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鈴雖然不願多介入其中,但是她感覺這對林洛瑤不公平,雖然南宮璃和樓雲有婚在先,但是當時樓雲並不知道這門婚約沒有退掉。
而之後便和林洛瑤訂了婚,她感覺是秋家騙了林洛瑤。
雖然林洛瑤不這麼想,但她還是覺的有愧與她。更何況林洛瑤對她很好,她之前曾經把自己的身份借給了她,讓秋雨鈴完成了一直以來想做但卻不敢做的事情。
而且昨天林洛瑤是那麼的維護她。
而且她還記得當初林洛瑤為了她,在江面上放的浮燈。
如果林洛瑤是個男孩的話,秋雨鈴絕對會嫁給她的。但是事情並沒有如果她是個女孩,而且還是自己的嫂嫂,她深愛着自己的哥哥。
秋雨鈴想要幫她。
這段時間,樓雲確實和她不如以前親密了,長此以往的話,樓也或許會被奪走。她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她想幫幫林洛瑤。
南宮璃注意到了秋雨鈴走神的眼睛,她輕聲問道:「怎麼了秋妹妹,我做的不好吃,你不喜歡嗎?」
秋雨鈴這個時候回過神來說道:「啊!?沒有!南宮姐姐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歡。只是我沒什麼胃口而已。」
樓雲放下碗筷問道:「怎麼?雨鈴你身體不舒服嗎?」
秋雨鈴打掩護道:「那個雲哥哥你就不要問了。」
秋雨鈴站起身來說道:「雲哥哥我吃飽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江馨月問道:「漂亮姐姐你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要去看大夫。」
嵐琪夾了一塊肉放到了江馨月的碗裏然後說道:「小月快吃吧,一會就涼了,秋姐姐不舒服,先讓秋姐姐去休息吧。我們一會還有晚課要做。乖!」
江馨月聽話的繼續吃飯。
林洛瑤的筷子在她的指尖飛舞着,她說道:「師姐,咱們好不容易出來了,你就放過小月吧,她還是個孩子,這樣是不是太辛苦了,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我家教館的先生了。你可別跟雲湛師兄學啊。」
嵐琪說道:「這個是師伯臨行前特意吩咐的。小月還是個孩子正是學習的大好時候,若是等她長大了或許......」嵐琪看了看樓雲,然後繼續說道:「或許就沒有心思再去學習了。」
林洛瑤看了看樓雲,她的筷子插在碗中,她也沒有心思去吃飯了。
她說道:「呆子,今晚你來我房間吧,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樓雲望向了南宮璃,南宮璃微微的點頭。
林洛瑤撇了撇嘴。
林洛瑤說道:「如果南宮姐姐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
南宮璃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擺手說道:「不必了!不必了。」
還未成婚,便和未婚夫同床共枕,林洛瑤或許可以做得出來,但是南宮璃卻做不出。她是個很顧家世門風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燕飛雪一直調侃她的原因,南宮璃太死板了,如果燕飛雪是她的話,別說同床共枕了,也許孩子都快生下來了。
之前燕飛雪確實想過這個,不過並不是她自己,而是為了南宮璃,如果他們兩個這層窗戶紙一直戳不破的話,她很有可能真的用這種方法。
燕飛雪她們這兩天可就沒有那麼清閒了,這一次在武林大會的比武場上,憐花會兩戰兩敗。雖然沒有傷到元氣,卻也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最大的衝擊就是少了一個打理軍務的人,這兩天朱允常算是忙的不可開交了,各地送來的公文,他都要批閱。政務方面他便將一些事情交給了景心蓮和夏迎春去辦。
司徒寧負責的軍務,他就親自打理了。
而慕容軒和司徒寧則是在營內修養,慕容軒受了多出皮外傷,不過幸好這裏有特效的治療藥物,雖然沒有黑玉斷續膏,但是他們卻有天機門的靈藥紫青玉芙蓉。
不但治療外傷的效果很好,而且身上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慕容軒恢復的很好,能吃能睡,而且還有姐妹們的照顧,她這兩天別提多開心了。
公孫暮蘭被當成丫鬟一樣使喚。
但司徒寧的情況就沒有那麼樂觀了,她被毒蛇咬傷了,雖然藍月給她服用了解藥,但是蛇毒在幾日之內是無法徹底痊癒的。
隨行的軍醫說,司徒寧這種情況最少要修養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徹底的康復。
對於之前的比武,司徒寧是一百個不服。
本來她都勝了,但是卻輸在了一條小蛇上。
蛇這種東西在北方的草原中很常見,在行軍打仗的的時候,她甚至會抓來幾條烤着吃。
但是這次卻栽在了毒蛇的手裏。
「哎呦!」
「別動!」
「飛雪姐很痛的!」司徒寧喃喃自語道。
燕飛雪一邊給她擦着藥酒,一邊說道:「這還大將軍呢,這點疼都忍不了了。看來我們的小寧說到底還是個姑娘啊。」
司徒寧趴在床上,她的上身只有一塊抹胸遮擋,燕飛雪在拿藥酒為她擦洗身體。
她的脊背上幾乎全都是傷疤,這些傷疤大多數都是她從戰場上留下來的,她雖然是常勝將軍,但是卻也不似趙子龍那般百戰無傷。
她是先鋒官,每次衝鋒她都在最前面,自然第一個受傷的還是她。
這些傷疤有大有小,有深有淺。若不是她胸前的隆起,和她的這塊抹胸,誰能想得到這是一個年輕姑娘的背膀。
燕飛雪將藥酒滴在自己的手上,然後命令道:「把手伸出來。」
司徒寧穿好上衣,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她的手和燕飛雪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燕飛雪的手又白又嫩,手指纖細修長。而且她的指甲上還有用花瓣染成的紅色。
而司徒寧的,雖然也是修長的手指,但是相比燕飛雪的卻粗糙了許多,而且她的手上還有很多的硬繭,這是常年執拿兵刃,拉弓挽箭留下的痕跡。
燕飛雪輕輕地將藥酒擦在了她被毒蛇咬的傷口上。
藥酒滴在傷口上事,司徒寧咬緊牙關。
雖然很痛,但是她也不想叫出來了。
她是將軍,雖然已經對外傷的疼痛已經麻木了,但是這種痛和外傷卻不一樣,這種痛是深入骨髓,直入神經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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