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待嫁》更多支持!鍾四爺平安的消息,無疑是一劑定心丸,讓賀記名下所有商鋪的管事都鬆了口氣。
比起現在就跟隨對少東家,管事們還是願意再多跟着當家的幾年,他們還是覺得安若瀾太年輕了。
因為是駐海軍隊撈到的瓶子,是以消息沒有封鎖,皇帝也需要這個消息安撫穩定項夜手下的將士們。
很快,全盛京都知道了鍾四爺跟項大將軍平安無事的消息,一時間,歡喜的有之,不忿不甘的也有之。
鍾老夫人自然是歡天喜地,鍾二爺卻是又喜又悲,他喜的是安若瀾不能在掌管賀記,悲的是,鍾四爺一回來,他想插手賀記的生意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不說眾人心裏如何想,鍾四爺能回來,所有人面上都是表現得十分高興的。
一晃一月,海城再次傳來消息,搜尋的軍隊在海上發現一艘異邦大船,鍾四爺跟項大將軍都在船上。
若說之前還只是猜想,現在沒有人再敢懷疑,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這個奇蹟,鍾四爺與項大將軍真的在海難中活了下來。
人們總喜歡將天災與神鬼聯繫起來,這次鍾四爺兩人平安無事,不少人都認為是海中的神仙保佑,還有謠言傳項大將軍神仙下凡的,大家都想瞧瞧傳聞中大難不死的兩人。
而被百姓津津樂道的兩人,此時正在回京的途中。
與此同時,武舉的成績出來了。皇榜張貼出來,衛刑不出所料是今年的武科狀元。
衛國府着實熱鬧了一番,而莊媚見衛刑取得如此成績,更是每日將要他對秦以清負責的話念上一遍。
「現在以清的肩上還有疤痕,這於女子而言有極大的影響。刑哥,以清是為了救你才落下傷痕,你不能置之不理啊!」莊媚捏着絲帕,翹着蘭花指,對着衛刑哭哭啼啼。
這不是一次兩次了,饒是衛刑。也有些受不了她的胡攪蠻纏。
耐着性子,衛刑再次保證:「我會給以清一個交代,但不是現在。」
「那要等到何時?!」莊媚的聲音拔高,塗着艷紅丹寇的手指指着衛刑,尖聲道:「刑哥。做人要講良心,你這樣推三阻四,難道是想推卸責任,忘恩負義不成?!」
衛刑皺起眉,對她這咄咄逼人的姿態很是反感,正要開口辯駁,衛國公夫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你說誰推卸責任,忘恩負義啊?」
伴隨着這句輕飄飄的話。衛國公夫人跟衛國公出現在兩人眼前,一看到衛國公,莊媚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
「哼!」冷哼一聲。衛國公夫人走到衛刑身邊,俯看着比自己矮了半個多頭,衣着鮮艷暴露的莊媚,道:「既然你要跟我談恩情,那你跟以清在衛國府住了這麼多年,吃的喝的用的都是衛國府的。這份恩情,你要怎麼還?」
「這……」莊媚臉漲得通紅。眼角瞥着衛國公,一副委屈要哭出來的模樣。
衛國公注意到她的視線。眸底凌冽非常,道:「我衛家的少爺,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聽得這話,莊媚直接哭了出來,顫抖着雙肩抽泣道:「姐夫,姐姐,我知道我們母女欠了衛國府很大的恩情,所以我才想讓以清以身相許,嫁給刑哥做牛做馬報恩啊,我沒有其他意思,姐夫,你要相信我……」
啜泣着,就要往衛國公身上擠,紗裙下呼之欲出的雙峰幾乎直往衛國公手臂上靠。
衛國公眸光微沉,不動神色往旁移開一步。
衛國公夫人按捺不住怒氣,上前一步推開莊媚,嘲諷道:「既然是要做牛做馬,那我答應讓刑哥納了以清為妾,這樣就算你們母女倆報恩了,你看怎麼樣?」
莊媚臉上一白,也不敢再往衛國公身上靠了,僵硬道:「姐姐開玩笑呢,以清是你的親外甥女,怎麼能做妾呢。」
「不然你想讓以清做什麼?衛國府的世子夫人嗎?」衛國公夫人眼中的嘲諷愈甚。
「那是自然!」莊媚在心裏高聲道,而現實中,她卻只能黑沉着臉,一聲不吭。
衛國公夫人不耐跟她糾纏下去,擺手道:「不就一個疤,皇宮裏御醫多得是,擅長祛疤的也不少,改日我一個請回來,保證讓以清肩上看不出半點痕跡。」
這話讓莊媚的臉色更加難看,她就是想靠着這點逼衛刑娶自己的女兒,若是沒了疤,她豈不是失了籌碼,她還拿什麼脅迫衛刑?
