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撒在他身上就不說了,第二個解了褲子等着都不撒,飛要等第一個撒完了,然後他再撒到第一個人方才撒尿的地方。
他雖然搞不懂這倆撒尿的是怎麼想的,不過卻能完全感受到孔凡的鬱悶和憤怒。
也難怪他在殺人的時候還忍不住爆一句粗口了。
不過他的這句粗口也瞬間引起了背後那波人的注意。
「嗯?怎麼回事?」孔凡爆喝聲響起之後,背後那兩人的同夥立刻開口問道。
狂風隊員們都默契的沒有說話,他們相信,即便處於暴怒中的隊長,也絕對不會不顧狀況的亂吼。
果然,對方問過之後,孔凡就極度火大地回答道:「麻痹的,這貨把尿撒老子身上了。」
「哈哈哈哈……」
背後,再度爆出大家的笑聲。
「你咋就把尿撒他身上了?你特麼的尿還能拐彎兒啊?」
一旁的鄭榮聽後,立刻氣急敗壞地吼了一句:「媽的!他自己站的地方不對,哪裏能怪我?」
「老子沒站對地方?你特麼你敢說老子沒站對地方?老子怎麼沒站對地方了?你丫的,分明就是你那裏分叉了好不好?」
「你才分叉!」
「哈哈哈哈……」
後方,再度傳來眾人的鬨笑聲。
「你倆貨,能不能別那麼搞笑?」
「話說,那玩意兒咋就能分叉的?」人群中,又有人提出了這麼一個高難度問題。
「這個嘛……跟你那玩意兒為什麼不長毛應該是一個道理!」
「去你媽的,你才不長毛!」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鬨笑。
在孔凡和鄭榮的對罵中,在大家的鬨笑中,時間一晃而過。誰也沒有注意到,方才被捏碎頸骨的兩個人,此刻已經被拖到了草叢後面,臉皮正被一點點地割下來,而且都已經被割下了一半。
那邊的人繼續說笑着,就在大家一個話題即將結束,意識到這撒尿的兩個人還沒回來的時候,兩人又開始說話了。
孔凡道:「拿來。」
鄭榮道:「拿啥?」
「你特麼看看老子的褲子,濕成這樣了,你又給我弄不乾淨,你說拿啥?」
「老子不知道,老子要回去喝酒了。」
「你特麼今天敢不拿!給老子脫了!」
「老子脫了褲子穿什麼?」鄭榮無語地大叫道。
「老子管你穿什麼,反正就是得脫!」
「你特麼不知道進去換一身在出來嗎?老子還好心陪你撒尿,結果你還脫老子褲子!」
「哈哈哈哈……」後方眾人已經被這倆貨搞得都不知道該咋笑了。
「尼瑪老子褲子沒洗,就只有身上這一條,你不脫,老子穿什麼?」
「你特麼怎麼這麼懶,連髒褲子都不洗?」
「你特麼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老子,老子懶不懶你還能不知道?廢話少說,脫!」
「不脫!」
「脫!」
「不脫!」
「你特麼要是再不脫老子今晚強-奸你!」
「你特麼不是看不上老子,嫌棄老子五大三粗的麼?怎麼要強-奸我了?嘿嘿,你不會是早就暗戀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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