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漣漪豈會不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一具身體而已,她並不在乎,什麼貞操、處子,只要能夠換得利益,都可以用作交易。
她故作猶豫,只是讓自己能夠得到的好處最大化。
「呵呵,陳姑娘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與你探討一下具體的事宜。這裏畢竟太喧鬧了些,你覺得呢?」柳少主笑容如沐春風,仿佛真的就只是去房間討論一些尋常事情。
「那……不會打擾柳少主嗎?」陳漣漪矜持着。
「能夠請陳姑娘入室,是我的榮幸,怎麼談的上打擾?」柳少主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是樂開了花。
玩女人,他在行。
什麼樣的女人他都玩過,但就是沒有當着對方男人在場玩過。
想一想,陳漣漪的男人就在這裏,而他即將與陳漣漪去房間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種刺激感,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替代的。
「柳少主過獎了。」陳漣漪臉頰一紅,羞澀的像一隻剛剛熟的蘋果。
二人直接離開了論道會,陳靖也沒有發現,即使發現,他也不會在意。
陳漣漪的想法十分簡單,她不是李逍遙的對手,她也不想陳靖動手。
李逍遙是一個瘋子,真的打殺起來,可是沒有分寸的,萬一陳靖受了傷怎麼辦?
回到房間,柳少主將門關上,反身便是抱住陳漣漪,陳漣漪掙扎了一下,便已經被她剝去了衣服。
很快,房間裏便是響起陳漣漪的嬌喘聲。
……
「殺不殺?」金龍問道。
「殺,當然殺,必須殺!」這樣好的機會,人都把腦袋伸過來了,李逍遙不砍都不好意思。
「先將這裏的規矩弄清楚吧,不該惹的麻煩還是不要惹的好。」
他發現陳靖一直盯着自己,不過卻是不見陳漣漪的身影,這女人去哪裏了?
陳靖不是一個玩心機的男人,他的智商也不允許他玩太深奧的東西。
相比之下,陳漣漪反而會更難對付一些。
不過她的心智,李逍遙還真的從未放在眼裏。
任何的小手段,在絕對實力面前都不堪一擊。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陳漣漪出現了。
李逍遙盯着陳漣漪略有些潮紅的臉頰,施展神通洞察,本意是打算看看她消失的這段時間,究竟想出了什麼對付自己的辦法,可這一探查之下,頓時讓他目瞪口呆。
「這特麼也行?還真是個放蕩的騷-貨。」李逍遙罵了一句。
「你說什麼?」
金龍與他低聲說了幾句,金龍不僅見怪不怪,反而嚴肅道:「這種女人才是最危險的,如果可以,將她徹底滅殺,否則她的威脅,絕對比那個只知道橫衝直撞的陳靖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說的壓根就不是君子。
這麼深的城府,能隱忍十年的傢伙,怎麼配得上君子二字?
往往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斬草必須除根,否則後患無窮。
「柳少主?他要對付我?」李逍遙只從她心中看見這個信息,卻是不知道柳少主究竟要怎樣對付自己。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若是對方主動找上門來,李逍遙若是還不給對方個痛快,似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李逍遙?這名字似乎在哪裏聽說過。」
「第三界的李逍遙,我知道,聽說這個小子挺猖狂的,連殺了十七個七城掌門,手段狠辣。」
「不僅如此,就在不久之前,他可是還在北境城當眾擊殺了林仙鶴。當時是什麼情況?北靈院的大長老剛剛調解,他呢倒是好,絲毫不給人家大長老的面子,說殺就殺。」
「呵呵,可不是嗎,不僅如此啊,這小子初來第三界時,可是捲起了腥風血雨。」
「什麼意思?他難道不是第三界的人?」
「不是,是從凡間而來。」
一時之間,整個論道會上的人,都開始討論起了李逍遙。
李逍遙眯起眼睛,目光穿過重重人群,最終落在人群之外的柳少主身上。
是他。
看來這是要先讓自己出名啊。
但若只是這樣的話,似乎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名聲,這玩意兒李逍遙最不在意。
兩名穿着統一道服的男子走向李逍遙,面無表情:「道友,請問你是哪個家族的?」
李逍遙看他,心裡冷笑,這是打算從規矩上玩自己?
「葉離。」
「葉離?」
眾人聽見這個名字,卻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
兩人問道:「請問葉離是誰?」
李逍遙皺眉,他還真的不知道葉離是誰,似乎……只是一名散修吧。
「一名散修。」李逍遙照實說。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一個散修,他居然也好意思說出來。」
「或許在這種小人物眼中,散修對他而言已經是極大的人物。」
「抱歉,我們似乎並沒有邀請葉離,也沒有邀請你,所以,請你出去。」二人說道。
名聲不重要,李逍遙也不在意。
臉面李逍遙同樣可以不在意,但他卻不能容忍被人當眾欺辱。
這種挑釁,實在是有些入不得廳堂,但卻很有效。
「一個小小凡人,哪裏來的資格參加論道大會?」
「還是早點滾蛋吧,論道會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參加的。」
「他倒是也算有些本事,能夠穿過望古山脈,找尋到這裏來。」
不斷響起的議論聲,在李逍遙耳邊交織着迴蕩,李逍遙面無表情,心裏也是想不出能有什麼對策。
「靖哥哥,他可這是丟人呢,好像一條狗啊。」陳漣漪挽着他的胳膊,眼睛卻看向李逍遙,膩聲說道。
陳靖沒有說話,不過看着李逍遙這樣丟人,他心裏的確很開心。
「你的手怎麼了?」陳靖細心的看見,她手背上多了一道劃痕。
陳漣漪面不改色,微笑道:「應該是不小心碰到哪裏了。」
陳靖也沒有懷疑,道:「這李逍遙,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的論道大會,居然真的跑來參加了。」
「參加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沒有資格被趕出去了,這可真是丟人呢。」
陳漣漪唇角勾着笑,只是這笑容尚未擴散,一個低沉清冷的喝聲,忽然響起:「他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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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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