但她又不能說拒絕的話,不然方才那句「沒有其他意思」不就成了放屁?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在趁火打劫,但只要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她就還可以假裝毫不知情,左右她不怕有人背後說閒話。
思來想去,除了暫時妥協,眼下她也沒有別的法子。
暗暗掐了掐掌心,莊媚擠出一抹笑,道:「那就多謝姐姐好意了。」
沒有再留下自取其辱,莊媚灰溜溜地離開了。
衛國公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瞧過她。
討厭的人一走,衛國公夫人銳利的氣勢瞬間收斂,撇嘴道:「跟我耍無賴,還嫩呢!」
衛國公跟衛刑對視一眼,父子兩人都覺無奈。
衛刑問道:「爹娘尋我有事?」
提到來此的目的,衛國公夫人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衛國公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衛刑道:「項大將軍不日就會回到盛京,他提前派人送了加急密件回來,信中提到,位於大庸東南方向的海域有一座富庶的島嶼。名為衡濟島,其上的民眾多是數十年前,從大庸沿海城鎮移居過去的子民,如今那裏被海寇佔據,民不聊生。他希望皇上能派兵收回島嶼,拯救島上的百姓。」
「要攻打海島上的匪寇?」衛刑瞳孔微縮,漆黑的眼底亮起火光。
見狀,衛國公跟衛國公夫人都知道了他的想法。
夫妻兩人交換一個眼神,衛國公道:「皇上已經批了項大將軍的奏請,而且有意讓今年武舉的三甲跟隨出戰。只待項大將軍回到盛京,就立即派兵前往最靠近衡濟島的沿海城鎮,從那裏登船趕赴衡濟島,剿滅海寇。」
「是由項大將軍帶兵嗎?」衛刑激動地問。
衛國公點頭,衛國公夫人插嘴道:「老大。雖然我不贊成你去海上剿匪,畢竟你自小生活在山林里,對海戰沒有半點了解,但我知道阻止不了你,也知道這段時間你左右為難,很是哭繞,所以我也就不勸你了,你只要記着。平安回來。」
包容理解的話語,讓衛刑感動不已,他不覺眼底發酸。愧疚道:「讓娘擔心了,我會處理好的。」
「是該處理好,只有心無旁騖,才能所向披靡。」衛國公莊重道。
「是,爹。」衛刑肅然挺身。
衛國公滿意地頷首,道:「去吧。這兩日把該處理的都處理好,在項大將軍回來之前。我會請擅長海戰的水師教導你海上的用兵之法。」
「是!」衛刑眼底的火光愈發明亮。
答應地爽快,然而真正處理時。衛刑卻倍感棘手。
比起安若瀾的進退有度,秦以清這邊簡直是胡攪蠻纏,雖然秦以清本身沒有做什麼逼迫衛刑的事,但她放任莊媚一而再地騷擾衛刑,這已經算是變相的脅迫,讓衛刑很是困擾。
對安若瀾,衛刑是想見不能見,對秦以清,他卻是不得不見。
望着石桌對面一臉冰霜的秦以清,衛刑幾次三番欲言又止,舌尖上的話繞了一圈又一圈,卻始終不知該如何開口。
面對秦以清,他總是異常理智冷靜,不像在安若瀾面前,心裏想什麼,總是能衝動地說出口。
沉吟良久,直到秦以清眼神中帶了疑惑,他才勉強組織了一句話:「我要跟隨項大將軍去東南的島嶼剿匪。」
他實在找不到什麼委婉的話,或者應該說,現在的他並不想跟秦以清單獨相處,所以他下意識地長話短說。
「什麼?!」秦以清驚得一下站起身,驚駭地望着他。
「我……」衛刑以為她沒有聽清,剛想重複一遍,秦以清已經大叫起來:「我不答應!我絕對不會答應!」
歇斯底里的叫喊,刺得人腦仁陣陣發痛。
衛刑皺起眉,既為她的不理解感到低落難過,也為她的蠻橫而不悅,他並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秦以清腦子裏卻只有他要出征這件事,情急之下,她驚慌失措地叫道:「表哥,你是要背棄我們的感情嗎?!你說過你會為我負責的!你要逃避嗎?!」
衛刑眉頭皺地更緊,「我會回來,到時候……」
「到時候?到時是多久之後?!」秦以清猛烈搖着頭,不管不顧地大喊大叫:「你是為了她才這樣做的對不對?!因為她逼你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衛刑終是不耐,凌然低叱道:「與她沒有關係!」
說到逼迫,真正在逼我的人,不就是你的母親嗎?
