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進去後又迅速的將門關,生怕有一絲寒風進入房間,恭恭敬敬的將衣物全部買好,連貼身衣物都詳細的準備了。至於胭脂、首飾等也準備齊全,哪怕是簡單地物件,依然看出她的細心。
「王妃,時間長了,怕是水溫不夠,要不要再加熱水?」
王詩詩驚喜道:「老夫人,還有熱水嗎?」
她本來沒有洗好,水溫倒是低了不少,要不是擔心着涼,受風寒。王詩詩怕是還要再洗洗,想要將身的污垢全部洗去似的。咋聽到還有熱水,當真是喜出望外。
於是,老夫人笑着答應,然後恭敬地退了出去。片刻後,她手便提着兩桶熱水,然後詢問一聲。王詩詩答應老夫人近身,她才敢前去,然後讓王詩詩往裏面靠一靠,直接將水全部加了進去。
頓時,水溫又升不少。王詩詩臉的污垢早已洗淨,露出一張瓜子臉,柳葉眉,殷桃小口,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還有幾滴細小的水珠,笑起來還有淺淺的小酒窩。
乍看去,猶如仙女一樣,美不勝收,尤其是她的肌膚白裏透紅,吹彈可破,當真是鮮少看見過。剎那間,老夫人整個人都呆住了,被王詩詩的容貌深深地吸引住,她無法形容那種美到底是什麼,卻是閉月羞花,哪怕是日月在瞬間都失了顏色,當真是傾國傾城之貌也。
「王妃,您真美!」老夫人由衷的讚嘆一聲,她是女子算是王詩詩很是美麗,不過也是剎那間便恢復過來。
王詩詩俏臉瞬間通紅一片,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美麗,自從家遭遇變故以後,便獨自一人。若不是遇到了趙構,只怕她早已淪落紅塵,也有人稱讚過自己的容貌,而她自己卻不甚了解。
那個時候被人稱讚自己,王詩詩都是厭惡的,因為他們都不懷好意,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自此以後,王詩詩從不敢真面目示人,全部都是灰頭土臉,要多邋遢有多邋遢,為得是求得安身立命。
此時,老夫人稱讚自己,她沒有任何反感,反而有些羞澀。那模樣要多嬌羞有多羞澀。老夫人見王詩詩羞澀地笑容,那一刻再一次失了神,又微微一笑,心想:「王爺當真是好福氣,王妃的容貌當真是傾國傾城,足以與王爺相配,看年紀也不小了,果真是天生一對!」
王詩詩不知老夫人心所想,羞澀的低下頭,有老夫人在身邊,反倒是不自在了,扭扭妮妮的。老夫人也看出她的羞澀,笑了笑便告退了,自己站在門外守候,任由王詩詩獨自一人梳洗。
與此同時,趙構等人卻是百無聊賴,眾人也不敢多問趙構王詩詩該如何安排,這麼大眼瞪小眼,要不是熱着酒、吃着牛肉。天寒地凍,最適合吃酒,故而眾人也不例外,只要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郡王府從不會禁酒,反而空閒下來更是天天吃酒。
「王爺,王爺!」老夫人欣喜如狂地大步趕來,直接道喜一聲:「王爺,真是好福氣啊!」
「好福氣?」趙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傻愣的看着高興不已的老夫人,總覺得她說的莫名其妙,連其他人都不明白老夫人說的是什麼事,紛紛側目看着她。
「王爺不知道嗎?」老夫人疑惑了,她本想好好的道喜一下,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原本還神秘兮兮,欲言又止的模樣。頓時,像是被雷電劈了似的,傻愣着看着趙構。
「是了是了!王爺定然是見過王妃了!……」
老夫人自言自語一聲,想起王詩詩是王妃,想必是見過她的容貌。想通了此處,老夫人也明白了為何趙構等人都一副傻愣的模樣。原來搞了半天是自己鬧烏龍了,不免有些歉意。
她準備說話時,卻有一道倩影緩緩而來,眾人紛紛側目望去,連趙構都為之側目。
來人正是梳洗完畢的王詩詩,她不僅僅將身的衣服全部換了,連貼身衣物都一併穿。頓時,凹凸有致的身軀露了出來,一眼看去便清楚可見,脖子沒有戴項鍊,耳朵里卻戴着一對耳環,頭束着裝飾。
乍看去像是貴婦人一樣,最讓趙構驚訝的眼前之人居然會是之前髒兮兮模樣的王詩詩。若非她身穿紅色的長衣外套,只怕趙構也認不出眼前的這人會是之前耀武揚威猶如老虎一樣性子的王詩詩。
「你是王詩詩?」趙構狐疑地看着來人,看見她的模樣那一刻,趙構傻了。
不僅僅是趙構傻了,連其他人都傻了。只因王詩詩的容貌實在是太過震撼了,當真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之貌,而且頭髮還有絲絲水珠,更像是出水芙蓉一般,猶如人間仙子一樣,全都傻了眼。
「嗯!」王詩詩回想起之前那般模樣,俏臉一片緋紅,溫柔地回了一聲。
當王詩詩說話的那一刻,趙構的世界觀被顛覆了。之前還是性格潑辣的王詩詩,只是洗了澡也不過是一個時辰時間,居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僅是容貌連身材,還有那聲音,簡單地說是從外到內全部都變了。
之前的王詩詩更像是刺蝟,現在的王詩詩弱質芊芊,趙構忽然涌想要將她緊緊抱住,像是自己的私有物似的,不允許任何看見她的美,也不允許任何人看見她的溫柔。
眾人面面相覷,滿臉的不可思議,這一刻的王詩詩展現出來的魅力,當真是禍國殃民級別的,邢秉懿也算是美人胚子,不過與王詩詩相提並論,當真是沒辦法;不僅僅是容貌,連氣質都與眾不同,當真是魅力十足!
趙構還是不相信眼前的王詩詩便是之前的那個潑辣之人,根本像是兩個人似的。張大着嘴巴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臉寫滿了震驚且不相信,他是真的無法接受如此大的轉變,像是變戲法也沒有如此之快,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置信,直接走前去輕輕地捧着王詩詩的臉,詫異道:「你真的是本人?」
眾人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老夫人卻是傻了,他沒想到趙構連自己的妃子是什麼模樣都不記得了,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把她都搞暈了,實在是想不通其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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