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鈴暗自想道:「看來推動這一切的都是雲哥哥手中的秋水牌了,這塊玉璽到底在不在孔雀山莊之中?」
看到秋雨鈴若有所思的樣子,慕容成問道:「秋姑娘可是想到了什麼?」
秋雨鈴回過神來,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既然是父親拼死護守的秘密,我們兄妹自然也不得而知,我們還是先去信陽吧,現在孩子與李姑娘均已救出,而嵐琪姐姐也在洛陽城中,現在我們只需前往信陽然後揭穿摘星樓控制天道盟的事實,在武林眾人面前還天道盟一個清白便可。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慕容成聽完秋雨鈴的話哀嘆了一聲。
秋雨鈴聽到了慕容成的嘆息,慕容成的這聲嘆息之中充滿了絕望,無助,無可奈何。
秋雨鈴離去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她望向了慕容成,總覺得慕容成的話中有所保留。
秋雨鈴忘了一眼身旁的李雪瑤,又望了一眼身後佇立的慕容成,她說道:「李姑娘你先行一步,我隨後就來。」
李雪瑤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們兩個有什麼悄悄話不能讓自己知道。
不過,她也沒有興趣知道,她現在只想儘快的趕到慕容政的身邊,然後告訴他孩子平安。然後集合中州盟之力共滅摘星樓。
李雪瑤率先走出了樹林,她在大道旁等待着秋雨鈴,片刻之後秋雨鈴有些失神落魄的從樹林之中走出。
看到她的樣子,李雪瑤很奇怪,李雪瑤問道:「哦?秋姑娘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是這副表情?」
秋雨鈴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我們還是趕路吧。」
李雪瑤雖然好奇心很重,但是秋雨鈴沒有說的意思,她也不便再去問。
第二日,這一日將是樓雲與慕容政的決勝對決。
樓雲的心裏有些打鼓,他並不是懼怕慕容政,而是有些擔心秋雨鈴。
現在秋雨鈴還沒有趕來信陽,很很大的可能是營救失敗了,如果營救失敗的話,那麼他與慕容政的絕命一戰就真的無可避免了。
那麼今天他們兩個必須分出高下,而且今天能活下去的只有一個人。
樓雲對慕容政說道:「慕容兄今天或許是你我之間最後的一天了。」
慕容政雖然之前受了傷,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他背着手說道:「或許吧,只是不知道今天能留下來的人是你還是我。」
樓雲笑了笑說道:「呵呵有什麼區別嗎?」
慕容政回答道:「呵呵,或許沒有什麼區別吧。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你放心,如果你倒在我的劍下,我會替你照顧好師妹的後半生的,同樣我若是死在了你的劍下,那麼琪琪與獻兒的後半生也交託於你了。」
他們兩個像是在最後的訣別一般,兩人雖是對手,卻也沒有深仇大恨,只不過兩個人對於武林,對於的天下的理念不同而已。樓雲較為寬鬆,而慕容政則是有些極端而已。
樓雲與慕容政的不同之處在於,樓雲是被動被選擇的,而慕容政則是主動去實現自己的理想。
樓雲說道:「今日你我便以最強之招,一招定下勝負如何?」
慕容政突然迸發凜冽熱浪,陽炎之力從他的體內迸發而出。眾人都感覺到了如同盛夏的炙熱。
慕容政的雙眼變為猩紅,他說道:「正合我意!」
樓雲也不甘示弱,他緊握冰清劍,運動自己畢生所學。
流風回雪,流風回雪,流風之後回逆冰雪。
逍遙子遠觀這場對決,他沒有想到樓雲竟然使出了真正的流風回雪。
流風回雪顧名思義,並不完全是單純的操控氣流,真正的流風回雪甚至可以操縱自己周身的「天氣」。
細雪從天空緩慢飄落,來自極地的寒氣衝散了那灼熱如明日的炎熱,甚至黯淡了慕容政所散發出的「光輝」。
兩人都要各自使出自己今生最後的一劍,但就在此時,一隻響箭飛向了天空之中。
樓雲看到響箭對慕容政說道:「慕容兄就是現在!」
說吧,兩人極招瞬出。
橫貫八方,細雪無回!
陽焚九天,先天一氣!
霎時兩式極招,兩把名劍,兩個人便朝地煞星的兩側襲來。
地煞星縱使可以配合玉璣子重傷的南宮羽與慕容成。
但樓雲與慕容政的實力已經遠超父輩。
更何況還有名劍在手,他們極招同出,未來得及反映的地煞星避閃不及只能直接接下。
霎時,鮮血四濺,地煞星已經被樓雲與慕容政同出的極招震死。
李瓊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還沒有反應過來,uu百~萬\小!說地煞星已經死在了她的身前,甚至他的血都噴濺到了李瓊的臉上。
忠心護主之臣便在此刻死於兩人劍下。
面具掉落,竟是慕容政最為熟悉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慕容成。
原來自從昨天與秋雨鈴相遇之後,慕容成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信陽,也是在昨天晚上他與地煞星交換了身份。
而此時趕來的秋雨鈴李雪瑤恰巧見到了這一幕。
慕容成擋下了樓雲的劍,而刺入他身體內的卻是慕容家的家傳寶劍光炎劍。
慕容成欣慰的望着自己眼前的兒子。
這也是他最後能為兒子所做的事情了。鮮血從慕容成的嘴角流出,但是慕容成的臉上卻浮現笑顏。
而慕容政血色的瞳孔也慢慢地變回了黑色,他的瞳孔慢慢的收縮,仿佛不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他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的父親死在了自己的劍下,他的劍刺進了父親的要害之處。
慕容成的手想要去最後觸碰兒子,但是力不能及,或許這將成為此生最後的遺憾吧。一切都在慕容成的眼前浮現,包括當初與秋玉清,南宮羽的兄弟情,與慕容政的父子之情,還有所有今生的回憶都不斷的從他的腦海中浮現,眼前的慕容政仿佛不是成熟的青年,而是那個天真可愛面容的孩童。
慕容成多想再撫摸一下兒子的頭頂,但是他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慕容成的手沒能最後觸碰到兒子便垂了下去。
慕容成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他握劍的手也微微顫抖着。
他的臉色從未這麼難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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