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或許是牧師出門前進行了異常虔誠的禱告、或許是某個納魯電燈泡難得亮了一次,就在謝峰擲出的戰斧輕鬆粉碎真言盾、就要和他的前胸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個帶着小天使翅膀的原形透明光盾突然出現並將它籠罩保護祝福!
「都給我住手!」一聲中氣十足的斷喝聲從牧師身後傳出,將滿場的喧鬧聲壓下。
還想要繼續圍攻謝峰、以及正在被他當地鼠錘打的血色戰士們聽到喝聲微微愣了下、眼中的瘋狂之色也逐漸消失不見、最終恢復清明,有點不懷好意的瞪了幾眼謝峰、無奈的退下。
「泰蘭?」暴怒中的謝峰聞言也是神智一清、勉力壓下怒火,停止了對那些倒霉的傢伙的攻擊、有點煩躁的走回小帕米拉躲避的那個壁爐前,靜靜站定。
「不管是什麼場合、真正能夠起到作用的人物總是要晚來一步麼?這他媽簡直就是個宇宙法則」謝峰撇了撇嘴、心中不屑的腹誹,不過臉上緊接着又浮現出一絲自嘲的笑容
說來也好笑,不論是血色還是謝峰、都是一群腦子『不正常』的傢伙,打了這麼辦點、雙方都打出火氣之後居然把各自最初的目的給忘了!謝峰離開了想要守護的那個壁爐和小帕米拉,而血色也忘了最初要消滅的那個小幽靈、反而玩兒了命的圍攻謝峰。直到泰蘭出現、雙方稍稍的冷靜了下、這才想起自己的真正目的
「阿歷克斯?居然真的是你?」泰蘭本來聽到有手下報告說有人『冒充』那位血精靈將軍招搖撞騙、一時好奇的趕過來,沒想到還真是正主,不禁大感疑惑的問道:
「你們不是在北地哨塔麼?為什麼你一個人跑到達隆郡了?還和我的戰士發生衝突」說着看向被對方打得頭破血流、垂頭喪氣的站在一邊的血色戰士,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不過看看謝峰幾乎成了乞丐裝一樣的衣服和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口、也不好在說什麼。
「為了找你爹!」謝峰心中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但以現在泰蘭對老弗丁的那種複雜的感情、知道說出來反而不妥,因此隨口扯到:「短期內沒什麼大事、我來這兒鍛煉下實力,順便消滅亡靈。」
「至於怎麼和你手下的戰士打起來還用問我麼?他們什麼德行你比我清楚吧?」
此時剛剛停止戰鬥、謝峰心中的那股怒氣和怨氣還沒有發泄出來、加想到老弗丁坑了自己的那個蛋疼任務、自然沒什麼好話。不過似然誰都知道血色十字軍的情況、甚至他們自己都清楚,但是當着面說出來也不怎麼好看
這下輪到泰蘭不悅了,但看看手下都沒收什麼致命傷、也知道謝峰手下留情,因此還是強壓着怒氣、生硬的回道:「至少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攻擊一個普通的冒險者!或許是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血色戰士的怒火、只因為天災而引燃!」
血色什麼樣子、所謂少數幾個還算清醒的領主、泰蘭還是比較清楚的,不過他對自己手下的這些戰士還是有一定的信心!除非是面對天災、否則他們至少不會濫殺無辜,要麼是謝峰和天災有什麼關聯,要麼純粹就是一場誤會,。雖然他心中更傾向於後者但事情往往不能如願~「大人、確實使我們率先發動攻擊~」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的牧師走到泰蘭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解釋道:「但那是因為這位血精靈在保護一個天災幽靈。」
泰蘭頓時變色,有點不善的看了看謝峰:「我需要一個解釋!」
謝峰微頓、解釋道:「這是個誤會,如果他們聽我的解釋、事情就不會發展到現在的局」
「我並不這麼認為!」牧師立刻冷笑着打斷他的話、眼中充斥着難掩的瘋狂、說道:「對您的冒犯、我願意一力承擔,哪怕是用我的性命來表示歉意,但是那個該死的天災幽靈、她必須死!」
謝峰頓時變色,牧師雖然說的好聽、但是他們對自己的攻擊可以用身份不明的藉口解釋,可小帕米拉亡靈的身份、卻無從辯駁只能咬牙堅持:「她不是天災、你們無權對她發起攻擊!」
「笑話!在達隆郡出現的亡靈,你憑什麼否認她天災的身份?」牧師毫不客氣的對謝峰怒喝道。
「就算他是幽靈又如何?你難道以為所有的亡者都是天災?」謝峰牙咬擠出幾句話,用滿含殺氣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這個牧師,恨不得活劈了他!
