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就開始耍賴:「父皇,臣妾這步要重新走,臣妾原本沒想着下在那裏的。」
皇上略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朕最的兒子都不會悔棋。」
「那錦玉又不是您的兒子。」元錦玉還很有理由似的。
皇上終於無奈:「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就讓你一步。對了,以後再朕面前,自稱我就好了。」
「這怎麼成?」元錦玉瞪大眼睛。
「朕的話就是王法,成就成。」
元錦玉撲哧一聲笑了,實在沒想到皇上也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當然,在悔棋上來,皇上可是遠遠不如她的。
元錦玉最後一盤棋悔了五步,還是被皇上給贏去了。她裝作不高興似的:「父皇您太欺負人了,錦玉該去叫寧王殿下過來和您下棋的,省得您總是拿錦玉找自信。」
「你這孩子。」皇上也寵溺溫和地笑了笑,自己親手一顆顆地撿起棋子放回棋盒中,還興沖沖道:「來來,收拾一下,咱們再來一盤。」
「還來呀,這都已經晚上啦。」元錦玉還想回去等着慕澤一起用晚膳呢。雖然銀杏已經被派回去了,慕澤知道自己在皇上這裏也不會擔心。
皇上顯然有些意猶未盡似的停住了手:「那等明日你再來。」
元錦玉抱怨着:「來了等着輸給父皇嗎?您忒壞了。」
皇上爽朗地笑着:「朕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嘛?你忘了剛剛是誰讓了你這麼多步。」
元錦玉扭頭:「忘了。」
皇上無奈,忽然問起了別的事情:「你和老九成婚,也有三個多月了吧。」
元錦玉想了想日子,是這樣沒錯,於是便點了點頭。
沒想到皇上卻叮囑着:「你現在還,不用那麼着急要孩子,不然身子會虧損的。」
元錦玉怎麼也沒想到皇上會和自己這樣的話。按他們之間的關係,都不該獨處這麼久,但是皇上對自己一向溫和,真的像是長輩一般在疼愛,元錦玉這才沒了顧忌。
現在皇上怎麼還起和淑儀娘娘一樣的話了?難不成他還真的不喜歡孩子?但是其他幾個王爺得了嫡子的時候,他不都是封賞來着麼?
元錦玉心中有疑惑,但還沒等問,就聽到有人傳話,是寧王殿下過來了。
皇上嫌棄地擺了擺手:「知道他是放心不下他的王妃,錦玉,你快點回去吧,朕可不想看他那張冷冰冰的臉。」
元錦玉壓下了心中的疑惑,笑了笑:「那錦玉這就走啦。」罷,朝着門口,有些欣喜地走去。
皇上凝視她的背影許久,才嘆了一口氣回房。
元錦玉一看到慕澤,高興得不得了,慕澤知道皇上不想見他,接到了人,自然也就不想進去了,帶着元錦玉往回走,還問着她:「皇上留你一下午,都做些什麼了?」
元錦玉挽着他的胳膊,起自己和皇上下棋的事,高興得不得了:「其實父皇也有點孩子氣,他了自己下不過你們,所以就找我下棋。」
「然後呢?你贏了?」慕澤問着。
元錦玉當即尷尬起來,扭過頭:「勝敗乃兵家常事。」她才不會前後讓皇上讓了好些步棋,她都沒贏呢。
慕澤讓她靠得更近了些,想着自己和其他幾個兄弟的棋技,還是父皇教授的,他怎麼可能下不過我們呢。但是今日來的時候他已經了解過,父皇確實只是帶着元錦玉下棋來着,甚至都沒挪動地方。
元錦玉隨着慕澤回去用過了晚膳,吃好後,她還有些滿足地揉着自己的肚子:「雖然藏劍山莊也不錯,但果然還是行宮中的飯菜最好吃了。」
慕澤擁着她,心滿意足地笑了。
元錦玉揚起臉兒問着:「今日九哥都去處理什麼事了呀?」
慕澤也沒瞞着她,一五一十地了:「隨着皇兄調查的深入,現十幾年前夏大人會被滿門抄斬,真的和父皇有關。兩位皇兄都不敢再深入,生怕查出些什麼不該查到的事情,就將本王叫回來商議。」
元錦玉撇嘴:「他們分明就是想拉上你也背上這個黑鍋,到時候不管查出什麼,皇上總不會把你們三個都砍了。」
慕澤笑了笑,篤定地:「皇兄不會這樣的。倒是你,今日都和皇上了些什麼?」
元錦玉這才想起了最後離開時皇上出的話來:「九哥,父皇也,咱們兩個要孩子的事情不急,淑儀娘娘當初的話,我還能理解,但父皇怎麼也會這麼呢。」
慕澤皺眉:「父皇真的這麼?」他將手放在元錦玉的腹上,慢慢摩挲着。
元錦玉點頭,這也是她想不清楚的地方。而且別看皇上現在和自己有有笑的,他要是真的想懲治自己和九哥,也就是一句話的時候。皇威不可侵犯,淑儀娘娘的話他們可以忽略,皇上的真的是不成了。
元錦玉寬慰着慕澤:「九哥,當初你和我不是也商量過,覺得我年歲太,不適合這麼早要孩子麼?現在皇上這話,也只是同樣的結果而已,咱們真的沒必要為了忤逆皇上的話,去要一個孩子。」
