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良看方酥的樣子,知道她是樂意隨甄柯一道的了,於是拍了拍甄柯的肩膀道:「方姑娘曾經吃過很多苦,希望你待她好一點。 et」
甄柯心想,大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真以為我要娶她嗎?於是解釋道:「大哥,我只是有些事情問問她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但是蕭雲良哪裏相信他的解釋,只是道:「什麼也不用說了,祝你好運。」
甄柯道:「肖爾蒙的勢力還很強大,你們的力量根本無法和他們相,所以將咱們集起來的礦工都帶,他們雖然都是工人,可是力量不小啊。」
甄柯和眾人又安排了後續的計劃,那是等待朝廷大軍到來之後,徹底消滅了鄭家勢力和貪官污吏,再到五河縣相見。
他們當下計議已定,吃了午飯之後,將人集起來,蕭雲良一路準備突圍,而甄柯一路則押着刑大山從密道逃生。
但是剛剛動身,傳來江漂的勢力重新殺過來,而且人數眾多。甄柯冷哼道:「來得好快啊!」
蕭雲良擦拭着寶劍道:「他們來了正好,好試試我這把好寶劍!」
甄柯道:「要動手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否則這些水匪都不長記性。」
他們二人說話間,見江漂的人從南面攻了過來,蕭雲良帶着人聯合礦工們迎着交戰在一起。而甄柯和方克蘇等人,帶着肖護等下了三區的密道。此時他們身邊押了刑大山,讓他指點,密道毫無屏障可言了。
甄柯心想,自己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送走肖護,然後帶人折回來進攻鄭家,活捉江嬋。他心裏甚至在想,活捉了江嬋之後該如何懲罰她為江燕報仇。頓時一個邪惡的想法涌自己的腦袋。他不禁為這個想法打了一個冷戰來。
甄柯在盤算着如何對付江嬋,而江嬋救出鄭裳和天香等人之後,趁着夜色打馬趕回了子鎮鄭家。
她們回到鄭家已經是黎明時分,秋容和鄭長久的保鏢秦升以及夏管家都出來接着。鄭裳見到秋容劈臉道:「你一個保鏢倒呆在家裏自在,可憐我們差點死了。」
秋容也是剛剛回家,還沒有休息半個時辰聽說小姐和少夫人回來了,才出來迎接的,想不到首先是埋怨自己,心裏相當的委屈,便看着江嬋。江嬋忙道:「好了,大小姐,秋容有自己的事做,你別埋怨她了。」
鄭裳將馬繩子一扔道:「她是你的貼身保鏢,處不處罰她可是你的事了。」
她說着,打了一個哈欠,道:「我可是累死了,回去可得好好睡一覺。回家的感覺真是好……」
她說着一溜煙的跑到了自己的閣樓睡覺去了。
江嬋又打發天香、綠荷、侯玉等人隨秦升和夏管家走了,然後隨着秋容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此時少爺鄭海波孩子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江嬋回來了。
江嬋向秋容道:「你護送金師爺去五河縣,可看見了黃永成大人?」
秋容搖搖頭道:「沒有啊,好像是黃大人還沒有回去。」
江嬋想了想,算了算時間不禁驚道:「不可能啊,他從陽頂山回五河縣,應該能和你見面的。你晚一直是在五河縣呆的嗎?」
秋容道:「到了半夜,聽說礦區被宏開會佔領了,我和屈衷陽帶人趕向礦區,不知道第二天天明黃大人回去了沒有。」
江嬋聽得說還不能確信黃永成有沒有出什麼意外,於是道:「你天亮的時候派一個人迅速趕往五河縣,一定要查出黃永成大人是不是還活着?」
秋容答應了一聲,便用怪的眼神看着江嬋道:「少夫人,您……沒出什麼意外吧?」
江嬋聽她的語氣有變,喝道:「要是出了意外我還能站在這裏嗎?跟了我這許多年了,還不知輕重,以後這樣的話少說。」秋容被她一聲喝,嚇得全身冒汗,忙退了出了屋子。
但是這一聲喝,將鄭海波吵醒了,他翻身起來,見到江嬋,揉了揉眼睛,不禁道:「我……我沒做夢吧?你……你這是去了哪裏,怎麼一身的土味道?」
江嬋見他一臉的鬍子拉碴,睡覺還流口水,心裏一陣陣的噁心,便不理他,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來喝。
鄭海波見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心裏很是受傷,不禁怒火燒,爬起來走到江嬋面前,猛地出手,打翻了江嬋的水杯怒道:「你個臭女人,我說話為什麼不搭理我?」
江嬋心裏很煩,見他敢向自己發火,心內也是怒火暴漲,但是一想到自己嫁給他這些年沒有帶他好過一點,心裏難免有點內疚,便強壓住怒火道:「鄭海波,看在你爹的面子,我不和你計較,但是如果你不想你爹難看,你最好給我放規矩一點。」
鄭海波最煩的是她這樣要挾自己,他也想不通自己的爹為什麼對這個女人害怕,但是此時他已經顧不得什麼了,一把抓住江嬋的衣領怒道:「你個臭女人,臭婊子,我不許你提到我爹……」
「啪……」的一聲,江嬋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鄭海波的臉,怒道:「鄭海波,你吃錯藥了吧!」
要知道,此前鄭海波從來都不曾這樣對待過她,現在卻是一反常態。
鄭海波被她一巴掌扇得摔倒在地,想爬都爬不起來。江嬋一看他麵皮發青,身體羸弱,知道自己這些天不在家,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便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怒道:「說,昨天晚幹什麼去了?」
「哼,你自己都不在家,你管我晚幹什麼去了呢?」
「呵呵,這倒稀了,你這個身子還想在外面勾三搭四玩女人嗎?——快說,昨天晚幹什麼去了,再不說我踩斷你的肋骨。」
江嬋說着,腳下加力,要踩下去。鄭海波對自己的身子還是愛惜的,忙伸手抱住江嬋的腳,想要移開,無奈,江嬋的腳像是在他的胸口生了根似的,怎麼樣扳不動。
江嬋怒道:「再不說,我真要踩下去了,別以為我憐惜你。你在我的眼裏連一條狗都不如。」
鄭海波聽了,不禁呵呵的大哭起來,索性張開兩臂,躺在地道:「好吧,你踩死我吧,都他媽的來欺負我,連你也欺負我,我不是人,我是狗,呵呵,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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