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樓雲呆呆的表情,林洛瑤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這次玩的或許是有點大了,不過為夫也是關心你才這樣的,大晚上的睡在桌子上可是會着涼的。我本來就是你的未婚妻,別說什麼名聲了。就算你真的想對我做什麼,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好了,我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會再逗你了。」
樓雲還是有點生氣,側過臉去不理林洛瑤,但是林洛瑤還是安慰道:「好了,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師姐和馨月都在外面等我們呢,快點穿好衣服,整理好行裝我們還要趕路呢。」
樓雲的默默的背上包袱,拿起劍等着林洛瑤。
林洛瑤也知道他原諒自己了,只是現在心中還有些不平而已。也背起包袱,準備出門。
嵐琪和江馨月早已等候在大堂中,但是周圍吃飯的人們對她們都是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但是他們看她們的眼神都是一種什麼寶物丟了,或者摔碎了的可惜感。
這讓嵐琪和江馨月很不自在。
店小二從廚房端出菜,正要去給客人上菜。嵐琪卻叫住他說道:「小二哥一會來結房錢。」
小二將菜給客人們放下後,便來到了嵐琪的跟前,問道:「姑娘你們現在這是要走嗎?」
嵐琪說道:「是啊,我們要趕路了。」
小二哥放下食盤,關上了店門對她說道:「姑娘啊,你就聽小的一句勸,現在千萬不能走啊,現在那些道士們都在外面,他們見了女人無論嫁人生育的少婦,還是八九歲的孩子,只要是年輕漂亮的女人都會被他們擄去。明着說是為她們驅邪避禍,實際上就是把這些姑娘們抓去糟蹋了。這群道士們已經在這十里八鄉,禍害了不少姑娘了。無論是本地的,還是過路的只要是被他們瞧上了,都會被他們抓去。」
「這到底是哪裏來的惡賊,竟然這樣橫行霸道,官府難道就不管管嗎?」
林洛瑤與樓雲也下樓來,說話的自然是林洛瑤。
店小二打開店門,出門四下望了望,回到店裏掩上店門說道:「哎呦姑娘啊,你們是不知道啊,這群道士的本事可不小啊。縣太爺不過是個吃完原告,吃被告的昏官,而且這幫道士們與縣太爺和知府都有交情,他們搶去的姑娘們有一些就是送給了知府和縣太爺。而且這幫道士們殺人不眨眼,他們殺了人就說那人是妖孽,前段時間隔壁村的王秀才娶了一個小媳婦,結果被那群道士們看上了,那姑娘說起來也可憐,被那群道士們擄走了三天三夜,之後人們發現她,是在河邊的雜草從里,那姑娘是被那群道士們活活糟蹋死的。」
這時有客人搭茬道:「哎~!那王秀才也是有功名的人,就去縣太爺那告,結果被縣太爺給下了大獄,聽說秋後就要問斬了。」
店小二又說道:「哎~豈止是王秀才一家啊,周圍十里八鄉的姑娘們大多都被他們糟蹋了,就連我們內掌柜的也險些被他們擄走,要不是我們掌柜的是縣太爺的親戚,要不然這事沒這麼簡單,這不我們掌柜的帶着我們內掌柜的,去我們內掌柜的老家了。現在店裏只剩下小的和後面的幾個廚子了。」
嵐琪問道:「既然官府不管,難道那些行走江湖的遊俠們也不管嗎?這裏雖然不在中州,憐花,天英三家的主要勢力範圍內,但是當地的大小門派還是有的吧,那些門派雖然都是二三流的小派,但是對付幾個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們難道就不管管?」
店小二撇撇嘴說道:「您就別提他們了,那些人不過只會魚肉百姓而已,倒是有幾個小門派看不過眼,曾經商議要去剿滅這幫道士,但是這幫道士的頭領聽說本領極高,幾個門派的精英弟子盡數死在他的手裏,嚇得那些門派們都不敢吭聲。」
「倒是還有幾名好心的遊俠,曾經去為民除害,但都是一去不歸,有一名女俠大家倒是發現了她的遺體。大家在樹林裏發現她時,她光着身子被人扔在那,看到她身上的慘樣,她是被那群賊道給生生折磨死的。於是大家便湊了些銀子,就把那位女俠給葬了。」
有個客人說道:「我還聽說,那個道人的頭領可是會法術啊,那個道人,俗名吳謙,綽號叫做夜蜈蚣。那些去找他麻煩的武林人士沒有一個活着回來的。」
樓雲問道:「夜蜈蚣?師姐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聽到這個名號嵐琪不住的皺眉,她也沒有聽到過,江湖上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號人。不過嵐琪並沒有小覷他,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如果真的是什麼會些三腳貓功夫的神棍老道,不應該那麼多人都不敢動他,儘管他有官府照應,而那些行走江湖的遊俠們也不是個個草包,這些周圍的江湖門派們沒有一個敢動他,嵐琪不住的揣摩起這個人的來歷。
與他想法相似的還有樓雲,林洛瑤雖然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他們四個雖然不敢說一等一,但是每個人都是身手不凡,有嵐琪的江湖閱歷,有樓雲那一劍便把凌墨打吐血的劍術,如今還有神兵在手,即便是那些名揚江湖的俠客們都不一定是樓雲的對手。
而江馨月的天罡五雷訣根據凌辰子的指點,已經修煉至大成,如果她不像樓雲說的那樣來癸水,喪失功力的話,即便是樓雲對上她,也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戰勝的。如果她能來的話。
林洛瑤說道:「小二哥放心,我們都是有武功傍身的,那些人可不一定就能劫下我們我們還要趕路,不過還是要多謝小二哥的提醒。」
說着林洛瑤拿出一錠銀子,遞給了他。
店小二捧着銀子說道:「姑娘你就聽小人一句勸吧,不然你們幾位可就遭殃了。」但是嵐琪等人沒有一個人再聽他說話,便出門而去。
店小二沒有追出去,只是看着手上的銀子,默默的嘆了口氣。他沒有把銀子記到賬上,只是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但是他卻不是要據為己有,他既然無法阻攔,那麼他把這錠銀子存下,回頭留着給他們幾個買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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