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雲這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只是一般的風土人情而已,餓了便找地方吃飯,到了晚上便找客棧休息。樓雲到了集鎮上買了一張地圖,一個防雨的斗笠,和裝水的葫蘆,還有一些乾糧。他一邊看着地圖,一邊跟人打聽去長安的路。樓雲穿的衣服雖然不算太華麗,但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路上住宿,吃飯,對方都對他有幾分恭敬。只是他身後背的木劍卻有些顯眼,讓人覺得很奇怪。
這一日樓雲正在大路上走着,一輛馬車從樓雲的身邊走過,駕車的是一名身穿紫衣的少女,馬車跑的很快,路過樓雲身邊時,車輪濺起了水坑中的積水。水花正好打在了樓雲的身上,弄了樓雲一身泥點。樓雲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泥搖了搖頭只能無奈的接着走。
馬車中傳出一陣溫婉優雅的聲音:「師妹方才你是不是濺了別人一身水。」
駕車的少女一邊趕着車一邊回答道:「師姐我也沒注意,方才路旁好像是有個人。不過算了這種事情,每到雨後都會發生,不差我們這一次。況且看天氣,想必是又要下雨了,我們要加快腳步了,如果下雨前不能趕到村鎮,我們又要淋雨了。」
說着她揚起馬鞭又是一鞭,拉車的馬便又快了幾分。
天空中想起了一陣驚雷,樓雲抬頭看了看天色,心想:「馬上又要下雨了,看來要加快腳步了,要不然又要淋雨了。」
想着樓雲施展輕功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天空中一道閃電划過,打破了暴雨前最後的一絲寧靜。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嘩~嘩~嘩~的下了起來。而且下的很急,冰冷的春雨打在臉上猶如冰刀一般。
先前的馬車停在了一處草棚前,四五名少女坐在其中。她們都是身穿紫衣,頭梳紫巾,看她們的樣子像是某個門派的弟子。先前駕車的女子撿了撿棚中的乾草和木柴,然後用燧石生起火來。
幾名女子紛紛靠在火堆旁,駕車的少女對為首的一名少女說道:「師姐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如果我們不快一點,肯定會被淋成落湯雞。」
「是!是!是!多虧我們師妹的未雨綢繆不過苦了方才的那位小哥了。」少女說的自然是無辜的樓雲,說話的少女長得十分的美麗,宛如天仙一般。在她身邊的少女都是清麗脫俗,但和她比起來仍然是遜色一些。她長着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白皙肌膚宛如羊脂美玉,兩隻漂亮的丹鳳眼,配上長長的睫毛更顯得靈動。一張朱唇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烏黑柔亮的秀髮盤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的精神。想必貂蟬洛神在世也不過如此。她散發出的氣質絕對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她們拿出隨身攜帶的乾糧很斯文的吃了起來。
這時樓雲也趕了過來,樓雲冒着大雨飛步趕來,見前面有個草棚便快跑了過來。
幾名少女注意到了樓雲,一名少女對趕車的少女說道:「師姐啊,你看剛才被你濺的一身泥水的苦主找上門來了。」
駕車的少女瞥了樓雲一眼接着吃着她的乾糧,像是毫不在意。
那名少女又說道:「怎麼你不應該跟人家說點什麼?」
駕車的少女一邊吃着乾糧一遍說道:「跟他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大不了我賠他一身新衣服,還能怎樣?想讓本姑娘道歉,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樓雲跑進了草棚,見到了幾名少女,便行禮說道:「幾位姑娘,在下路過此處,現在外面瓢潑大雨,能否行個方便讓我在這裏避避雨。」
為首的少女說道:「我們也是在這裏避雨的,沒有什麼方不方便公子請便。」少女說話的聲音雖然很溫婉但是她的神情卻有些冷淡。
樓雲急忙道謝,趕車的少女說道:「讓你在這裏避雨可以,不過你要離我們遠一點。」
樓雲恭敬的說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說完樓雲便坐在了草棚的一個角落裏,樓雲拿出自己的汗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拿出乾巴巴的乾糧吃了起來。等待着雨過天晴。
幾名少女一直在注意着樓雲,她們小聲的討論着。駕車的少女說道:「你們聞到了什麼味道沒有?」
幾名少女異口同聲的:「聞到了是一股香味,不過好像不是我們身上的,像是那邊那個身上的。」她們說的自然還是樓雲,樓雲身上佩戴着鬼谷子贈送的香囊,裏面的百草靈丹香中的兩味配料便是龍涎香和七里香。所以香囊遇水香氣更濃。」
駕車的少女說道:「一個大男人竟然和個女人似得,身上弄得這麼香,真噁心。」
她身旁的一名少女說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個男人?」
駕車少女一臉看白痴的眼神,她肯定的說道:「廢話,大活人擺在面前你還分不出雌雄?」
那名少女道:「我看不然,你們仔細看看他的樣子,是不是有幾分像女子。」
她們回過頭看看樓雲,樓雲注意到了她們的眼神,低下了頭。
她們接着討論道:「你別說,現在看還真有點像。」
「那是!或許他便是女扮男裝行走江湖的,為的就是行事方便。」
「哎他如果真是個姑娘,那麼他孤身一人要去做什麼。」
「這用你管?你看到他身後背的木劍了沒有,看樣子也是會幾下,最近聽說天機門要招收新弟子,他說不定就是去拜師的。」
「我看他也像個女人,下山來見了這麼多男人,沒有例外他們的眼睛都是盯着師姐看,有些假正經的總是偷偷看上兩眼,師姐這個大美人在一旁,那邊那個都沒細看一眼,他要不是女人,那就是個兔爺。」
為首的女子看着她們搖了搖頭,說道:「好了你們就別瞎猜了,那邊的那位絕對是個公子這沒錯,而且看他走路的樣子,輕功應該不弱。而且在大雨中飛奔而來,臉不紅氣不喘,內力修為應該不在我之下。看來他和我們一樣也是武林中人,或許他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在執行什麼任務。不過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他要是安分守己,那我們也別自找麻煩。等這大雨停了我們繼續趕路。不要再多生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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