現在距離壁爐並不遠、或許小帕米拉已經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自己一直避免提及提及的她的身份、極力的維持着她那微小的希望,卻被這個該死的雜種兇狠的撕開根本就不該在這裏和他們對峙爭辯,如果不是害怕離開後這些血色戰士會對小帕米拉下黑手,他早就已經遠離。
「不錯、所有的亡靈全都是天災!都是我們要消滅的存在!」牧師沒有絲毫由於,當場承認。
謝峰冷笑:「禮拜堂下同樣有一群幽靈存在、你確定他麼也是天災?」
所有的亡靈都是天災雖然謝峰以及大多數人都可以分辨出其中的區別,但是血色十字軍就是這麼認為!看看那些以為牧師的話而嚴重閃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熱情緒的戰士就知道。
可是等到謝峰的反駁出口、場面頓時陷入一陣死寂。
禮拜堂下的那些英靈、都是在和天災的戰鬥中英勇犧牲的聖騎士的靈魂,那裏幾乎全都是白銀之手的精銳成員、聲名卓著,如果所有亡靈都是天災、那他們呢?雖然謝峰的話有一點強詞奪理,但是畢竟血色十字軍的認知非常極端、對此根本無可反駁。
可是血色十字軍雖然已經走上了岔路、但畢竟是白銀之手出身,在他們面前說那些聖騎士的壞話、和在德魯伊面前辱罵塞納留斯沒什麼區別!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緊了緊手中的武器,一個個雙眼赤紅、殺氣騰騰的看着謝峰、仿佛下一刻就會一擁而上、亂刀分屍
「該死的精靈雜種,你竟然敢褻瀆偉大聖騎士的英靈?!」和謝峰針鋒相對的牧師出離的憤怒。
「他們的幽靈就是英靈、其他的幽靈就是天災,你憑什麼?」謝峰毫不示弱、冷笑道。
無從辯駁,血色戰士根本無話可說。但這也是因為情況特殊,如果不是有泰蘭在哪裏壓着、他們也不用考慮怎麼反駁,而是會直接衝上來和將謝峰看成肉醬!這也就是泰蘭、如果是瑪爾蘭或者阿比迪斯、瓦德瑪爾、伊森利恩等人在的話,或許不但不壓着,反而會第一個衝上來!
「那些都是受到偉大的聖光賜福的崇高存在,豈是骯髒的天災亡靈可以相提並論的?」一位血色法師漲紅着臉、聲嘶力竭的向謝峰吼道。
「那你又憑什麼認為小帕米拉沒有受到聖光的賜福?」謝峰兀自爭辯。
「你」「該死的血精靈」「我要把你」「天災的走狗!」
「夠了!都給我閉嘴!」眼看眾人越吵越凶、泰蘭臉色鐵青的發出一聲爆喝、將所有聲音壓下。
畢竟是壁爐谷的血色十字軍、泰蘭這位領主在他們之間的威望還算不錯,一句話就將亂鬨鬨的場面止住。見混亂局勢平息、泰蘭皺了皺眉頭,走到謝峰面前、用不帶絲毫感情的平靜語氣問道:
「阿歷克斯、就我了解你並不是那種魯莽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幽靈、或者說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不惜要公然和血色十字軍翻臉、褻瀆那些偉大的存在,甚至連心愛的武器也放棄、竭盡全力的去維護她?值得麼?」
說着、拿出剛才那個報信的血色小隊長遞過來的辛多雷巨劍看了看、扔過來。
他倒不認為謝峰手中的見是被血色十字軍打掉的,以這把劍的鋒利、要不是謝峰自己扔掉,在場沒人能夠對他造成半點傷害,而且要是這些血色戰士真能逼迫謝峰棄劍、謝峰也撐不到現在。
「呵呵值得麼?」謝峰苦笑着接過劍,搖頭道:「和她比起來,你、我、甚至和那些亡靈天災沒什麼區別!如果說禮拜堂的那些英靈是最聖潔的存在,那么小帕米拉、就是艾澤拉斯最純潔的存在!」「最純潔的靈魂!不是幽靈、不是亡靈、更不是天災!」
「你又憑什麼這麼認為?」泰蘭動容,連周圍的血色十字軍也不禁變色,微微騷動。
「如果你見到她、並且願意聽我一段故事的話」謝峰複雜的看了看他,掃視了一眼周圍的血色十字軍戰士、其意不言自明。
