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人都不認為李逍遙能贏,只有南宮軒、南宮靈兒兄妹二人,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得知道,科爾根本不會有任何勝利的機會。
當他打算與李逍遙對戰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會被打的極其慘痛。
至於南宮拓,他雖然從宗老口中得知當日人境外發生的一系列令人震撼的消息,但他個人對李逍遙的實力,還是有些懷疑的。
科爾雙拳互碰,眼睛死死盯着李逍遙左手的黑色納戒,那枚納戒里,絕對不止一枚三品丹藥。
這個來自華夏的修士,背後定然有極為龐大的勢力支撐,想必他的身份在那個勢力內也是極高的,否則怎麼可能隨身擁有這等寶貝。
只是太可惜了,有這樣強大的勢力做後盾,修為竟然還如此一般,真是白白浪費這麼好的資源。
「我這一拳,會直接打斷你的胳膊。」科爾獰笑一聲,強壯的身軀竟是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快速移動,下一刻,他的拳頭已經來到李逍遙的面前。
「讓他逞強,呵呵,這下好了,直接成廢人了。」
「李家難道全是這種傻-逼?」
「很難想像,李家是怎樣成為華夏八派的。」
眾人的質疑和嘲諷,在下一刻,煙消雲散。
科爾的拳頭很快,李逍遙的速度卻比他更快。
科爾甚至沒能看清李逍遙是如何動手的,他只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在自己的臉上。
牙床劇烈鬆動,一顆顆牙齒從牙床上脫落,鮮血和牙齒從嘴巴里不要命的向外飛了出去。
這股力量作用在他的臉龐上,將他整個人都抽的向後高高飛起。
在眾人驚愕的目視下,他的身軀呈流線型,化作一道圓弧,而後砰然落地。
「砰!」
隨着慣性將幾張桌子砸倒,混亂一地。
科爾身子在地上狠狠的抽搐了幾下,臉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全場鴉雀無聲,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眾人只覺得恍若夢境。
這……
這是真的?
級附靈者的科爾,竟然被打敗了?而且還是一巴掌抽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無人相信。
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那個華夏人多大?有沒有三十歲?
他能一巴掌抽飛級的科爾,他的修為又該多麼恐怖?
南宮軒兄妹一臉平靜,這種情況他們早已預料到。
別說一個科爾,就算是南宮拓長老出手,也不一定能在他的手裏討得什麼好。
以李逍遙的修為,即使是科爾與另外幾個老外一起聯手,也會遭受碾壓。
這就是絕對的力量。
科爾的朋友們心裏固然憤怒,但卻沒有人再跳出來說半句話,因為他們不敢。
李逍遙展現出的實力,令他們心生恐懼,哪個不長眼的敢跳出來?這不是找抽的嗎。
「你輸了,把納戒給我,然後脫了衣服,滾出去。」李逍遙淡淡的說道,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殺了科爾,無外乎就是要侮辱他。
如果科爾之前贏了南宮軒直接離開,也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要怪就怪科爾自己內心陰暗。
「你不要欺人太甚!」科爾的朋友終於忍不住喊道。
李逍遙笑容詭異,道:「欺人太甚?我就是欺你們又如何?」
這一幕何其相似,就在不久之前,科爾才對南宮家的族人們如此口氣,而現在,雙方的身份竟是對調了,真是諷刺。
「你!」外國人一肚子憋屈惱火,道:「我們是愛爾蘭火靈者公會的,你若貢獻出三品丹藥,今日之事就此罷休,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李逍遙見對方自報家門,似是要以此威脅,不禁冷笑道:「什麼火靈者公會?不曾聽說,想必也是不入流的公會。」
「你敢侮辱火靈者公會!」
「侮辱又如何?」李逍遙隱隱有些不耐煩,擺擺手道:「閉上你們的嘴巴,再多說一句話,我不介意讓你們和他一樣的下場。」
幾人內心憤怒極了,但卻不敢再多說半句話。
李逍遙的實力是擺在明面上的,他們之中最強大的科爾都被一招擊敗,遑論他們?
李逍遙走到科爾面前,居高臨下俯視他,道:「別裝死了,這一巴掌要不了你的命。你若和我裝傻充愣,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科爾身子一抖,他從李逍遙的聲音里聽出了殺氣,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半張臉高高腫起,眼中有怨恨與不甘。
「今日之事,我記住了。」說着有些漏風的話,科爾將納戒取下,不甘心的丟了過去。
伸手將納戒抓在手裏,李逍遙隨手抹去納戒上的靈魂印記,面前的科爾臉色一白,頓時噴出一口鮮血。
「你!」
科爾怒視李逍遙,他竟然當着眾人的面,抹去自己的靈魂印記,這簡直就是侮辱他。
隨手將納戒收起來,李逍遙道:「把衣服脫了,然後滾出去。」
「你不要太過分!」科爾根本沒打算施行這個彩頭,將納戒給他已經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讓步。
「過分嗎?」李逍遙眉頭輕挑,臉上頓時布上一層冰霜,道:「想要命,就照我的話去做。」
說話的同時,一股恐怖的氣勢,從李逍遙身體中緩緩釋放。這股龐大的威壓,讓得科爾臉色發白,身子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
感受着李逍遙不加掩飾的殺氣,科爾臉色巨變。如果他還有牙齒,此刻定然早已咬得嘎嘎作響。
「今日的恥辱,我會永遠記住!」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科爾身軀一震,身上的衣服便是全部破碎,露出一副精裝的身軀。
不遠處的南宮靈兒羞紅着臉,將腦袋撇了過去。
李逍遙淡淡吐出兩個字:「滾吧。」
科爾面帶屈辱之色,感受着一道道望向自己的目光,動作極為緩慢的蹲下身子。
他心中有一股與李逍遙同歸於盡的衝動,有好幾次,他都想着大不了一死,也不要受這份侮辱。
可是,即使熱血已經湧上心頭,科爾也還是下不了這個狠心。
自己若是真的那麼做了,性命定當不保。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活下來,就算受一時的侮辱,又算得了什麼?
心中如此安慰自己,科爾抱着腦袋,圓潤的向外面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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