慕澤不由得失笑:「你想什麼呢,父皇的話,只是一個參考,真正還是要看你怎麼想,我不會這麼衝動的。」
元錦玉對着他笑了笑,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隨即就像是一直鳥兒似的跳下椅子,讓銀杏準備熱水洗漱去了。
可是她才剛剛脫了衣裳,還沒坐穩呢,就感覺到有人擠進了浴桶來。她開始往後鎖着,身子又羞紅了:「九哥,我今日身子不爽利……」
浴桶能有大的地方,慕澤伸手將她給拽過來:「之前看你心情不好,一直都沒碰你,現在也不讓碰?」
他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在元錦玉的耳朵上,刺激得她直接就呼出了聲來,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睛通紅地看嚮慕澤,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錦玉,給本王。」他的眼神格外魅惑,元錦玉只覺得看的她臉紅舌燥的。
「你是強盜……」元錦玉羞澀地着,別過頭不看他。
慕澤挑眉:「我是強盜,那你就是被我搶來的媳婦。」罷,他還勾起了元錦玉的殿下巴:「娘子,給大爺笑一個。」
元錦玉都已經繃不住了:「你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話?」
「唔,你的那些話劇本子,我都翻了一遍,上面強搶民女的時候,都這樣的話。」慕澤一本正經的樣子真是讓元錦玉笑到不行,而她這般嬌俏,又和自己貼得這麼近,慕澤怎麼會放過她,直接就對着她的紅唇親吻了上去。
邊親吻還邊道:「娘子怎麼不掙扎了?」
元錦玉也裝作委委屈屈似的:「官人,妾身家中已經有夫君了。」
慕澤挑眉:「忘了你那夫君吧,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
元錦玉就這麼和他在浴桶中嬉鬧着,被他弄得筋疲力盡後還不算是完事,竟然又抱着她在床上來了一次。
等元錦玉昏昏欲睡的時候,慕澤還輕輕地摸着她的腰窩,意猶未盡似的:「下次咱們扮個別的。」
元錦玉知道男人的某些心思又活絡起來了,心中輕哼一聲,自己下次才不會讓他得逞呢。
第二日,慕澤又去處理回程的事務,元錦玉則是陪着皇上下棋。而下了沒多久,就聽到有人稟告,是瑞王殿下同端王殿下來了。
皇上也沒抬頭:「讓他們先等着吧,朕要把這盤棋下完。」
於是兩位王爺來了之後,就這麼等着皇上和元錦玉下完棋,才對着皇上行禮:「父皇,兒臣斗膽問一句,夏大人的事情,父皇是不是早就知道?」
開口的是慕闕,他其實最開始調查的時候,就現整件事不簡單,甚至從一個夏大人身上,還牽扯出了皇上以及皇上的幾位兄弟,也就是被處死了的親王。
原本他想着,不過就是一樁貪污案,將大理寺的卷宗取過來,很快就能解決了才是。取回來卻現大理寺的卷宗缺了很多,那些殘頁已經找不到了。
生這種事情,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這件事本就和皇上有關聯,另外一種是皇上派人去銷毀的。當然,也可能兩種都包含。
既然如此,那皇上還讓他們查什麼呢,現在他們已經不敢再繼續了。
慕闕略帶着怒意,這件事他現在想收手都不成了,那夏大人的女兒已經那個將整件事都給宣揚了出去,是皇上要為了夏大人翻案呢。江南不少老人都盼着這件事,畢竟夏大人可是他們心中的父母官。
皇上看嚮慕闕,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兒子的不敬有什麼不高興,只是眯着眼睛,不怒自威:「若是朕,是,呢?」
慕翎和慕闕對視了一眼,這次是慕翎開得口:「還請父皇明示,這件事,兒臣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皇上讓宮女奉了茶,端起來喝了一口道:「你們查到什麼地步了?」
「現在所有線索都指向宮中,夏大人會被害,似乎是被宮中某位貴人連累的。但是兒臣們只能查到這裏,再往下,就查不到了。」
皇上放下茶盞,看了一眼元錦玉:「錦玉覺得朕該不該給夏大人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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