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陣地上,一陣陣哭號聲令人同情。
「太帥了,簡直是神槍手啊。」皇甫燕遠處幫不上忙,呆呆地看着杜詞,因為他根本就不瞄準,隨意地端着槍,看着鬼子冒頭,甚至連手都不抬,吧的就是一槍。
彈無虛發!
戰鬥結束了,鬼子全部潛伏起來,再也不敢亂動,杜詞也讓少數人監視敵人,自己和大多數戰士都回到坑道里,繼續休整,保證安全。
很快,日軍進行了猛烈的炮火襲擊,全部是小型迫擊炮,沒有重炮,甚至連山炮都沒有,說明之前的戰鬥,杜詞等人滅掉鬼子的重炮彈藥儲備,威力如何巨大。
斷斷續續的戰鬥,炮擊,日軍黔驢技窮,毫無推進。
戰鬥傷亡也在迅速增加,日軍的單兵戰鬥素養畢竟比中國部隊高,中國部隊嚴格說,都是半拉子,太多新兵。不過,依靠杜詞的戰術配合,地形地利,能夠和鬼子對峙,已經是奇蹟。
夜晚,中國部隊悄悄地撤退了,這是杜詞的命令,別的地方他不管,這裏他說了算,前面的抵抗不過是開胃小菜,今後的巷戰才是主流。
後面有更多的殘破的大樓支撐點,好幾幢,最高的八層,完全可以伏兵居高臨下打擊日軍。
撤退的時候,他們奉命在戰壕里埋設了很多地雷,但是,要求埋設地雷的小組,自己能夠明白方位,做好記號,萬一白天收復陣地,可以起出來。
杜詞來到了一幢大樓里,這才是他新設的司令部,不過,他在底層睡覺。
黑沉沉的夜幕下,杜詞睡了,睡意朦朧中,有人推醒了他,「諾,吃一點兒。」
一聽聲音就是皇甫燕:「喂,杜長官,為什麼不馬上反攻啊?趁着夜色偷襲鬼子不好?」
杜詞要吃東西,皇甫燕堅持餵他,他一張嘴,居然咬住了人家的手指頭,皇甫燕呀了一聲,「你屬狗的呀?」
杜詞說,「呵呵,我還是色狗,你要不要嘗嘗滋味?」
皇甫燕推搡着杜詞,「你來,你來!」
杜詞一把將她抱起來,「你以為我不敢?」
皇甫燕趕緊低聲說:「敢,你敢,可是,你……」
杜詞放下她:「現在,不是我們偷襲鬼子,而是鬼子偷襲我們,不信的話你等着!」
果然,他們撤退的陣地上,忽然有了爆炸聲,開始一個,隨即好幾個,轟轟轟,地雷轟鳴,電光閃爍,傳來了鬼子的慘叫。
地雷埋了很多,鬼子再小心都不行,可能鬼子不甘心吧,地雷不斷爆炸,在500米的區域內,至少爆炸了五十多顆,之後就沒有聲息了。
「鬼子被炸跑了。」黃泰偵查回來報告。
整個夜間,鬼子進行了三次以上的試探,簡直不惜血本,連續的地雷爆炸,讓鬼子死傷了不少人,最後灰溜溜地撤退了。
鬼子鬧騰的時候,這邊中國部隊馬上射擊。
陣地上除了少數人以外,多數的都在休息,監視的人輪班倒騰,都能休息。
正在睡覺的時候,杜詞感覺有人貼近了自己的身體,暖暖的特別舒服,在他身下,是鋪墊的稻草,放着步槍和子彈盒子,那身軀軟綿綿的,一下子就點燃了杜詞的感覺,他本能地做出了反應。
事情結束以後他才問:「誰呀你是?」
「壞蛋,不知道誰就胡來?」聲音是劉伊娜!
杜詞說:「怎麼會是你?剛才真是你呀?」
劉伊娜說,「壞人,人家害怕,依偎在你身邊讓你保護,誰知道你狼子野心,居然佔了我的便宜,嗚嗚。」
杜詞趕緊捂着她的嘴:「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劉伊娜暗中偷笑,今天就是她主動的,現在,她擺脫了當唐生智姨太太的悽慘命運,總算搞定了杜詞!
「那你只能有我一個,不許納妾!」劉伊娜低聲要求。
杜詞笑笑:「我不主動納妾,要是人家跟你一樣然後纏過來呢?」
劉伊娜想了想說:「好吧,允許你納妾,但是,家裏我說了算!」
杜詞噓了一聲:「小心別人聽見,」
劉伊娜得意起來:「沒關係,黃泰先生給我們盯着呢。」
杜詞這才明白,人家是處心積慮,自己就放鬆起來,不再有愧疚感。
清晨的時候,杜詞下令全部人員反擊,先朝原有的陣地上投擲手榴彈,然後衝鋒,各小組負責收復自己的陣地,避免地雷傷害自己。
鬼子已經佔領了不少陣地,昨夜挨炸以後,鬼子還是頑強地進駐陣地,不過,不過,不敢再移動,發現中國部隊反擊,立刻還擊。
雙方戰鬥,可惜,中國部隊投擲了密集的手榴彈,把鬼子炸得哭爹喊娘,不得不狼狽逃竄,在躲避過程中,鬼子踩響了不少地雷,又被炸死不少,一夜之間,鬼子在陣地上挺舒服的,想不到清晨被偷襲,非常被動。
杜詞站在大樓的廢墟窗口前,居高臨下,一槍一個,一槍一個,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鬼子也在朝樓上射擊,可是找不到他,地面戰鬥正在繼續,杜詞的一支步槍彈無虛發,完全壓制了鬼子的機槍手和擲彈筒手。
鬼子機槍剛開始吼叫,就被杜詞幹掉了,爆頭,再爆頭,鬼子的機槍手和副射手先後都死掉,再次替補的鬼子射手生命只能保持幾秒鐘,很快,鬼子的三挺機槍啞巴了,中國部隊猛衝過去,把鬼子打垮,鬼子屁滾尿流地撤退走了。
中國部隊恢復了陣地,馬上挖出自己埋設的地雷,保證安全。
杜詞就在大樓制高點裏,從今天起,他就不再隨便走了。
他進入大樓的八層廢墟上,利用窗口狙擊敵人,讓後面的劉伊娜幫助自己記住數量,他一槍一個,一槍一個,有時候也驚呼一聲,「糟糕,廢了廢了!這一槍沒有打死,慚愧啊。」
清晨到上午九點鐘,杜詞一直在打狙擊,居高臨下的感覺真好,小鬼子完全不適應這種打法,結果,死了好多。
「別打了,都一百多個了!我,我。」劉伊娜喘息着央求。
杜詞過來看她臉色不對,潮紅而虛弱,急忙問:「是不是病了?」
劉伊娜蹲下來:「肚子有點兒墜脹。」
杜詞趕緊攙扶她在旁邊的稻草上坐了:「媳婦兒,你辛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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