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大黑臉,際染有心虛。
可是她一轉念又自我安慰:我心虛什麼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在他面前要心虛
是,他是救了她,可沒有哪條法律規矩他救了她,她就得以身相許!
際染咬咬牙壯起膽子開了口:「首領,你已經回來了對不起啊,剛才我有事去了,我馬上就去做飯。」
她有事
烏努赤一直沒話,他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這張緋紅的臉眼睛都不眨一下。
表面上看烏努赤似非常平靜,可是沒人知道他的心在顫抖,此時的他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剛才回到家中一個人都沒有,剛才等烏努赤與長老出來那邊卻沒有了人,他以為她已經先回家了。
可是回到家裏才發現,家裏根本沒有人!
不用想烏努赤知道際染是與坤鵬宇跑了!
想到有可能她會被坤鵬宇抱在懷裏,烏努赤心裏的嫉妒就會無法控制的往外流。
看着際染,他的心在叫囂着: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因為這是老天的安排。
數百年來,巨猛族有哪個雌性會去那黑水潭泡澡,甚至還那麼悠閒自在呢
可為什麼她就是不聽呢,難道她真的想讓他看到她死在眼前
害怕自己一生氣就會掐死她,為了不嚇倒際染,烏努赤強忍着內心的憤怒與嫉妒盡可量放平了聲音:「我警告你,不許私自上山!山上的危險不是你能想像的,你想要找的東西我會去找,為族人做事,那是我們雄性的事!」
什麼雄性的事!
這赤果果的大男子主義,真是好討厭!
不想惹他生氣,際染決定低調低調再低調:「首領,我不會私自上山,冥雖然帶我去,我可不是真的幼崽,連危險都不知道躲避。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亂來。」
際染如此乖巧讓烏努赤心中的怒火終於平息了一些,只是一想到她的稱呼,臉又沉了下來:「你叫我什麼」
際染一怔:「首領」
烏努赤心氣又升了起來,大手一緊把人撈在懷裏警告着:「以後在家不許稱我為首領,你可以叫我阿赤,也可以叫我烏努赤,或者就叫赤!」
赤
她與他有這麼親密麼
際染抽了抽嘴角:「你上回讓我稱你大兄的」
哪知話未落,整張大黑臉壓了下來,頓時際染的嘴全部吞沒在那大嘴中
這一吻,際染直接傻呆。
好一會她才清醒過來,強烈掙扎着:「放了唔唔」
嘴的甜蜜一如當初,烏努赤知道,這輩子只要她走不了,他是不可能放開她了!
掙扎不脫,想起坤鵬宇,際染頓時哭了
熱滾滾的眼淚流落在烏努赤的臉上,燙得他渾身一震
雖然心裏非常生氣,可是低頭看着這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烏努赤又心疼得不行。
他不怕眼前的傢伙倔如彎角獸牛,可就是怕看到她的眼淚,這眼淚會燒痛他的心
「為何為何要哭難道我真的就讓你這麼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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