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觴喜歡的就只有一種人,那就是有品位的人,還有長得漂亮的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在別人的眼裏人分為兩種,男人,女人。
而在夜觴的眼中,人也是分為兩種,那就是丑的和漂亮的。他喜歡漂亮的和有品位的人。
整個江湖之中能入他眼中的女人並不多,而滿足漂亮和有品位這兩點的更是鳳毛麟角。夜觴看的中的女人只有妙音南宮璃師徒,花魁狀元臨水月,還有蕭雨。
其他的女人雖然也有漂亮的,但大多數都是俗人。夜觴不喜歡和俗人為伍。
夜觴望着遠處的百劍山莊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到達了哪一種境界了呢?」說完他輕笑一聲,將杯中如同鮮血般猩紅的酒飲下。
夜觴這個時候注意到了什麼,他嘴唇微微的上揚說道:「看來好戲就要開場了。」夜觴將手中貴重的夜光杯從樓上投下。之後漫步下樓。
他在眾人的凝視之中一層層的走了下去,他走的速度很慢,顯得有些刻意。
他的確是刻意的,因為他討厭血腥味。
讓血腥味好好地散一散才好。
夜觴來到樓下之後捂着口鼻離開了。
黃鶴樓的街上圍滿了人,因為剛剛死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被高空拋下來的什麼東西砸中,然後被砸死的。
至於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因為那個東西把這個人的天靈蓋砸碎之後,便落到了地上被摔得粉碎。已經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了。
周圍圍觀的人們也不敢靠近,武昌城中的捕快們則是開始清理現場。
夜觴走遠後微微的笑了笑,他很討厭盯梢的人,無論是誰派的這個人,這個人既然是來監視他的,那麼他就要必須死了。
沒有人知道是他動手殺了他的,這只是一場小小的意外,一個客人不小心將手中的杯子落了下來,而正巧就砸在了一個倒霉蛋的頭上。
夜觴徑直直接回他們下榻的客棧了。
夜觴的住處和兩個姑娘的住處是在一個房間裏的。這個大房間裏有兩個相對的小房間。
夜觴住一間,兩個姑娘住一間。不過現在蕭雨已經不和驚蟄睡一張床了,雖然她們兩個在一個房間裏,但是卻是分床休息的。
驚蟄不知道去做什麼了,還沒有回來。
夜觴透過門縫看了一眼,蕭雨正躺在床上休息。
而夜觴則是推開門朝她走去。
蕭雨也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她猛地睜開眼睛,多年和白飛在一起的日子,讓她的警覺性非常的高。因為如果她的意識放的過為鬆懈了或許她整個人早就是白飛的了。
蕭雨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玉笛上。
夜觴這個時候背着手說道:「不必那麼緊張,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
聽到夜觴的話,蕭雨知道他已經清楚自己是在防備他了,當着明人也不必說暗話,蕭雨坐起身來說道:「你已經發現了嗎?」
夜觴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是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只想和她好好地聊一聊。
夜觴坐在了驚蟄的床上。
他靜靜地望着蕭雨。
雖然夜觴依舊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現在的蕭雨則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蕭雨握着手中的扶柳笛,戒備的盯着眼前的夜觴,她不清楚夜觴到底有多少實力,這個男人非常的神秘就像是天宇公子的臉一樣神秘。
他從未在人前展現過自己的實力,他展現的最多的則是自己的品位。而這個人即便是方龍梟見到他也是恭恭敬敬的。雖然不是謙卑,但也是平等對待。
能得到方龍梟這樣的禮遇這說明了他的實力足夠可以讓方龍梟尊敬,在整個天英會方龍梟就只這樣尊敬過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莫塵。
而這個夜觴在蕭雨遇到他之前基本就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甚至其他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莫塵不同,莫塵早在蕭雨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就已經名揚天下了。
莫塵從西北大漠的風沙渡一路來到中原,憑藉天下無雙的刀法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名聲。
夜觴的神秘程度始終讓蕭雨膽寒。
夜觴望着蕭雨微微顫抖的手指,他很清楚,她害怕了。
夜觴說道:「不必這麼害怕,如果我真的想要對你不利的話,你早就是個死人了。現在驚蟄不在,監視你的人暫時離開了,我們可以開門見山的談論一些事情了。」
蕭雨微微皺眉,他不敢確定夜觴的動機,眼下也只能說投石問路了。
蕭雨問道:「談論什麼事情?」
夜觴見她還是不肯承認,他便說道:「我是稱呼你蕭雨姑娘好呢?還是曇花好呢?」
蕭雨依舊面不改色,雖然臉上沒有表新出來,但是心裏卻已經慌了神。
她不知道夜觴是真的識破了她的身份,還是只是故意在詐她試探她。
蕭雨打算將計就計,她說道:「哦?什麼曇花,你是在說我嗎?我怎麼可能是曇花。」
夜觴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會承認的,不過沒有關係,你也不需要承認,我對你潛藏在天英會當中的事情並不感興趣,而你也不承認也瞞不過我的眼睛,我調查天英會內部的內鬼已經很多年了,我之前一直懷疑花魁狀元臨水月便是傳中的曇花,不過之後我發現了她不具備成為曇花的條件,所以我將目標定在了你的身上,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對你如何的。把情報放在貼身的肚兜上,然後自損名聲去交給另外的一個男人為你傳遞出去,的確是不錯的妙計。但是很可惜的是你的妙計在我的眼中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蕭雨緊緊地皺下了眉頭。
看到蕭雨皺眉擔憂的樣子,夜觴說道:「我喜歡你生氣,擔憂的樣子,雖然很醜,但是很溫柔。不必擔心我說過我不會對你不利的。如果我真的想要對你不利,你早就是個死人了。」
蕭雨不解的問道:「那麼你想對我做什麼?你來這裏不會只是來指認我是曇花的吧,或者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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