「就是因為她!」秦以清卻跟本聽不進他的話,他的決定讓她失去理智,讓他只知道叫喊:「是她故意把落水的事宣揚出去,她是在逼你為她的名節負責!表哥,你怎能輕易就上她的當!你明明愛的是我!」
你明明愛的是我——這句話,讓衛刑下意識地想要反駁,然而秦以清並不給他機會。
「表哥,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情的,你為何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傷害我?」
秦以清哀求地望着他,平日高傲冷漠形象瞬間崩塌。
「不是,不是不相干的人。」衛刑沉聲反駁。
「那是什麼?」秦以清諷刺地勾起唇角,「難道你要說,她才是你的心上人?表哥。這些年你對我的好,難道你自己都忘記了?你敢說,你對我只有兄妹之情?」
面對她的咄咄逼人,衛刑無以言對,只抿着唇角沉默。
見狀。秦以清緩和了語氣,自動伸手握住他的手,柔聲道:「表哥,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我,我心裏也是有你的,只是我的驕傲。讓我無法輕易顯露我的感情。」
聞言,衛刑指尖微顫,覺察到這一點,秦以清愈發溫柔,用極盡誘哄的語氣道:「我不反對你出征了。表哥,我們先把親事定下來好不好?我們訂了親,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不管你去多久,我都會等你回來,好不好表哥?」
放在掌心的手同樣白皙嬌嫩,然而他卻沒有了那一日的心悸,是因為不是她嗎?
「你心裏的我。決定我心裏的你。」
那日在錦繡樓的話浮上心頭,他就像是被針扎了一般,猛然抽回了被秦以清握住的手。
「表哥?」秦以清淚光盈盈地望着他。滿眼祈求。
然而他腦中浮現的,卻是那個人時而淡漠,時而狡黠,時而穩重,時而倔強的眸子。
「我、不能答應。」沉重地閉上眼,他拒絕了秦以清的提議。
秦以清臉上的笑瞬間僵硬。嘶聲大吼:「為什麼?!」
「她說她會等我,沒有任何要求。」衛刑帶着懷念的清淺笑意。回答。
「她說?」秦以清冷笑出聲,「她說她會等你多久?她又能等你多久?表哥。你以為文信侯會答應讓他的孫女交給你嗎?」
很是不滿她這樣不陰不陽的反應,衛刑皺眉道:「現在我不想提這些。」
秦以清看到他眼底瘋狂的自己,以及那一抹不已察覺的厭惡,心口一陣刺痛,她趕緊擦乾臉上的淚水,整理好儀容,恢復冰冷高傲的姿態,道:「好,我們不提那些,就來說說安若瀾落水的流言……」
「我不相信。」衛刑斬釘截鐵打斷她。
秦以清心底更是揪得難受,努力維持着孤傲的形象,道:「那請表哥解釋一下,為何當日也在場的孟三少的名字沒有出現在流言中?」
衛刑抬眼看她,眼中帶着費解,「就算流言沒有提到孟三少,你為何就能斷定事情與若瀾有關?她不是那樣的人。」
「若瀾?表哥還真是叫得親熱。」秦以清咬着唇角,竭力不讓自己發狂,她諷刺地勾了勾嘴角,道:「表哥,我這樣說自然有依據的,你若不相信,大可去查。」
她不信神女會欺騙自己。
衛刑淡淡掃過她,道:「我不會去查,我相信她。」
五指不自禁地握緊,指甲刺破掌心,也不鬆開半點,秦以清咬牙道:「表哥是如何想的,難道你打算出征回來後,就去文信侯府提親嗎?」
提親……這兩個字讓衛刑心跳漏了一拍,但看到對面的秦以清,他還是搖了搖頭,鄭重道:「我需要時間考慮,等我從海上回來,我會給你答案。」
秦以清怔了怔,失神地喃喃:「表哥,你明明是歡喜我的,我能感覺得到,我願意等你回來,但你為何連一個讓我名正言順等你的名分都不給我?若是以後你選了安若瀾,而我早已失了最好的年華,你讓我怎麼辦?」
聞言,衛刑心底一痛,問:「你是想要名分,還是我的心?」
秦以清嬌軀一顫,終是選擇了妥協,不管是名分,還是衛刑的心,她都想要,但若是只能選擇一個,她必定是選後者。
「安若瀾可以做到,我也可以做到,表哥,我等你回來。」秦以清咬牙下了決心。
衛刑半垂下眼,低聲道:「對不起。」
秦以清捂着嘴淚流滿面。
這三個字比直接拒絕她還要讓她心如刀割。
不敢再多留哪怕一刻,秦以清忍着淚,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衛刑坐在石桌邊,巋然不動,當躲在一旁樹叢後的衛韶以為他會就這樣變成石雕時,他卻突然開口,對着衛韶所在的樹叢道:「還要藏到什麼時候。」
知道被發現了,衛韶趕緊從樹叢後現身,乾笑道:「還是瞞不過哥的眼睛。」
衛刑並沒有接話,而是抬頭眺望向遠處的天空。
