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葉寬話未說完,一聲大喝已然在二人附近響起,心中還在將信將疑的錢俊風當即身形一側往左急掠而去的同時,手指往葉寬一點,頭上風龍逐虎扇化作的一輪青雲直往葉寬疾切而去。
可惡的小子,你還真是想死不成!身形急移中,錢俊風恨恨的看着迎着風龍逐虎扇化作的青輪往自己狂奔而來的葉寬。
在二人附近響起的大喝聲,錢俊風輕易的就分辨出是自家外巡衛隊的領隊錢獨狼,有了錢獨狼的警醒,錢俊風心中的疑惑盡去,當即做出了閃避,但同時,有了自家長輩的摻和,葉寬身上的寶物,錢俊風是不用再想,這樣又如何能叫錢俊風不恨。
「咦?什麼東西?」身形急移中的錢俊風身後一聲騷動,但此時的錢俊風卻是無暇顧及,因為此時的葉寬快將撞上自己寶器化作的疾切青輪。
小子死吧!眼看葉寬快將撞上青輪,錢俊風看到葉寬身上經過了幾乎一輪青輪勾月依然尚未破開的元力護罩,心中的恨意是到了頂點。
「呯」驀然,錢俊風只覺自己後腦如像被重錘敲擊,腦中一陣巨響眩暈劇痛,隨後在從後而來的巨力下眼前一黑往前跌去。
在錢俊風即將眩暈過去之前,模糊的看到青輪失了自己神識操控,被葉寬輕易的側身越過,兩步就奔至自己面前,一個拳頭......
原來如此!站在各個高處觀看的四大家族元士,終於明白剛才葉寬閃避挪移間,為何不遠離錢俊風,相反還冒着危險逐步逐步的在接近錢俊風,原來就是為了此刻。
好狡猾好大膽的小子!
紅白之物拋灑,錢俊風在葉寬的一拳之下飛起丈許高,摔在近十丈外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大字朝天的躺在地上,動也不動,血肉模糊的臉龐條條血線蜿蜒落下,很快地面上積起了一個小血潭。
因為極其痛恨這個錢俊風,葉寬這一拳用了全力。
若不是這個錢俊風唆擺錢小飛,今日這一場戰鬥或許可以免了,但是這個錢俊風卻在重要關頭出言撩撥錢小飛,致使錢小飛當場發狂。
還真以為用扇子遮住口鼻,我就不知道你小樣的在耍小花招?葉寬暗中哧道。
「嗯!?」一拳打飛錢俊風之後,一道白影自前方兩個起落間躥上了葉寬肩膀,隨即葉寬雙眉一皺,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錢俊風身前出現的一個灰衣漢子。
灰衣漢子似是護着地上的錢俊風,同樣雙眼冷冷的回望葉寬,手中持着一柄七環大刀,身形微曲,身上的元力波動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
鍛體期元士!剛一察覺灰衣漢子的境界,葉寬當即身形一轉,往後狂奔而去,方向,風龍逐虎扇落處。
然而葉寬剛一轉身邁出兩步,就驟然止步,默默的立在地上,動也不動。
一名面目陰鷲的中年人一手抓着一柄青骨錦面的摺扇一手抓着一柄七環大刀,冷冷的注視着七丈開外的一個神情漠然的男子。
臥槽,我的風龍逐虎扇!
「毒狼,小輩的事不是說過我們不能插手的嗎!現在你破了約定,難道你以為我不敢動手不成!」神情漠然的男子淡淡說道,不帶一絲火氣。
「哼!」面目陰鷲的中年人,錢家外巡衛隊領隊錢獨狼,外號毒狼,看着漠然男子目光陰寒,口中冷哼一聲,「你葉舒眼瞎了不成,哪隻眼看到我插手了?」
話未說完,錢獨狼雙眼瞳孔一瞬,手中七環大刀一抖,鐺啷聲響中黃芒暴漲,還未待黃芒成形,已然劈砍而出。
刀至中途,黃芒已然化作三丈黃岩刀身,狠狠的劈在已經欺近在三丈內的神情漠然男子葉舒身上。
葉舒,葉家外巡衛隊領隊,鍛體八層修為,是葉家年輕一輩中最有希望突破淬骨期的天才子弟之一。
錢獨狼這一刀,算的極為巧妙,元力化作的黃岩巨刀刀尖恰好可以劈到葉舒,若是葉舒就此退去,他毒狼就掙了面子,若是葉舒繼續突進,必須越過三丈刀身,定然難討得了好去。
然而當錢獨狼看到葉舒眼中的不屑之時,當即是心中一沉,暗道一聲不好。
只見身形已然來至黃岩巨刀刀尖下的葉舒,面對頂上即將劈下的巨刀,雙手猛地五指箕張,白芒暴漲中一股徹骨冰寒溢出,雙手變作一對半丈大小的寒冰巨爪,咔咔聲響中抓向頭頂的巨刀,同時身形依然往前飛快掠去。
「呯」寒冰巨爪對上黃岩巨刀,一聲顫人的震響,寒冰巨爪輕易的拍碎了黃岩巨刀刀尖。
刀尖碎裂,錢獨狼手一顫,黃岩巨刀微微一頓,但隨即錢獨狼猛一咬牙,手一抖,將風龍逐虎扇拋出,空出來的手壓在刀柄上,雙手持刀用力一壓,黃岩巨刀當即比之先前更快更猛的劈下。
眼看錢獨狼全力施展,葉舒眼中依然不屑依然,雙爪齊出,一合一分,觸之巨刀刀身即碎,黃岩巨刀根本不能阻其分毫。
難得一場鍛體期的高階元士戰鬥在眼前,葉寬心分二用,一邊凝神戒備,一邊看的入神,但是隨着錢獨狼手中風龍逐虎扇拋出,葉寬再也無心觀看。
風龍逐虎扇在錢獨狼這種鍛體期元士手中拋出,速度是奇快無比,葉寬也僅僅是能勉強看清,連忙腳一抬緊追上去。
臥槽,耍我是不……待看清風龍逐虎扇拋出的方向,葉寬不禁暗罵一聲,腳下依然沒有停頓,反而加快了少許。
風龍逐虎扇拋出的方向,正是仰躺地上的錢俊風所在,而錢俊風身旁,有一名如錢獨狼一樣手持七環大刀的灰衣漢子。
「要我上嗎?」一縷細不可聞的聲音從旁傳入耳中,葉寬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葉錢兩家的元士出現爭鬥,圍觀人群唯恐殃及池魚一陣譁然之後紛紛散去,但是除了隱藏人群中的葉錢兩家元士留在原地聚攏之外,還有一些實力尚可的元士並未走遠。
「葉寬肩上那頭豬,就是當日搶了葉豹的怪豬?」其中一座高樓屋檐上就有四人或坐或站,當中的一個女子指着遠處疾奔的葉寬疑惑說道。
「除了都是豬,皮毛顏色不對,大小不對,說不準。」一個馬臉漢子略微思索,隨即微微搖頭表示不解。
四人中的一個長須老者輕咳一聲,引來了三人的注意,才緩緩說道:「是不是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這個葉寬有一頭契約元獸!」
四人口中不停議論,雙眼卻未曾離開過遠處光芒亂閃的現場,本以不再矚目的葉寬,因為肩頭上多出了一頭小白豬又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鐺啷,清脆的七環碰撞刀身,守衛在錢俊風身前的灰衣漢子一聲獰笑,抖手抬刀,黃芒暴漲中,一柄兩丈長的黃岩巨刀擎在了手上,「小子,來,讓爺我活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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