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心裏罵道:「這群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貨,要不是最後都吞下毒丹自縊,否則的話,絕對把他們千刀萬剮。沒想到,他們也來巴蜀了。想不到上次遇到的小白臉,竟然是個俊俏的『大姑娘』,怪不得她會憐花會的花蕊陣。看樣子她應該也是十二香花之一了,不過她是哪一朵呢?」
這個人就是那個身披蓑衣的老者。他的名字叫做玉璣子。
玉璣子看着樓雲身後的南宮璃,他也是色中餓鬼,武林第一美人,他早就垂涎三尺了。只不過這次他還有要事,沒空和他們糾纏,他的心中早已篤定,等到大事成就的那一天,如果少主人不要這個女人的話,那他一定將她弄到手。
玉璣子從懷裏掏出了什麼,然後朝客棧旁邊的草垛上扔了下去,現在雖然已經是初春,但是這裏依然天乾物燥,那些乾柴沾火既着。不一會火就燒了起來,這裏本來是他們的一處聯絡點,沒想到這群沒用的廢物,竟然給暴露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這裏就沒有留着的必要了,明日一早官府的人就會來,他們得到的也不過是幾具焦屍而已。若不是他在這裏這幫蠢貨估計就壞了大事了。
樓雲聞到了濃烈的煙味,樓雲說道:「不好,他們放火了,南宮小姐我們快走。」
他拉起南宮璃的走,便離開了這裏,火勢已經蔓延到了門口,樓雲抬起一掌,他的掌風是凜冽的寒氣,掌風熄滅了門口的火焰。他拉着南宮璃逃了出來。
不過今天晚上他們就要露宿街頭了。
畢竟這大晚上的再去敲誰家的門,誰也不會開的。況且這裏很不安全。還不知道有什麼敵人在附近。
樓雲這裏驚險,但是臨水月這裏卻是一片溫馨。
臨水月之前一直在糾結只是沒有找到那個說服自己留下孩子的理由而已。現在她找到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意」。她現在沒有心情再去處理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了,她的心裏只有她腹中的孩子。
聽琴將做好的補品給臨水月端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覺的渾身一軟便昏了過去。而另外一隻手接住了她的托盤和她自己。
這個人將聽琴放在椅子上,而他則端着這些補品去房間裏見那個人。
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孫無念。都說一孕傻三年,現在的臨水月滿腦子都說自己的孩子,否則以她的洞察力,甚至是傳音搜魂的掌握,她是不可能覺察不到公孫無念的。
公孫無念端着托盤站在她的門口,看着床上躺着的她,這不是她的作風,至少不是花魁狀元的作風,倒是很像她以前的,那個叫做小羽的姑娘的作風。
公孫無念站在門口時,臨水月才覺察到了他。
公孫無念開口說道:「這不像是你的......不對,是臨水月的作風。」
臨水月沒有理他,只是默默地靠在床頭,然後像個小姑娘一般擺弄自己的頭髮。
公孫無念將托盤放在了桌上,然後坐在了她的身邊。
不過公孫無念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細節,今天她沒有化妝,雖然她平時也是很素的,但是今天太素了。而且......
公孫無念面色一沉,他仔細的看着她的臉。
然後抓起了她的手,按在了她的脈搏上。
臨水月也沒有反抗,任由他為自己把脈。
她說道:「輕點,你弄疼我了。」
公孫無念號過脈後,臉色陰沉他問道:「這是誰的孩子?」
臨水月笑嘻嘻的說道:「呵呵,反正不是你的。」
公孫無念沉默。
公孫無念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懷孕了。」
臨水月說道:「是啊,我懷孕了,我有自己的孩子了,本來十年前就應該有的東西,我現在才得到。」
公孫無念現在感覺很不爽,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是總感覺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一樣。
公孫無念問道:「你到底和誰,做了那種事。」
臨水月笑道:「和你有關係嗎?我最寶貴的東西,我十年前送給過你一次,幾個月前我又給過你一次,但是呢,你卻都沒有接受。」臨水月的笑聲逐漸變成哭腔,她的眼睛裏流出了淚水。
公孫無念哀嘆道:「或許吧,這是我欠你的。這是我欠你的。」
臨水月這次決絕的說道:「你不曾欠過我什麼,那不過是我自甘下賤而已。你是我的無念哥哥而已,妹妹懷孕了,當哥哥的不祝福一下,這幅苦瓜臉你給我看嗎?」
公孫無念雖然有點替臨水月高興,但是還是很不爽,高興地是臨水月終於有了自己的歸宿,不爽的是,她竟然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了。那就說明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公孫無念將聽琴熬好的燕窩給她端來,然後拿起湯匙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了臨水月的嘴邊。
臨水月將粥吃下,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那個時候她是備受寵愛,哥哥寵着她,無念哥哥寵着她,先生也寵着她。
公孫無念看到了她以前的影子,現在她的眼神澄澈,沒有臨水月的心計城府,或許這一切都是這個孩子給她帶來的改變。
臨水月將粥吃完後,她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公孫無念,抓着她的下巴說道:「你當然知道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臨水月推開了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推開他。這個只是她下意識的一個舉動。
公孫無念則是有些意外,臨水月竟然推開了他。
或許她真的已經為人婦了,雖然臨水月是花魁狀元,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是青樓里那些輕賤的女人,人婦最重要的便是守節。他的妻子也是這樣的。
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別說像剛剛這樣「輕薄」她,就算是多看她幾眼,韓露說不定都會一掌打死他。
公孫無念的眼睛裏流出了一滴淚水。
臨水月也是坐在床上,然後一句話也不說。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會主動推開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難不成她的心裏,孩子父親的地位已經慢慢取代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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