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魚笑道:「雍王爺艷福不淺,身邊的姑娘們個個美艷如花,甚好~甚好~!」他那雙淡藍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死死盯着人看時泛出道道藍光;再加上他的聲音,總是令人感到恐懼,昏昏欲睡。
朱允常皺起了眉頭,他十指緊扣,堅實的太師椅上已經被他捏出了五道指印。
不過朱允常並沒有輕舉妄動,因為這個人的身份來歷,他並不是很清楚。至於這個人有多少實力他也不知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他除了是雍涼二州的首腦外,還是一名統兵作戰的元帥,作為軍人的謹慎,沉着,冷靜讓他沒有輕舉妄動,哪怕對方的言語是如此的輕浮。
華子魚從滑竿之上躍下,他輕抖手中的羽扇,望向了另一旁的蕭雨。
華子魚望着蕭雨道:「這位小姐可是武林第一美人南宮小姐?」
白飛護在了蕭雨的身前。皺起眉頭盯着他。
公孫無念站起身來笑道:「哈哈哈,她是不是和你沒有關係,想不到你這老妖怪竟然還活着。當年沒把你炸死在嵐宮的地宮中真是公孫無念的失敗。」
華子魚輕搖羽扇說道:「當然,老夫豈能那麼容易就死。公孫小兒滅我天理,殺我妻兒,外孫。此仇不共戴天,老夫還未報仇,豈能就這麼死了。但可惜了,公孫無念死在了你的手中,鬼谷縱橫只能勝出一個。老夫不能手刃仇人,全拜閣下所賜。來日定當討還。」
公孫無念冷笑道:「呵呵好~~~既然當初公孫無念沒能炸死你,我便削你首級以祭奠慘死在你手中的亡靈。」
華子魚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氣,這股殺氣卻十分的熟悉,他不僅虎軀一震,或許這就是鬼谷雙劍的相似之處吧。
華子魚定了定心神說道:「那老夫隨時奉陪。」
不過這個時候,華子魚身邊的那名青年看到了南宮璃與秋雨鈴。
青年說道:「爺爺您看~!」說着便指向了南宮璃和秋雨鈴。
華子魚看到南宮璃和秋雨鈴後笑道:「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想必當年讓曹公魂牽夢縈的二喬也不過如此了......」
看到他的眼睛,南宮璃不禁打了個冷顫,樓雲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秋雨鈴雖然沒有南宮璃那麼膽怯,但是當他直視他的眼睛的時候,她仿佛沉淪了進去,他的眼睛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仿佛一眼就會讓人陷進去。
但是秋雨鈴的定力還是不錯的,這個很像是大悲賦中的一招。這招叫做攝心術。對於這一式秋雨鈴並沒有去修煉,秋雨鈴的心思並沒有那麼沉重,她覺得這一式太過的陰毒,所以她也不屑去修習。
其實不光秋雨鈴,還有臨水月也是一樣,這一招蠱惑人心,陰毒非常,中招之人如同失魂的傀儡一般,整個人如同置身夢境之中。
臨水月與其說是不屑去學習,倒不如說是不用去學習。這一招極難修煉。而且十分的消耗心神和時間。她心胸城府深不可測,莫說是那些達官顯貴,就算是王公貴戚都被她幾聲嬌嗔,幾句溫語哄得一擲千金,所以她也沒有必要去浪費自己的時間去學這一招。
而且這一招是難練易破,雖然攝人心神,使其成為傀儡。但是卻有個重要的缺陷,那就是所控之人一旦受到外部的一些強烈的刺激的話,那麼就會醒過來。
比如見到自己最害怕的東西,或者從高處跌落,或者是見到鮮血或者其他視覺刺激感較強的東西。那麼就都會破除攝心術。
畢竟人的外部感官是不會因為心智的封閉而麻痹的。這也是可以破除攝心術的諸多方法。
當年的華子魚憑藉這們邪術,染指了不少的女子。這其中便包括峨眉派的妙竹,子桑道長門下俗家弟子的女兒。其他的姿色俊俏的女子數不勝數。他犯下的罪行遠勝過鳳棲梧師徒,只是傳聞公孫無念大鬧嵐宮之時,被公孫無念燒死在了嵐宮的地宮之中。
至此此人被人從武林中除名。
不過華子魚雖是貪淫好色好色之輩,但是卻不是什麼樣的女子他都會去染指,他有自己的底線,比如在青樓楚館混跡的歌舞~娼~妓他便不會去碰,出身貧賤,無家可歸,或者被夫家拋棄者他也不會去觸碰。鄉野民夫的妻女他也不會去碰。
甚至以前他殺了一個姦污民女的採花賊,當時甚至有些自嘲,一個大淫~賊去殺個採花賊,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以前霓千雪曾經落在了他的手中,但是他卻並未染指她,因為霓千雪也算歌舞~娼~妓的範圍內。只是一個供男人們消遣的玩物。
他觸碰的女子全部都是出身較為顯赫,或者嫁入高門者。
樓雲緊緊地盯着他,但是華子魚此時見到樓雲的相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然後輕咳了一聲,用傳音入密警告他身邊的那名青年不要再往那邊看了。
華子魚望着台上的郭陽說道:「郭盟主,這武林盛會為何不邀請我天理教?莫非我天理教不在武林之中?」
郭陽輕捋鬍鬚仰天大笑道:「呵呵,天理教在十幾年前,塗炭我中原不少的武林豪傑,而且天理教地處南疆並非我中原武林,老夫豈可邀請你來參加。」
華子魚問道:「那請問郭盟主何為中原?」
郭陽解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華子魚冷笑着望向了一旁的曹公公說道:「敢問曹公公,何為中原?」
曹公公說道:「剛剛郭盟主講的很清楚了,在我大明的疆域內皆屬於中原。」
聽到這一句,朱允常,慕容軒,秋雨貞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本來郭陽的一句話,似答非答已經可以敷衍過去了。
這位曹公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真是瞎解釋,這反而給了對方話柄。
華子魚笑道:「那麼好,那敢問曹公公這川滇地區可是大明的版圖?」
曹公公肯定的回答道:「自然是。」
華子魚又問道:「那川滇地區的苗人可是我大明子民?」
曹公公眼珠一轉,楞了一下然後說道:「自然也是。」
華子魚說道:「既然如此,那郭盟主並未邀請我天理教,可是郭盟主的失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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