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的恭維和議論,杜悍很是受用,更加囂張。
特別是旁邊那個紅髮浪蕩女人,對着他放電,誘惑地舔了舔紅唇,高聳的白膩胸器故意朝着他晃蕩,只到大腿根的皮裙下面露出兩條雪白的美腿……
杜悍的血液一下起來,就差像公豬一般亢奮的嚎叫了。
好機會!顯示男人力量的機會到了!可以在美女、手下、這麼多人面前,盡情展現自己男人強大力量的機會!
心中那個爽啊,真是爽翻了天!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個區區一流高手,能翻出我大宗師的手掌心?好笑!」
王羽劍眉一揚,氣勢大盛,腳下不丁不八,準備要打得杜悍滿地找牙。
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兩股無影無形的強大氣勢碰撞在一起,擴散出去,讓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臉色一白,心中猛驚,倒退不迭。
就在兩人要展開驚天對決之時,「滴嗚,滴嗚」的警笛聲終於響了起來,警察來了!來得很及時!
「住手!幹什麼?」一個中年警官大喝一聲,他身後跟着十幾個警察,威風凜凜。
「呦!是汪所長,今天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哈哈哈!」杜悍眼珠一轉,摸摸光頭,打起了哈哈。
他可不敢和政府直接對抗,做見不得人的勾當都得躲着,不然會吃花生米。
王羽仔細打量汪所長,他四十歲左右,身材高大,濃眉虎目,相貌堂堂,一聲筆挺的警服,肩膀上扛着二級警司的警銜。
看來是文和巷派出所的所長汪文靜,這個所長能幹實事,嫉惡如仇,文和巷這個貧民區,不是他鎮着在,估計更加混亂。
「杜戳腳,你到我這裏來幹什麼?」汪文靜冷冰冰的開口,一雙虎目盯着杜悍,又時不時在王羽身上打個轉,眼神中有些疑惑。
「哈哈哈!」杜悍眼中凶芒一閃,嘴角的刀疤一陣扭曲,「汪所長,今天天氣好,我帶着兄弟們出來逛逛街,不行嗎?」
「逛街?他怎麼渾身是血?」汪文靜大聲喝問,把地上的吳進一指,嚇得吳進一個哆嗦。
杜悍對着那黃毛使了個眼色,吳進的黃頭髮小舅子捂着胸口,歪着半邊身子說:「所長,不好意思!這是我姐夫,賣豬肉的,不小心被切肉刀戳了一下,馬上去醫院的!」
「是……是啊!不……自己不小心被戳了一下!」
吳進抖抖索索地站起來,害怕地瞟了一眼王羽,他知道是自己先拿刀要傷人,王羽最多是正當防衛,要是鬧起來,自己還要吃虧,說不定還要被這汪文靜抓進去。
沒想到王羽這個小子這麼厲害……這一次只能自認倒霉了!
看着吳進那慫包樣,還有自己的二十幾個小弟個個鼻青臉腫,杜悍心裏一股無名火起,體內爆出來一股煞氣,今天臉丟大了,就算是汪文靜來了,也要給這個不識抬舉的臭小子一點厲害看看!否則,誰還把猛虎集團當回事?
「汪所長,這是我的一個小兄弟,多年不見,所以激動了一點……」
杜悍陰冷地笑着,嘴角的猙獰刀疤,像蜈蚣般抽動,同時一隻常人大腿粗的鐵臂,出手如電,似乎很親熱地朝王羽脖子上環繞過去,想給他個教訓。
只要他扼住脖子一發力,王羽就要瞬間窒息昏倒。
杜悍的胳膊,已經到了王羽的臉門,近在咫尺,那呼嘯的勁風已經吹動了他的黑髮……
但是,電光火石間,王羽消失了,杜悍的胳膊饒了個空。
「不好!」
杜悍一下落空,暗叫不好,因為用力過猛,重心立馬有點不穩。
「杜老大,你是不是喝多了?小心可別摔着了!」
閃到一旁的王羽,突然不冷不熱的開口,說話之間,王羽裝模作樣的上去扶了一把。
他鐵一般的雙臂箍住了杜悍的肩膀,與此同時,右腳很不小心地絆住了杜悍的腿,勁力狂涌而出……
「嘭!」一聲大響。
原本就重心不穩的杜悍,驚叫一聲,重重的砸到了水泥地面上,摔了個狗吃屎!
這下,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這杜悍不是號稱「戳腳虎」的一流高手嗎?怎麼回事啊!自己走路都摔得夠嗆!
杜悍被這一下狠的摔昏了頭,他艱難地抬起頭,滿臉猙獰,吐出來兩顆牙,居然摔掉了兩顆牙!
「混蛋……我饒不了你!」杜悍兩眼噴火,就要爬起來,不管那什麼汪文靜了,非要把王羽打倒,狠狠地揍上一頓。
「哎呀……我說杜老大,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地上滑,你看,你一摔都摔成那狗樣,牙齒都掉了!」
王羽一邊笑起來,一邊又伸手去扶杜悍。
「噗嗤!」
旁邊的汪文靜嘴角一陣抽搐,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小伙子也太損人了。
才從地上半起身的杜悍,聽到王羽的話,立馬怒火勃發,差點暴跳如雷。
「我扶你起來!」
王羽的手又按到了杜悍的身上,狂暴勁力一吐,半起身弓着腰的杜悍猛地一頭又狠狠杵到了地上。
「嘭!」
那聲大響,簡直就是過年放大炮仗,比剛才那一下還要震耳!
「我說杜老大,你是不是今天沒吃飯啊?怎麼站都站不穩?真他麻是廢物!」王羽這下冷嘲熱諷起來。
汪文靜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起來,他現在知道這個小伙子,很厲害!非常厲害!
盛京鼎鼎有名的「戳腳虎」居然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不過這些黑社會,應該要好好地教訓教訓!好!打得好!汪文靜心中十分讚賞王羽。
圍觀的所有人又好氣又驚愕,誰都知道杜悍這一次慘了,踢到了鐵板。什麼時候這個王羽,真的變得這麼厲害了!
杜悍的二十幾個小弟看看自己的老大,再看看神情冷峻的王羽和面無表情的汪文靜,根本就不敢吭聲。
「完了!完了……」吳進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又癱倒在地上。
杜悍的鼻子直接撞在地上,那種酸爽的劇痛,讓他差點昏過去,臉上像開了個醬油鋪子,鼻涕、眼淚、鮮血一塊流,差點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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