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鄭長久還是對甄柯道:「沒定過親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干,為了我們鄭家,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到時候給你說一房媳婦,我們鄭家再給你一點產業,你就能好好過日子了。」
「老爺,你是說不但給我說媳婦,還要給我產業?」甄柯追問道。
「是啊,你救了我兒子,又讓我免於損失,我自然要好好厚待你了。」鄭長久眼裏閃過慧黠的笑意。
「老爺,有你這句話我的心就定了。我原本還想離開子鎮,離開鄭家,照這麼說我就在鄭家呆下去了。」
「看你說的,離開鄭家幹什麼,我們鄭家還整需要你這樣的人呢?」
他們說話間,都陸續上了馬車,風馳電掣的回到了子鎮,回到了鄭家。
回到鄭家,天已經大黑了,齊夫人命人在前院掌燈設宴慶賀,於是家裏宰豬殺羊,一片喜慶祥和。救回少爺的甄柯自然也成了英雄,被安排在上首和鄭長久一道坐了。甄柯雖然狂妄不羈,但是也知道最起碼的規矩,忙拉着天香道:「這次救少爺,天香差點連命都沒了,要說功勞,她的功勞最大了。」
鄭長久道:「天香是自家人,所以我就不客氣了。天香,這次你功不可沒,你就陪甄公子坐在一起,你們都是練武之人,待我陪陪他吧!」
天香聽說要自己陪他,臉上紅了紅,她原本不是一個敏感的人,但是那次甄柯對着她的胸口給她輸送內力,她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她長這麼大,除了少爺鄭海波之外還沒有被第二個男人這樣撫摸過呢,所以聽到一個「陪」字,心裏就跳動得厲害,忙道:「我是鄭家的下人,哪有資格陪客人……」
鄭長久道:「別說了,就這麼定了,大家高興,要多喝點酒。」
當晚鄭家熱鬧非凡,個個酒足飯飽,直鬧到深夜才休息去了。
甄柯貌似喝多了,武教頭就攙扶着他向原先住的地方走去,走到半路,就見鄭裳攔住道:「甄公子喝多了,你晚上要多照顧一下他。」
武教頭原本在鄭家吆五喝六,那些下人都只有伺候他的份,哪有自己去伺候別人,現在倒好,自己不能喝酒是小,又要照顧這個令自己顏面掃地的人,心裏很不快活,但是小姐發了話又不能不依,於是很不痛快的答應了一聲。
於是武教頭像背一條死狗似的將甄柯背到了他的房裏去了。
鄭裳看着甄柯走了,對身邊走過來的天香道:「奇怪,他武功那麼好,怎麼就不勝酒力,雖然喝得多,也不至於醉成這樣?」
天香想了想道:「也許他是真的不能喝酒吧!」
鄭裳點點頭道:「也許是吧!」然後又問道:「天香,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你老實告訴我,這小子是怎麼打敗水上狐狸的?」
天香只得一五一十的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鄭裳聽完了之後不禁道:「看來這小子有兩手,不知道他練得是什麼武功,內力怎麼就那麼深呢?」
天香也想了想道:「這個我也看不出來,但是今天有件事我一直不理解,我們明明帶去的石頭,而水上狐狸派去驗貨的老六怎麼就看不出來呢?如果他們當時看出了假貨,我們也不可能這麼輕易逃出來。」
鄭裳也點點頭道:「是啊,我也搞不懂,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她們在交談的時候,甄柯已經被武教頭背到房裏,放到了床上了,甄柯躺倒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來。武教頭啐了一口道:「呸,別以為你現在很牛逼,你可是不知道鄭家的深淺,等過一點時間定要你的狗命,哼。」
武教頭嘟囔了一會兒準備離開,甄柯卻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的道:「武教頭,給我倒一杯水,渴死了。」
「額,倒水?我不知道哪兒有水,不如我傳綠荷過來服侍你吧!」武教頭說着就要開溜。
「嗯,大小姐說要你照顧我,你難道忘了嗎?要不然我叫大小姐去……」甄柯說着,張口就要喊。
嚇得武教頭忙堵住他的嘴道:「別喊別喊,我這就給你倒水,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娘的,怎麼給我搞了個活祖宗來了。」武教頭走出房間,無奈的搖了搖頭。
忽然黑暗中一個人影閃過,武教頭也是有兩手功夫的人,立即感到不對勁,忙喝道:「誰?」
但是人影一閃即過,花園裏再也沒有動靜了,武教頭躡手躡腳的向人影處走去,走過了兩個花壇,忽然看到地下躺着一個人,他走過去一看,是鄭家一個下人叫小狗子。小狗子此前還幫着夏管家忙忙碌碌的,怎麼現在躺在這裏?武教頭再仔細一看,不禁嚇得脊背發冷,原來小狗子身下一攤血跡,小狗子的身子已經冰涼,他已經死了。
「不好了,來人……」武教頭話音還沒有落,腦袋被什麼砸了一下,他就暈死了過去。
武教頭肥胖的身軀倒下去,現出他身後瘦弱的甄柯身子。原來甄柯根本就沒有喝多,他在喝酒的時候就聽到屋頂有動靜,他隱隱的感覺到那些水上狐狸已經跟隨到了鄭家,就等着眾人喝醉之後,血洗鄭家。所以甄柯佯裝喝醉,看這些水上狐狸如何動手。
他回去之後,裝作睡着了,其實他在靜靜的聽外面的動靜,此時外面的人都陸續的散了,水上狐狸也開始了行動,於是他借喝水之故支開了武教頭,然後翻身從屋頂到了院子裏。他到了院子裏就見到一名面具人殺死留在院子裏打掃衛生的小狗子,於是悄無聲息的追了上去。
武教頭開始看到的人影其實就是殺死小狗子的面具人。那面具人一擊得逞,就向大小姐鄭裳的房間走去。甄柯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上前,從背後將這名面具人殺了,把屍體拖到花園草叢裏去了。
此時武教頭看到了小狗子的屍體,正準備呼喊,甄柯心想,一旦驚動鄭家的人,看來一晚上都不會消停,於是用一塊石頭砸暈了武教頭。
打暈了武教頭的甄柯彈身上了屋頂,就見月光下,十幾個面具人分散在鄭家四周各個角落,隨時準備下手。甄柯暗叫一聲道:「不好,我居然疏忽了……」想畢拔出一枚飛刀,猛地向正房窗下一個面具人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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