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鉞聲音平緩,不慍不火的徐徐吐出,將目光停在女人緋紅的小臉上,眸色卻是靜得近乎冷漠,似乎沒有半絲情緒的波動。
此時的他,只是單純的要替女人上藥而已!
而宋安陽聽聞男人的話兒,面色驟然一紅,依舊尷尬的站在原地,目光瞟向男人冷峻自然的臉龐,心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滋味詭異。
宋安陽覺得,就算屁股爛得生蛆,她也不能任由裴鉞扒她的褲子!
何況,她只是受了些小傷,哪能嚴重到長蛆的程度。
宋安陽肯定,裴鉞說的話沒道理,就是唬她的。
她也不可能因為男人這麼一唬,就老老實實的把褲子扒了。
上藥這種事兒,不僅僅只有裴鉞能上,小陽和裴小妹她們也能上。
她一個女孩,怎麼能扒光了讓男人幫她上藥呢。
於是宋安陽沒有理會男人的話兒,依舊掙扎着,不肯就範。
男人見女人不僅沒有乖乖聽話,還越發不老實,眸色又深了幾分,轉過身,直接將女人的手反扣了起來,壓到了書桌。
沒管女人什麼反應,毫無猶豫的把女人的褲子給扒了。
這一次,男人用強,宋安陽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扒了她的褲子,而她連動也不能動。
霎時間,女人氣得羞憤難當,也沒管男人這是替她上藥,咬牙切齒的喊了句:「流氓,你鬆手,啊……痛!!!。」
女人似乎憤怒的有些急迫,一邊喊着,依舊不忘掙扎,掙扎之餘,又扯到了傷口,痛得忍不住喊了聲。
男人聽聞女人這麼一喊,眸色微斂,沒回應女人,只蹙着眉,薄唇緊抿;緊緊反扣着女人的手,低頭看着女人、大腿後側的傷;比起胳膊上的傷,女人大腿上的傷,的確更重,好幾處,印着幾條鞭痕的疊加,褲子和皮肉,粘在一起,看上去,慘不忍堵。
不僅大腿上的傷很嚴重,男人似不經意瞟見女人背上的傷,雖然被衣服遮掩了大半,但還是露出了些。
於是男人又伸手抓着宋安陽,把她的上衣也扒了。
不過這次,男人放緩了手上的力道。
扒完衣服後,女人背後的情況,立即就展現在男人眼前,抽痕交錯,不少地方都打出了血,在女人原本光潔白皙的後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痕跡。
看到這樣的情況,男人的眉心幾乎擰成川字,原本平息下去的怒火,又燒了上來,如果打宋安陽的人是別人,此刻早該屍骨無存。
短暫的憤怒後,男人收回目光,伸手拿起藥籤,開始替女人上藥消炎,面色冷峻陰寒。
宋安陽這會是背對着裴鉞,趴在書桌上的,沒看到男人的表情,只知道衣服幾乎是被男人扒了個乾淨,除了內衣內褲還在身上,其它地方,毫無遮掩。
霎時間,她窘得腦門發熱,氣得牙齒都在顫抖,怒聲開口喊道:「裴鉞!!!」
宋安陽這一喊,可謂是花足了力氣,嘶聲力竭的,只覺得羞憤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男人聽聞女人這麼一喊,嘴角卻噙起了抹詭譎的笑意,揚起眉頭,不疾不徐的開口道:「你再動,我把你內衣也扒了。」
男人聲音沉緩,慢慢的靠近女人耳邊,緩緩的吐出,鼻間的氣息,幽幽的噴在宋安陽的耳邊。
惹得宋安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面色立即燒紅一片。
男人這話,的確把女人唬住了,瞬間安靜下來,沒敢再有半點掙扎,焉了似的。
在宋安陽的心裏,裴鉞絕對做得出把她的內衣內褲全都扒乾淨的舉動,而且,她壓根反抗不了他!
於是,宋安陽沒再掙扎,安安靜靜的趴着。
男人扣着女人手腕的手也因為女人不再掙扎,逐漸鬆開,而後認真的替女人上藥。
裴鉞上藥動作輕緩,宋安陽幾乎沒感覺到疼,男人鬆開她的手後,她便雙手枕着腦袋,老實的趴在桌上。
久了,宋安陽心情平復下來,便合着眸,等待着男人把藥上完。
這邊,女人倒是越發平靜,可男人替女上藥卻變得越發難熬,心情翻湧。
先是女人的後背,因為趴在桌子上,胸前被擠壓出的春光,令男人眸色漸深。
爾後再是女人大腿上的傷,那雙腿間引人犯罪的根源,似乎一點點的引誘着男人,上完藥後,男人像是探究似的忽然抬手,碰了下女人那個地方。
溫溫熱熱的……
這一碰,立即把合着眸打盹的宋安陽驚醒,渾身一顫,而後連跳帶滾的轉過身,往旁邊退走,左腳絆右腳,又坐到了地上。
只是這一坐,宋安陽倒沒有像之前那樣疼,顯然上了藥後,傷口好了很多;只是地上冰涼的觸感,讓她又急急的爬了起來。
伸手拉過衣服,捂在胸前,雙眸幾乎瞪得跟銅鈴似的,警惕的盯着眼前男人,驚恐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似乎愣了片刻,這才慢慢的緩過神,收回半懸着的手,握到了背後,盯着眼前跟炸毛刺蝟似的女人,微微眯起了眼眸,頗為認真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末了,男人這才噙起嘴角的淺笑,澆了女人一盆冷水。
「沒胸、沒屁股,發育不良吶!」
語畢,男人轉身便往屋外走,篤定的步伐,鎮定自若的似乎對女人現在這副模樣真的毫無興趣。
可,如果不是宋安陽不是有傷在身,他會做得更多一些。
而宋安陽聽聞男人這麼一句評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前,咬牙憤怒的滿臉通紅,氣得肺疼。
…………
宋安陽身上的傷,本就是皮外傷,抹了藥,沒多久就結痂,自然除了有絲絲的疼外,便沒什麼大礙。
穿上衣服,宋安陽提步便往屋外走。
可她剛開門,便被宋小陽和裴小妹兩人堵在了門關,把她拉回了書房。
裴小妹反鎖上門,宋小陽則拽着宋安陽的胳膊,神神秘秘的開口道:「堂姐,我想問你件事兒。」
宋小陽的聲音,壓得很低,小心翼翼的模樣,令宋安陽不安的蹙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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