衛韶有一肚子的話想問。憋了半天,卻只憋出一句:「哥,流言真的是若瀾故意放過去的嗎?」
「你不相信她嗎?」衛刑目光放空,反問道。
「我當然是相信若瀾的!」衛韶慌忙解釋,又小聲嘟囔:「我是擔心你誤會。」
衛刑無聲搖頭。帶着幾分苦澀道:「她不會利用流言脅迫我娶她。」
「為什麼?」衛韶下意識追問,當看到兄長嘴邊的笑意變得愈發苦澀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因為她根本不在意我,沒有要嫁給我的心思。
衛刑在心裏回答,這句話他無法說出口。
衛韶卻看懂了他的不自信跟沮喪,安慰道:「哥。我覺得若瀾也是喜歡你的。」
可這樣毫無根據的話,又怎麼可能讓衛刑信服。
「行了,你也別瞎操心了,一切都等我回來再說吧。」衛刑強打起幾分精神,想讓妹妹放心。
提到這個。衛韶來了興致,興奮激動道:「哥,海上好玩嗎?比山上還好玩嗎?」
衛刑可回答不上,只能含糊道:「大概吧,我也沒有去過,聽說大海一望無際,碧藍如天,很是遼闊。」心中也不禁生出幾分嚮往期待。
「我也好想去。」衛韶羨慕道。掰着手指,「還有沙漠,雪原。冰川,好多好多地方我都想去。」
衛刑眼底浮起暖意,拍了拍她的頭頂,笑道:「總有機會的。」
衛韶嘿嘿一笑,「哥,我相信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所以你一定要記得幫我帶海邊特有的物產,我要送給若瀾她們!」
「臭丫頭!」衛刑被她沒心沒肺的樣子逗笑。帶着幾分不明顯的酸意道:「鍾四爺每年都會去海城辦事,每次都會替安六小姐她們帶好多特產回來。怕是你的姐妹們根本不稀罕你的禮物。」
衛韶一挑眉,故意聳了聳鼻子,道:「怎麼有股酸味兒啊?」
見哥哥被逗得一臉窘迫,她樂得哈哈大笑,道:「鍾四爺送的是鍾四爺送的,我送的是我送的,若瀾她們才不會看不起呢!」
「說的也是。」衛刑暗自點頭,心裏有了計較。
兄妹兩人說說笑笑,倒是把之前的沉悶掃的一乾二淨。
與秦以清談過後,衛刑就將感情的事放到了一邊,一心鑽營海上用兵之計,吸收先輩的海戰經驗,為迎戰海寇做準備。
時光荏苒,在衛刑醉心學習之際,鍾四爺跟項大將軍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中,回到了盛京。
那一日,鍾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全部出城迎接,安若瀾也領着賀記的一群管事在城門口等待,當標誌着賀記商行徽章的馬車緩緩駛入眾人的視線,人群沸騰了。
鍾老夫人推開了媳婦攙扶的手,踉蹌着朝馬車奔去,似是聽到動靜,車裏的人掀起帘子探出頭來,露出一張熟悉,卻又有幾分陌生臉龐。
「四兒啊!」看到那張臉,鍾老夫人當場喜極而泣,就連鍾老爺都不由紅了眼眶。
等到馬車停下來,鍾家的人一擁而上,鍾家的後輩們將鍾四爺團團圍住,爭着搶着表達自己的關心想念。
安若瀾站在人群外,含笑遠遠望着這一幕,心底流淌過暖意。
「少東家不過去跟四爺說說話?我以為你很想念四爺。」易先生站在她身後,語氣帶着幾分調侃。
「先生你可別胡亂冤枉我,要事被義父聽到了,又要笑話我了,」安若瀾哼着鼻子,學着鍾四爺的口氣道:「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整日想着大人,是想撒嬌嗎?」
易先生忍俊不禁,點頭道:「學得很像。」
他朝安若瀾身後抬了抬下巴,戲謔道:「四爺覺得像不像?」
安若瀾瞪大眼,還來不及回頭,腦袋已經被敲了一記,只聽那熟悉又可惡的聲音故作兇狠道:「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回頭看我怎麼教訓你!」
被敲的腦袋一點都不痛,安若瀾卻紅了眼眶,她不肯示弱,癟着嘴不服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那也是沒有辦法。」
鍾四爺瞪起眼,似乎是要訓她,但下一刻卻露出一個溫柔慈愛至極的笑,「好了,別撒嬌了,我回來了,以後有的你享福了。」
安若瀾再也忍不住淚水,扁着嘴哭出聲音來。
鍾四爺嫌棄地大喊:「哭的醜死了!」卻輕柔地替她擦乾臉上的淚水。(小說《待嫁》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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