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鬼子,彪悍倨傲,到了跟前紛紛下馬,對執勤的杜詞奇怪:「你是?怎麼不是柴山?」
杜詞搖頭:「你說的是柴山君嗎?他跟我換崗了,咳咳,其實,他忍不住去慰安了。」
鬼子哈哈大笑,將馬拴好,院門外就有一些樁子;「嗯?」
杜詞引導他們進來,鬼子們立刻往值班室去,那裏還有名堂:登記收費處。
「沒人?今天不接待?」鬼子騎兵錯愕,隨即發怒了:「不接待還讓我們進來?」
杜詞數:「噓,今天不用花錢,剛才,這裏的人帶着一些慰安婦到外面慰安了,這裏的,統統免費。」
「啊?哈哈哈。」鬼子狂喜,紛紛沖向小屋子,瘋狂敲門,叫罵。
杜詞引導鬼子挨着房間進去。
這種小房間非常狹小,十多平米,一張床,一些最簡單必要的物品而已。
杜詞沒有直接進攻,而是等待了十分鐘,這才開始敲門,其實,根本不用敲門的,鬼子都急不可耐衝進去了,連門都不關的。
杜詞悄悄進入,鬼子有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的已經精疲力盡,癱軟着休息,成了軟腳螃蟹,被杜詞使用拳頭,直接打昏。
打昏以後拖出來,杜詞還對慰安婦解釋:「他們沒給號碼布,沒有掏槍,壞人一個,必須補票!」
杜詞還叮囑慰安婦將房門關好,不要輕易出來。
「外面發生了什麼?」有的慰安婦會問。
「這是帝國的軍人之間的事情,軍事機密,你們不要多問,否則……」杜詞會恐嚇一番,慰安婦立刻就老實了。
杜詞不費吹灰之力將八個鬼子制服,拖出來弄到左邊,割喉以後從窗口扔進值班室。
為了給自己的女人留下足夠的戰果證據,杜詞將八個鬼子小的可憐的乳之頭割下來,反正比割耳朵體積小得多,也便於攜帶。
杜詞玩弄着割下來的鬼子身上的信物,沒有絲毫憐憫,在他看來,這些鬼子和人類是不能劃等號的,越殺多越好!
四個加七個,加八個,才十九個,其中還有一名女鬼子媽咪,分量不夠,最好再敲打鬼子一把。
杜詞又等了一會兒,不見鬼子來,正想離開,忽然,一輛插着鬼子小軍旗的轎車飛馳而來。
「停車!」杜詞在門外立刻大聲吼道。
「嗯嗯,警惕性不錯。」車上跳下來一名鬼子軍官,被外面寒風一吹,趕緊瑟瑟縮縮地拉緊棉大衣領子:「快點兒,開門。」
「請出示證件。」既然鬼子軍官誇獎自己了,自己就得認真一點兒。
鬼子軍官亮出身份證:駐滬岩井機關保衛課長內山小二郎。
杜詞一愣:「岩井機關怎麼從這裏找慰安婦?這裏的慰安婦很一般呀。」
他其實很想知道,岩井機關,作為倭國駐滬的第一大特務機關,披着外交人員的外衣,幹着非常重要的任務,怎麼會來這裏找女人?
「廢話,這是機關長的命令,具體原因不必知道,」鬼子軍官不耐煩地說:「我聽說這裏有兩個白俄慰安婦還不錯?」
杜詞看到轎車黑茶色的玻璃後面,有司機和另一名士兵,就笑笑:「請!」
鬼子軍官跟着杜詞走,隨即,轎車裏另外一個鬼子也出來,手裏提着公文包。
杜詞將兩個鬼子領上左邊小街道的樓層,那裏是鬼子軍官享受慰安婦的地方,設置非常寬敞,好像高檔旅館。
「請你們在這裏等候。」杜詞說。
「嗯嗯,快點兒,機關長等着呢。」鬼子軍官剛說完,第二個鬼子軍官就懷疑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杜詞笑笑:「他們帶領部分慰安婦出去慰安第一線部隊了。」
「可是,我怎麼嗅出血腥味道?在來的過道上也有血跡?」鬼子軍官目光如電,死死盯住杜詞。
杜詞唉聲嘆氣:「可憐啊,其實我們本不想說,今天,我們頭兒打死了一個慰安婦,是支那人,她突然襲擊了衛兵,就是柴山君,咬掉了柴山君的鼻子,所以,頭兒將她綁起來痛打,不小心打死了,還有一個支那女人也趁機搗亂,也被抓起來,血就是她們的,因為打死了人,頭兒心裏不安,趕緊帶人出去慰安,想挽回影響。」
「原來如此,那麼,那兩個白俄慰安婦安分嗎?」鬼子軍官臉上的神情鬆弛了些。
杜詞怪笑起來:「有什麼好怕的?直接扒光捆起來不就可以享受了嗎?」
鬼子軍官搖頭:「八嘎,你亂說什麼?」
那個岩井機關保衛課的鬼子軍官趕緊鞠躬致意:「對不起,藤田君,這傢伙傻乎乎的什麼也不知道,算了,要不我們找另一個慰安所?」
藤田的官兒不過是大尉,不比人家岩井機關的保衛課長牛鼻吧?為什麼……
杜詞注意到藤田腋下的公文包,顯得極為精緻,藤田本人打扮乾淨利落,一看就是高級參謀軍官一類的,特別謹慎正規。「別,兩位,我可以找這裏最好的慰安婦,」
藤田一皺眉:「你找到什麼時候?會議籌備處已經沒時間了。」
杜詞一聽,腦子嗡了一聲,大尉負責保護籌措的會議?涉及到岩井機關?這至少是個聯合會議,還有高級軍官,想想看,一個大尉都出來拉皮條,那主顧該有多大官兒?
杜詞瞬間做好了準備,「沒關係,長官,這裏的慰安婦我都熟悉,既要安全又很漂亮的也有,她們還有藝妓的范兒,」
「嗯?好,快去。」藤田大喜。
杜詞馬上出來,去小排子房裏找到兩個最漂亮的慰安婦,一個是倭國的,一個是半島人,之前杜詞一個個觀察過,知道貨色等次。
將兩個慰安婦帶到房間裏,穿着和服,顯得臃腫中又很性感,完全遮掩了矮胖的本質,的確令人很覬覦。
「好,很好,」藤田大喜,馬上要走。
「慢,藤田君,我有一句話要交代,必須的,涉及到安全問題。」杜詞神秘兮兮地說着,外出了。
藤田狐疑地出來,剛出來,嚓,杜詞卸下來的槍刺就割斷了他的咽喉,同時抱住他,讓他慢慢跌倒。
「就這樣,藤田君,您等着。」杜詞一面對空氣說話,一面跳進房間:「內山君,藤田君誰,必須檢查她們的背部和服的包裹那個。」
「包裹?」內山有些奇怪地重複了下,指着杜詞笑了:「馬路野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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