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看他的樣子,一定是出了事了,便道:「小姐在收拾東西,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肖爾蒙原本就不相信他,便推開他道:「事情緊急,我必須見到小姐後才能說。」
甄柯心想,自己既然到了這裏,那就是解決問題的,得讓這老匹夫徹底聽自己的才行,於是拉住他的胳膊道:「這不行,小姐在換衣服,你要是衝撞了她怎麼行呢?」
「額,這……」肖爾蒙臉色不知道有多難看。
「今天你也看到了,小姐對我是非常信任的,不但是小姐,就連老爺和少夫人都是如此。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一點。還有,宏開會在這裏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你們不但有護礦隊,還有官府撐腰,居然連他們的落腳地點都找不到,你們難道不是有很大的責任嗎?如果在宏開會這個事情上再要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過去,你想小姐會怎麼樣看待你們。」
肖爾蒙一聽,頓時驚恐得後退幾步,道:「可是……可是我們已經盡力了……」
甄柯冷笑一聲道:「哼,盡力了?盡力了會是這樣嗎?小姐在路上半夜被劫,要是傳到老爺的耳朵里,你們還有命在嗎?」
肖爾蒙猛地拍了一下手道:「這個我們確實沒料到啊。」
甄柯見自己已經亂了這老傢伙的方寸了,於是道:「當然你們長年累月的在這裏看守礦場也確實很辛苦。但是老爺要的是結果,沒有結果,你們就算是再辛苦也沒有功勞。你們知道老爺為什麼把我派過來嗎?你難道天真的以為小姐到這兒來就能處理宏開會的事情?」
肖爾蒙聽了,又是吃了一驚,抬眼驚恐的看着甄柯,忙道:「我明白了,我徹底明白了,小姐來管場子是假,重點是你對付宏開會。哎呀,這人老了,就是犯糊塗。我真是糊塗啊。」
他說着,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手臂。
其實肖爾蒙第一眼看到甄柯就已經知道他是來對付宏開會的,只是他感覺甄柯既年輕,,又和自己不同類,所以心下有點瞧不起他,但是現在甄柯一頓恐嚇,已經使他感受到這個年輕人的不同尋常了。
甄柯冷哼道:「你還是別敲打自己了,快說正事,是不是和宏開會有關係?」
肖爾蒙忙道:「甄公子真是神人,一猜就着。你們早上帶來的那個方酥她……她被人救走了。」
「什麼?你們護礦隊是幹什麼吃的?隊長刑大山呢?他怎麼不見?」
按說這件事應該由刑大山前來報告,而肖爾蒙一個監管的人前來報信,有點不倫不類。
「哦,邢隊長已經帶人追趕去了,所以我才來告訴小姐,哦,不,告訴甄公子。那甄公子,咱們該怎麼辦?」肖爾蒙說着就鎮定了情緒,開始試探甄柯的反應了。
「嗯,他向哪裏追去了?」
「那些人往北的深山裏逃去了,邢隊長就隨後追趕。」
甄柯點點頭道:「邢隊長第一時間進行追趕,這個做的很好。你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看守方酥的,她又是怎麼被劫的?」
肖爾蒙道:「我們派了四個人進行看守,就等小姐過去審問。想不到這一刻鐘的時間,四個看守都死了,方酥也不見了。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是遲了。邢隊長發現向北走的腳印,這才帶着人順着腳印追趕去了。」
「那你們抓住的另一個宏開會的人呢?」甄柯立即想到另一個人,如果他還在就立即審問。
「哦,他還在,估計他的身份不如方酥的高,所以他們沒有救他。」
甄柯道:「這就好,咱們這就告訴小姐一聲,然後你快帶我去見這個人。」
他們說着,就走到鄭裳的門前,鄭裳走了出來,甄柯將方酥逃走的事情說了,鄭裳嚇得身子一抖,道:「這……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看守的?都是蠢蛋,都是廢物。」
甄柯見她一味的罵人,便道:「方酥是咱們抓回來的,我知道她要去哪裏。天香你留下來保護小姐安全,我去追趕。」
鄭裳有點不耐煩的道:「那你就快一點,抓到她後,直接打斷她的腿,看她還敢不敢逃走。」
甄柯可不想聽她的話,心裏只是冷笑她的殘忍,於是道:「小姐,我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想要快速抓住方酥還需要肖大人和邢隊長他們鼎力相助啊。」
鄭裳聽了他的話,立即就明白了,於是對肖爾蒙道:「肖叔叔,在這裏你年紀最大,資歷最長,我爹最是信得過你。現在甄柯也是我爹千辛萬苦尋求而來對付宏開會的。他的所作所為就是我爹和少夫人的意思。希望你們全力配合,務必早點消滅宏開會,還我們礦場一片安寧的天空。」
她這麼說了,肖爾蒙哪敢有異議,忙道:「小姐太誇獎老夫了,這讓老夫怎麼敢當呢。不過小姐請放心,老夫一定會盡全力協助甄公子對付宏開會。老夫也敢擔保邢隊長也一定聽從甄公子的調遣。」
鄭裳點頭道:「這就好,這就好。你們快去吧,我還等着你們的消息呢。」
別了鄭裳,甄柯就和肖爾蒙出了山間別墅,直奔礦場而來。來到礦場,肖爾蒙就帶甄柯到了一個石屋裏面,這裏面囚禁着一個身材中等的漢子,長着絡腮鬍子。他的上衣已經被扒去,皮膚上現出好幾道血痕,估計剛被護礦隊的人鞭打過。
甄柯和肖爾蒙走進來,那漢子仇恨的盯着肖爾蒙道:「老東西,你打死我,我是不會招供的,哈哈……,你打死我吧!」
甄柯看此人的面貌,知道在那個小茅屋裏見過,他是跟隨方克榮的,只是當時甄柯躲在屋樑之上,此人不知道罷了。
肖爾蒙怒道:「該死的奴才,你看清楚了,這位是小姐的貼身保鏢甄柯甄公子,就是來處理你們的,要想活命,就說出你們的陰謀,要不然,哼……」
肖爾蒙威脅似的舉起拳頭來。
那人哈哈笑道:「好啊,鄭家又有一條狗來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嘿嘿……」
甄柯道:「你是二堂方克榮的手下吧?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聽了一驚,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二堂的,也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又何必來問?」
「我想親口聽你說出來。」甄柯從容的說道,「哦,對了,八開山北深澗中你們的茅屋已經被我們摧毀了,你是回不去了。阿才和葉風也已經在我們的手中,你們的一切行動我們將了如指掌。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向我們坦白,坦白了,我們的礦你還是可以上的,工資還是可以給你們的,麵包還是可以給你吃的。要是負隅頑抗,你想想你的結果會是什麼嗎,哼……」
那漢子被甄柯的一頓話說得臉色驚懼不已,但是還是不敢相信他的話,哆哆嗦嗦的道:「你……你少拿話唬我,阿才和葉風不但武功高強,而且隨身還帶着迷煙,我們數次逃走都是他們的迷煙的功勞。他們……他們怎麼會被你們抓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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