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嬋被他這樣輕薄,怒不可遏,但是穴道被制,她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是壓制心的憤怒道:「你可不要像對待一樣對待我,要不然我是死也不會讓你好受的!」
扈青松玩過許多女人,知道女人一旦和你槓了,還真是沒辦法應付,搞不好什麼都撈不着,於是正色道:「那你要怎樣?是我採取主動還是你主動。咱們可都是過來人,你不會像少女一樣害羞吧?」
江嬋已經憤怒得頭髮暈,但是越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越是要保持鎮定,否則扈青松會將她吃得連渣子都不留,於是忍住怒氣道:「廢話少說,你解了我的穴道,咱們光明正大的交手。我要是輸了心甘情願任你擺佈。」
這個要求很對扈青松的胃口,這世再沒有征服一個女人後玩得舒服,他考慮到這四周都是自己安排的高手,現在的江嬋是瓮之鱉,不如陪她玩玩,於是哈哈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要反悔!」
「我絕不反悔!倒是你,若是輸了怎麼辦?」
「我要是輸了,一定放你離開!」其實心裏想,今天你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扈青松心理打着小算盤,走過去,摺扇點到她後背的穴道,解開了江嬋的穴道。江嬋穴道一解開,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慢慢站起來,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嫵媚的道:「我看咱們還是不用動手了,我服輸。你過來吧!」
這句赤裸裸的挑逗,讓扈青松舒服到骨子裏,但是此人心機也深,暗想不會是騙我吧,這麼快向我服輸了?由於來的突然,扈青松倒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站在那裏。
江嬋將外衣脫去,露出高聳的胸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道:「怎麼,有心沒膽嗎?你也配做男人?」
扈青松被她挑逗得血脈賁張,心想這女人果然不一般,是死在她的肚皮也是值得了。他想到這裏,撕下了偽裝,變成一副貪婪的樣子。他看着佳人曼妙的身體,開始口乾舌燥,他迅速脫了外衣,一步步欺近江嬋的身邊,笑道:「這真是讓人想不到哈,你會主動投懷送抱……」
「別廢話,快來!」江嬋已經到了脫了下衣,身體到了被子裏,半遮半掩。
扈青松見她雪白的大腿都出來了,心想她算是有陰謀,也出不去了。心理放鬆了警惕,忙脫了下衣,猛地掀開被子撲倒江嬋身。
但是在這時襠部一陣刺痛襲心頭,他大呼一聲,才看清楚江嬋在他撲身的那一刻,腳尖踢他的襠部,的龍陽都幾乎被她廢了。
其實江嬋在遠嫁江南鄭家之前,非常討厭鄭海波,但是又不能不嫁,為了保住自己的身子,每天在家修煉這個踢腿功夫,最是百發百。所以結婚的晚,趁着鄭海波酒醉不清醒的時候,踢鄭海波的龍陽,廢了他的。當然鄭海波原本身子有點虛弱,還以為是自己年輕的時候弄壞了身子。
但是現在在緊急關頭,江嬋又拿出這一手來,一下子踢了扈青松的襠部。扈青松吃痛,大呼着喊人。
江嬋也預防着他這一手,所以打出身一枚蝴蝶鏢,那枚蝴蝶鏢裝有火藥,到了空會發生爆炸,從而送信號給周邊蝴蝶門的人,告訴他們自己有難。
她打出蝴蝶鏢的時候,聽得房門被推開,幾名黑衣人強身而入,向江嬋襲來。
江嬋扔出被子,那被子迅速蒙住了黑衣人的頭臉,給了江嬋一個機會。江嬋也顧不得沒穿外衣,突破窗戶到了外面。
外面也有許多黑衣人,都是扈青松一路暗地裏安排的,他們見江嬋出來,頓時向江嬋襲擊過來。
江嬋左躲右閃,身了幾腳,跌下樓來。下面兩個店夥計也同時向江嬋抓來。江嬋心想這回完了,原來這是他們扈家的店,算是死,也不能讓扈青松糟蹋了自己。
她想到這裏,拔出一把匕首,準備向自己的心口紮下,忽然眼前亮光一閃,幾名店夥計悶哼一聲倒在地,後背插着飛刀。
看到那把飛刀,江嬋笑了,果然一個人影跳了進來,叫道:「少夫人,是你嗎?」
江嬋忙道:「是我,這裏不安全了,快走!」
此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貼身保鏢秋容。
江嬋雖然急匆匆的去了京城,秋容很不放心她的安全,所以一直在這必經之地等候,當然江家在這一帶都設有聯絡點,江嬋一路都會有人保護,只是扈青松早有謀劃,才困住了江嬋。要不是江嬋打出爆炸的蝴蝶鏢,秋容也不會輕易找過來。
秋容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江嬋穿,主僕二人倉皇逃出客棧,向江邊走來,此時天氣寒冷黑暗,一路又是崎嶇難走。二人好不容易才到了一處江邊,風一吹更加寒冷了。
江嬋道:「你在這裏預備了船沒有,咱們連夜去江南!」
秋容道:「我來的時候藏了一條小船在岸邊,我去找找!」
秋容摸索着去找船,不一時將船拉到江嬋所在的水邊,主僕二人下到船里。秋容開始划船,忽然聽到江風聲有異,秋容忙對江嬋道:「少夫人,快趴下!」
江嬋知道有危險,立即貼身在船底。秋容聽風辨聲,猛地拔出寶劍砍落襲擊而來的飛鏢。與此同時她從身發出數枚暗器,只聽得有人「啊」的一聲慘呼,想是岸有人被暗器傷了。
秋容也顧不多想,點開船,直向江央駛去。
忽然聽得扈青松在岸邊大呼道:「江嬋,你逃不出我的手心,老子定會到江南去,將你撕得粉碎,你等着……」
江嬋想到剛才在客棧里九死一生的經歷,心有餘悸。她坐起來,裹緊了秋容給她的外衣道:「今天的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
秋容一向跟隨江嬋,早習以為常了,道:「我不說的,少夫人!」
「恩,這好。」然後又問道:「我走了,家裏怎麼樣?鄭裳她……她沒說什麼吧?」
她非常擔心鄭裳將她和甄柯的事說出來,那時再回子鎮可不方便了。
「少夫人,要不咱們在回鄭家之前,我去找綠荷打聽一下情況吧!」
江嬋點點頭。此時是深冬,江風不大,所以她們的小船才安全的駛向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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