泰蘭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半響才面無表情的揮手:「停止一些行動、所有人撤出達隆郡、在入口處集結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
血色戰士們一愣、面面相顧看了半天、最終還是轉身離開,只有那個牧師不甘心的向泰蘭爭辯道:「領主大人、難道你想和這個該死的血精靈一起維護那個小幽靈?」
泰蘭微微皺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半天才慢慢的回答道:「究竟誰才是壁爐谷的大領主?難道我的命令、需要向你請示?」
「你這是在違背血色十字軍的宗旨,大主教和檢察官不會容忍你的行為!」牧師毫不退縮。
「違抗大領主的命令、你的行為同樣觸犯了十字軍的戒律!」泰蘭緩緩抽出長劍、用力在地上一頓,冷聲道:「現在、這裏我說了算,伊森利恩那裏我回去解釋,記住、你現在還不是大主教!執行命令、或者讓我親手處決!」
「你」泰蘭的話頓時讓牧師惱羞成怒、不過感受到籠罩在自己身上那層若有若無的殺氣,躊躇半天、最終還是沒敢翻臉、憤憤的看了看老神在在的謝峰和面無表情的泰蘭,咬牙離開。
半響、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泰蘭這才神情落寞的嘆了口氣,將長劍收起來、神色困惑、迷茫的低聲呢喃道:「血色十字軍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的白銀之手或許瑪克斯韋爾是對的」
「你和我說這些不怕傳出去嗎?」謝峰微笑着將巨劍放下、單手用力扯碎破碎不堪的上衣,忍着痛用殘破的襯衫擦拭着身上的血污,一邊齜牙咧嘴的嘟囔道:「該死的,這回要留下一些傷疤了,我完美無瑕的身體啊」
連場大戰身上傷痕可不少、污漬更多,在沒仔細清洗前謝峰就算是能治療也不敢治療。
「呵呵」泰蘭失笑,搖了搖頭:「你會說出去嗎?而且以你現在在血色十字軍中的名氣,他們會信你還是信我?」
「我還以為你會說相信我的人品呢,」謝峰撇了撇嘴,隨即又嘆了口氣道:「或許血色還不是無藥可救,至少還有你這樣清明的高層,還有一些清醒的戰士存在」
「或許吧,不過我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了,或許還在堅持的就只有德米提雅了」泰蘭自嘲式的甩了甩頭,調轉語氣:「不說這些了,我現在更像見到你說的那個純潔的小傢伙。」
「如你所願!」謝峰微笑着點點頭、打趣道:「說起來你和他還是挺像的、都挺喜歡小玩具,不過你喜歡的是小戰錘、而她喜歡的是洋娃娃~」
「你、你怎麼知道的?」泰蘭臉色大變、失聲驚呼
————————半小時,一臉輕鬆的謝峰和神情複雜的泰蘭兩人、在一大群血色戰士的注視下緩緩走出達隆郡。
「我後悔了」泰蘭有點落寞的嘆了口氣。
「如果沒有見過她,你以後或許會更後悔!」謝峰聳了聳肩。
「或許吧、」泰蘭搖了搖頭、反問道:「你怎麼有時間在這裏亂晃,達里安那裏已經準備好了嗎?」
謝峰:「我就是在為這些做準備,實力太差、我總不能去托他們後腿吧?」
「你還有這份自知之明麼?」泰蘭笑着打趣了一下,隨即道:「我要走了小帕米拉已經暴露,壁爐谷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說着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猶自一臉憤恨的牧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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