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岱雲是旁系中聲望最高的一位老者,雖然不知道陳小川取出的丹藥有沒有他說得那麼神奇,但是人老成精的陳岱雲察顏觀色,陳衛國和陳博義那小子的神情就問題。
「小軍。」陳岱雲朝門外喊了一聲,頓時一位魁梧,身體帶着煞氣的男子走進來,靜靜的等待陳岱雲的命令。
「小川,我讓手下試驗一下這丹藥效果,如果真的如你說的一般,那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陳小川微笑道:「自然可以,不過為了更加迅看出效果,我來助他一臂之力。」
緊接着他們在充滿好奇的目光下,張軍沒有絲毫猶豫吞掉丹藥。
效果來得很快,頓時整個人身體燙,皮膚漲紅。
陳小川走到旁邊說道:「這就是弊端,需要大量的運動將其釋放。」
說着,他卻將一隻手掌按在張軍的背後,渡了一口真氣進去,這些低劣的丹藥瞬間被化開,張軍感覺自己肉身在不斷變強,同時毛孔也在伸縮吐氣,一些雜質也被逼迫出來。
陳小川收回手,微笑道:「可以讓他出去嘗試一下自己的力量。」
張軍雖然整個人身體充滿着油膩的污漬,但是整個人精神爍爍,對着陳岱雲說道:「長,我感覺到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陳岱雲他們哪裏還能坐得住,頓時帶着張軍來到訓練場。
陳家的訓練場設備完全,測試力量,張軍來到訓練場直接就按照陳岱雲來到測試力量的測試儀。
這種測試儀是並不少見,只不過它只能夠測試五百公斤力度而已。
張軍也沒有想到自己力量會變成什麼樣,就用力一拳轟在力靶上,然而,整個力靶都塌陷下去,測試儀上面的顯示屏一堆數字在不斷跳動,竟然直接被一拳給錘壞了。
陳岱雲他們滿臉驚呆,隨即滿臉興奮說道:「老李,你上去和小軍交手,看一下他現在到底在什麼程度上了。」
老李是陳岱雲的護衛,有着武道大師的實力。
老李也是非常驚訝,因為這張軍是陳岱雲很看好的一位年輕人,所以他了解這張軍有多少能耐。
張軍得到命令後,立即向老李攻擊起來。
嘭嘭嘭!
張軍使用的都是軍隊訓練的招式,很實用,但是老李是古武者,手段更加複雜,只是試探,最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這傢伙從一個普通人一躍成為一位先天武者。
「真的是先天武者?」包括陳岱雲在內,所有人呼吸都急促起來,看向陳小川的目光也是急切起來。
「小川,本來家主之位就應該是你父親的,現在你繼承也是名正言順,我們同意了。」
這些傢伙變臉比翻書還快,陳小川對於人情世故看得清透,自然不會有什麼反應,笑道:「那行,那就麻煩二爺爺舉行儀式吧!」
「還有,在三天內,剝奪陳博聖一支所有人的財富,驅逐出陳家。」陳小川一個命令下來讓這些剛剛投靠過來的叔伯們一個個心驚肉跳。
「這陳博聖有些難對付啊!驅逐出去還可以,但是想要剝奪他們的財富有點難啊!」陳岱雲擔憂說道。
陳小川也知道這陳岱雲是軍方中的頂級大佬,他有許多想法都需要這傢伙幫助,對他笑着解釋道:「放心,只要陳博聖倒下,其他人都如同無腦蒼蠅一般,剩下來的這點小事,你們應該能夠輕鬆應對吧!」
輕描淡寫的說着,這些人聽着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心中都生氣一種想法,以後整個陳家估計都得完全臣服於他的麾下了。
再說,陳壽這小子辦事效率很高,帶着楚驀然他們直接來到朱遠的房子,他也是一位後天武者了,一腳把門給踹開,趾高氣昂的讓李青他們將這小子給抓起來,毫不猶豫揭開化糞池的蓋子,扔了進去。
看着那在滿池污穢物打滾慘叫的幾人,陳壽都感覺到一種惡寒。
另外,一位陳博聖的心腹着急火燎的,滿臉驚恐的闖入陳博聖家中,這時候陳博聖正在書房中想着策子對付陳小川,被心腹闖進來打亂心緒,臉上帶着慍怒,正要呵斥,但是對方的一句話讓他感覺到腦袋被人狠狠錘了一下。
「家主,不好了,朱遠少爺被陳小川手下扔進化糞池了。」
陳博聖聽完前因後果後,滿臉憤怒,一半是對於朱遠沒有聽自己的話,另外一半是因為陳小川做事竟然這麼狠。
心中憤怒,心緒波動,卻不知道這房子中瀰漫着一種奇異的能量,慢慢入侵進他的內心。
然而正當他想要出去找陳小川理論時,只見自己的大兒子滿臉焦慮的跑了進來。
陳青山滿臉焦慮喊道:「爸,那陳小川竟然聯合其他旁系掌權人剝奪你家主位置,現在陳小川頒佈命令收回我們的財富和驅逐出陳家。」
陳博聖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候他妻子,也就是陳小川的大伯母,朱倩也聽到了消息跑了進來,朱倩心思非常歹毒,當年設計害死陳小川父母的提議還是她提出來的。
陳博聖聽着耳邊一群人正在七嘴八舌的吵鬧,整個人感覺世界突然寂靜起來,準確來說是空靈,他聽不到聲音了,只看到這些人神色激動的在吵鬧。
突然,一尊物體倒地,其餘人紛紛臉色巨變,撲了上來,滿臉慌張之色。
陳博聖看到了自己,他身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在不斷的抽搐,就像中風一樣。
陳博聖中風了,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陳家,然而,陳博聖剛被送進醫院後不久,那惡婦朱倩突然心臟抽搐,竟然也病倒了,變成一個更加悲慘的植物人。
陳青山倒還好,沒有什麼事,但是家中兩個頂樑柱都倒塌了,這個平日只會吃喝玩樂的陳大少懵了,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消息剛好傳到正在準備繼承儀式的陳家高層耳中,每個人臉色都巨變,看着那沉穩卻又年輕的身影,心中都升起了濃濃的忌憚和害怕。
陳博聖一倒下,其餘人就不足為慮了,樹倒猢猻散,這些傢伙毫不猶豫開始收卷財富準備跑路,但是陳家其餘人早就有準備,一夥伙人扣留了他們,將所有財富都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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