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封建時代女子地位較低,不過真的是名門正娶的正妻地位也不見得低。此外,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納妾,唯有家境富裕,或是五十歲以後未有子嗣者方可納妾。
正所謂: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
如果王詩詩成為平妻,雖說地位與正妻有些差距,不過也不大。但是,邢秉懿真的嫁給趙構,那她生下的孩子都是嫡長子。子嗣的身份不是他們本事決定的,而是母親身份決定的。
趙構的本事太子趙桓要大很多,哪怕趙佶很器重趙構,他依然沒有辦法成為太子。因為規矩,而且趙桓並無大錯,要是有大錯的話,那便可以廢黜太子之位。
前有唐太宗李世民,後有大清雍正皇帝都是這個原因。唐太宗的功績自然不必多說,只是他是弒兄逼父退位才坐皇位,君臨天下。若非如此,也不會有大唐盛世,名揚四海,萬國朝拜。
大清皇帝雍正乃是康熙帝四子,非嫡長子。康熙帝長子非嫡出,乃是庶出。即便是長子,卻沒有資格成為太子,立皇后之子為太子,要不是太子犯下謀逆之罪,只怕也輪不到雍正。
正因如此,趙構算是本領高強,只要太子趙桓沒有犯下大錯,禍國殃民之罪,都不可以將他廢黜,轉而立下趙構為太子。因為趙構的母親不是皇后,也不是嫡長子。
太子趙桓的母親是皇后,又是嫡長子,故而有此資格。若是王詩詩成為趙構的平妻,算是先有子嗣,也沒有資格繼承趙構的爵位,只因他是庶出。因此,邢秉懿的地位算是沒有迎娶,依然非常重要的,除非是趙構退婚,轉而迎娶王詩詩,立她為王后才行。
王詩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全的港灣,讓她疲憊不堪的心找到了依靠,根本沒有心思去想什麼爭奪權力這些,只要趙構不嫌棄她是孤女,算是侍妾都願意,再說了趙構如此相助於她,這些都讓王詩詩感動不已。
趙構派出去的人員很快便調查清楚了王寅事情的真相,王管家接到飛鴿傳書的書信,立即呈交給王管家;然後,趙構讓老夫人將王詩詩喊了過來,讓她明白事情的真相。
「王爺,是不是我父親的事情有消息了?」王詩詩急匆匆的趕來,忐忑的問了一句。
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父親是冤枉的,只不過她是一名女子,根本無力回天,也沒有能力與他們鬥爭。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依靠,趙構也沒有讓她失望,不出一天便有了結果,故而心急如焚。
趙構點點頭,道:「你先坐下來再說!」
王詩詩急忙坐下來,迫切的看着趙構,又聽見趙構接着說道:「你父親的確是冤枉的!」
「爹!……」王詩詩仰天痛哭起來,她的腦海那一刻真的很後悔,更多的是懊惱,要是她早點遇見趙構,也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情,興許她的父親還在世,更不會讓自己獨自一人了。
當趙構看見探子傳來的情報,面居然出現了『李師師』,而且此人乃是汴京城的青樓老鴇。據說她年輕的時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皆是一流,艷名遠播,連一些達官貴人也慕名前去,而且姿色不錯。
只是青樓女子吃的便是青春飯,時間是把無情的刀,直接將歲月留在她的臉。而那名老鴇利用自己年輕時賺到的錢財,愣是頂下一家青樓,成為新一代的老鴇。
趙構看見『李師師』嚇了一跳,他實在是有些不明白怎麼會出現相同的名字,暗暗的想道:「莫非這個『李師師』才是歷史的『李師師』?」
趙構道出『李師師』三個字時,王詩詩還不明白到底是何人,又說起那人是青樓老鴇時,王詩詩終於想起了,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沒有任何隱瞞,那時候趙構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李師師』是青樓一代代相傳下來的名字,代表着姿色、才氣等皆是極品之人。這名老鴇便是一任的『李師師』,她一直在尋找下一代繼任者,之前也有幾人調教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故而她四處尋找。
王寅乃是染布匠,與他打交道最多的是女子,因為有些達官貴人,或是富裕人家都會找他染布,而且價格都不低。因此,王寅在那個圈子裏也算是小有名氣;恰好,這名老鴇想要買一批布匹用來給自己的姑娘們裝扮一下,只是布店沒有那麼貨,便讓她親自來到了王寅府。
「有人在嗎?」老鴇見門大開,四處無人,便直接走了進去,又高喊了幾聲。
王寅因為染布直接來到後堂,之前為了通風便將門開了,故而老鴇才有機會走進去,剛好那個時候王詩詩在前堂玩耍。老鴇直接揍了去,柔聲問道:「王布匠在嗎?」
王詩詩聽聞有人喊自己的父親,她好的轉過身。當時老鴇便瞧見了王詩詩身與生俱來的魅力,之自己還要美艷幾分。頓時,驚為天人,心裏一直想要找尋的人有意尋找沒有找到,沒想到無心插柳便找到了。
「我爹爹在後堂,我去幫您喊一下,您且稍等片刻!」王詩詩客氣的招呼一聲,便離去了。
王詩詩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是因為老鴇瞧見自己的美麗才引起禍事,要知道王寅知道自己女兒的魅力,故而不允許她走出後院。但是,王詩詩偶爾也會前來,也不過是呆一會便離開了。
片刻後,王寅前來了,客客氣氣的招呼一聲,而老鴇沒有看到王詩詩心裏有些失落。於是,她有意無意地打聽起王寅的情況,更多的是關於王詩詩的情況,而王寅只有王詩詩一個女兒,自然當成寶貝一樣,尤其是老鴇臉的粉飾太重了,身的香氣太濃,這讓王寅懷疑起她的身份,故而有意避開,或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直接不搭理了。
因為老鴇的來意不善,這讓王寅很是防備;老鴇見他防備自己,心裏也有些着急了,立即調整好心態,直接跳過了王詩詩,詢問起布料的情況,快速的轉移話題,也是表明自己的來意不是探聽他家的情況,而是跟他談生意的,只是王寅依然防備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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