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人接下,三人躲閃。
就在躲閃的時候樓雲將自己的劍鞘踢起,劍鞘如同飛劍一般朝女子而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女子的腿上。而是還是關節上。
女子一下子單膝跪了下去。
此時殺開了一條路,樓雲也不敢耽擱,接下燕飛雪,便急忙施展輕功離開。
其餘兩人剛想去追逐,但是女子卻說道:「好了不必追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更何況明軍的一萬人正在與瓦剌人交戰,想必那支軍隊是來接應他們,如果不是瓦剌人拖住了他們,我們也見不到他。」
身邊的一人將兩人扶起來。
女子一瘸一拐的撿起了樓雲傷她膝蓋的劍鞘。
她回頭望了望剛剛自己困住他的陣法。
她嗤笑一聲說道:「原來如此,果然生長在鄉野的小孩子,想像力就是豐富。」
此時血蠶絲已經顯現了出來,因為此時血蠶絲上全都是灰塵,泥土。
雖然血蠶絲很纖細,但是沾染上泥土後仔細看還是可以明顯看出來的。
樓雲手裏有冰清劍,他完全可以將血蠶絲割斷。
這時手執鬼頭刀者說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去幫瓦剌人嗎?」
女子說道:「不必,瓦剌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們和明軍兩敗俱傷最好。更何況那是一萬人的精銳部隊,我們不過是四個人,去的話也無異於以卵擊石。沒想到現在蒙古諸部如此的羸弱。本來還想借他們的力量拖住北伐的明軍為主人贏得時間。但是現在看來我們都上了老皇帝的當了。」
「老皇帝將他們帶出來,想必就是給太子和皇長孫父子留主動權,如今入關的必經之路山海關也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我們都小看那個老眼昏花的皇帝了。對了內侍有消息了嗎?」
其中一名黑衣人說道:「有了,皇帝在半個多月前就已經死了。只是朱瞻基秘不發喪而已。我不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主人或許也是老糊塗了。白費了這麼多的錢糧,讓我們來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那小子雖然厲害,我們四人聯手的話,殺他是易如反掌。何必讓他逞英雄,還重傷了你們兩個。」
女子說道:「不,主人深謀遠慮豈是我們可以理解的,但是主人漏算了皇帝竟然來這麼一手。不過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或許我們該傳遞的消息,相比秋莊主也明白了。現在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主人也改變不了什麼了,看來大明還是要落在長子長孫的手裏了。」
這時一名黑衣人嗤之以鼻說道:「呵!別又是一場靖難之役就好。」
女子嫣然一笑說道:「管他作甚,他們斗的越慘烈,對我們就越有利。走了,該回中原向主人復命了,別忘了現在主人還有三個非常忌憚的人依舊隱藏在暗處沒有現身。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徹底完成。」
這時一人說道:「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陪這個小鬼做這麼一齣戲。我實在看不出這個人有什麼特殊或者出彩的地方。」
女子說道:「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出身就決定着一個人的未來,或者他就是那種出身決定未來的人吧。既然主人如此看重他,那麼肯定有主人的道理,我們只管奉命行事。其餘的不必去理會。」
女子望着將要落山的太陽。她冷哼了一聲。
太陽落下說明黑暗即將到來。
樓雲抱着燕飛雪快步前行着,他回首望了一眼身後,沒有人追來。他才放下了心。
之後他遇到了得勝的于謙,于謙的一萬兵馬和瓦剌人的兩千騎兵遭遇。雙方打了一場遭遇戰,瓦剌騎兵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少數的幾十騎逃走。
而剩下的全都被明軍全殲,只不過明軍的傷亡也不笑,傷亡了一千五百多人,陣亡了八百人,損失不算是太大,但也不小。
于謙接到了樓雲後,也不敢多做耽擱,便馬上吩咐三軍將士回營。
一天後。
樓雲趴在床邊上,小恬一會。
燕飛雪剛剛喝下安神藥,需要休息。
燕飛雪昨天晚上是又哭又鬧的,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樓雲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了隨軍的軍醫,軍醫為燕飛雪檢查了一下身體,雖然她沒有失身,一些外傷也無大礙,但是她的精神卻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這不是一日兩日可以痊癒的,而這種病也不是藥石可以治療的了,軍醫只能給燕飛雪開一些穩定心神的藥,來讓她安靜下來,恢復一下她的精神。
這個時候燕飛雪猛地坐了起來。
樓雲見到燕飛雪坐了起來,他高興地說道:「燕姐姐你醒了啊!」
此時燕飛雪注意到了他,不過她的眼睛裏滿是驚恐,樓雲只是像朋友那樣摸了她的肩膀一下。但是她卻又喊又叫。
燕飛雪抓着被子,蜷縮成一團,用驚恐的眼神望着樓雲。
嘴裏大喊着:「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樓雲看到她的樣子,想起了在家裏的林洛瑤,林洛瑤變成了痴兒,如今燕飛雪要是再變成瘋子,那麼樓雲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樓雲說道:「燕姐姐!我是小雲啊!你仔細看看我!我是小雲,我們回來了。這裏是軍營,我們回來了。你現在很安全。」
燕飛雪聽到小雲這兩個字,她安穩了下來,她驚恐的眼神漸漸地平復了下來。緊接着是淚水。
她猛地撲向了樓雲,趴在他的懷裏哭了起來。
樓雲則是拍着她的後背,安慰她說道:「好了燕姐姐沒事了,我們回來了。我們回來了。」
但是燕飛雪卻狠狠地咬在了樓雲的胳膊上。
樓雲雖然很痛,但是他卻沒有推開燕飛雪,如果這能讓她好一點的話,那麼就讓她咬吧。
樓雲清楚燕飛雪現在的情況,任何一個女孩經歷這種事,都會留下很深的心理陰影。
當初的秋雨鈴也是這樣,即便是在鬼谷的時候,她有的時候也會被噩夢嚇醒,然後一個人躲在被子裏哭泣。
樓雲的房間離她的房間並不遠,只是因為男女有別,他晚上也不能總往女孩的屋子裏闖。
他只是淡淡的在秋雨鈴的房間外敲敲門以示安慰。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8s 3.91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