嘭~!」
潘雨晴猛的抬起膝蓋,狠狠的頂在了我的腹部。
瑪德,肝腸寸斷,痛,無比的痛。
她放開我,跨步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支女士香煙。
我則是佝僂在地上,痛的面色慘白,不過我還是忍着疼從地上爬了起來。
「濺人你真夠狠的,我的確是張青雲的兒子,但我爸的事兒,我根本不知道,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你要想殺我給你媽報仇,那就來吧!」
我咬緊鋼牙,一手摸後腰,一手摸小腹,兩枚刀片已經出現在了指縫間。
潘濺人真要往死搞我,那我只能殊死一搏,我就算死,也決不能讓殺我的人好過。
「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我要真殺你,你還活不到現在。你也只是床上功夫厲害,除了床是你的戰場,你覺的你還有別的能力?」
潘雨晴嘴角微揚,吐出一口煙圈兒,神情依舊冷漠。
看着她一副高傲的樣子,我也沒行動,只是看着她。
她說的沒錯,我這兩下子在她面前,或許連三腳貓功夫都算不上吧。
好在,她的神情舉止告訴我,她不會殺我。
「不過,床上功夫也是功夫,看看這個女人,合不合你胃口。」
潘雨晴冷冷的瞪了我一樣,伸手入懷掏出一張照片,甩給了我。
我伸手接住飛旋而來的照片。
是一個身着藍色抹胸晚禮服的年輕女人,發如墨染、膚如凝脂,五官精緻迷人,事業線呼之欲出。
「你給我這張照片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潘雨晴。
「幫我征服這個女人,讓她在的身下顫抖,你就的命就保住了。我要徹底搞垮榮家,事情是這樣的…」
潘雨晴吸了口煙,開始跟我講一些列我所不知道的事兒。
原來,在我當天從青市飛到海市的時候,潘雨晴原本已經開車快來軍事基地了。
然而一件大事兒讓她不得不停車往回返,那就是風流兵王赤血的兒子,在上流社會被傳開了。
是陳家發佈的消息,有n多張我的照片,還有不少證明我就是張青雲兒子的佐證,甚至把我爸年輕時候的照片和我的放在一塊對比。
這個消息一傳開,海市三大家族齊震動,潘家、榮家、湯家,尤其是榮家,力挺陳家地毯式對我進行搜捕。
潘雨晴聽到這個消息吩咐基地軍方,對我嚴加看守。
隨後她返回海市的松江,秘密調動人手暗查榮家的動向,同時對外聲稱,青省的狼牙公司是潘家的資產,任何家族對狼牙下手,都是跟潘家過不去。
與此同時,她也對外聲稱,潘家要全力抓捕赤血的兒子,絕不讓第二個妖孽危害貴族利益。
海市三大家族,也是矛盾重重,榮家老爺子有兩兒一女。
其中大兒子有一子,叫榮偉。
照片裏的那個女人,就是榮偉的小老婆,潘雨晴原本是他的正妻,因潘榮兩家的利益衝突,現已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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