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他人呢?」蔣婉兒一邊問一邊向秦岩望去。
蔣婉兒看秦岩,是想和秦岩商量,是去找白優槳,還是趁機將其他白家人殺掉。
現在白優槳不在,是殺掉其他白家人最好的機會。
秦岩抬起頭向教學樓望去,意思再明白不過,他準備殺掉白家的其他人。
「哦!除了一些人被派出去了,大部分都在裏面!」白家年輕人笑眯眯地回答,生怕得罪了白雙喜。
白雙喜在白家和白春傑號稱雙傑,白優槳特別喜歡他們。
下一任家主,白優槳準備從他們兩個間挑選。
「嗯!咱們走吧!」蔣婉兒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然後狠狠地推了一把秦岩。
「喜哥,我幫你看押秦岩怎麼樣?」白家年輕人想向蔣婉兒獻媚。
蔣婉兒擺了擺手,像趕蒼蠅一樣。
白家年輕人拍馬屁沒有拍到,卻拍到了馬腿。
不一會兒,白雙喜押着秦岩走進了教學樓的一個影音室。
在影音室裏面,坐着十幾個白家的年輕人。
看到蔣婉兒走進來,絕大部分白家年輕人站起來,紛紛和蔣婉兒打招呼,叫蔣婉兒喜哥。
只有兩個年輕人沒有站起來,其一個是女的,一個是男的。
秦岩搜魂的時候見過他們兩個人的影像,女的叫白苗苗,男的叫白春傑。
白苗苗是白春傑的女朋友,而白春傑和白雙喜一直不和。
主要原因是他們兩個為了爭奪下一任家主,鬧過很多不愉快。
「哎呀!我以為是誰回來了,原來是我們家白雙喜啊!我現在抽的煙叫紅雙喜,是不是你家兄弟啊!你看看,都快被我抽沒了!」
白春傑靠在牆,抬起頭用不屑的眼神看着白雙喜。
「春傑哥,遲早有一天,這白雙喜也會像紅雙喜一樣。」
說罷,白苗苗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白家年輕人雖然覺得很好笑,但是他們卻不敢笑。
無論是白雙喜,還是白春傑,他們都惹不起,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躲在一邊什麼都不管。
原本秦岩想借用白春傑和白雙喜的矛盾幹掉這些白家的年輕人,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
秦岩趕快乾咳了一聲,示意蔣婉兒該出手了。
蔣婉兒得到秦岩的信號,立即裝出憤怒無的樣子,指着白春傑破口大罵起來:
「白春傑,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再罵我一句試一試!」
「我去!我罵你怎麼了?你還能把我的吊咬了!」
白春傑站起來,不甘示弱地看着白雙喜,眼滿是挑釁的眼神。
「春傑哥,你不要生氣,他的嘴天天不刷牙,像從糞坑裏面撈出來的,根本不配給你吹拉彈唱,還是讓我給你慢慢吹,輕輕送好不好?」
說到最後,白苗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那火紅的小舌頭像一條小蛇一樣。
聽到白苗苗的話,看到白苗苗的動作,無論是誰都能猜到白苗苗在說什麼。
有幾個貪戀白苗苗美色的白家年輕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甚至還發出「咕咚」一聲。
蔣婉兒皺起了眉頭,想不到白苗苗這麼自甘墮落。
不過這正是蔣婉兒最希望看到的。
她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殺掉白苗苗。
白苗苗在白家雖然不如白春傑和白雙喜,但是實力也能排進前五。
「賤人,你找死!」
蔣婉兒冷哼一聲,揮掌向白苗苗當頭拍下。
看到蔣婉兒突然動粗,而且還狠下殺手,白苗苗和白春傑不由露出了詫異和驚訝的神色。
一直以來,他們之間雖然唇槍舌劍,但是很少下殺手。
因為白家規定,自家族人不能自相殘殺,否則按照族規處置。
「媽了個巴子的!白雙喜,你居然敢下殺手,我今天弄死你!」
白春傑當即憤怒地大吼起來,衝來準備和白雙喜鬥法。
「砰」的一聲,白春傑和白雙喜對了一掌。
原本白春傑以為他們會平分秋色,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一股狂暴到足以吞噬他的巨大魂力,順着他的手掌沿着他的手臂轟擊在他的全身下。
「呲呲呲」的聲音頓時響起。
只見白春傑身的皮膚紛紛被扯裂。
眨眼間,白春傑變成了一個血人。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白雙喜,一字一句地說:「你……你居然……突破……了!」
當說完這句話之後,「砰」的一聲,白春傑仰面躺在地,睜着眼睛不甘心地看着天花板。
看到這一幕,白苗苗驚呆了,白家其他年輕人也驚呆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會這樣。
「沒有錯,我的確突破了!而且在黃泉路!」
蔣婉兒冷笑起來,翹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嘲諷。
「白雙喜,你居然敢殺同族人,我……」
白苗苗悲痛萬分,指着蔣婉兒大聲斥責起來。
不等白苗苗說完,蔣婉兒冷笑起來:「你剛才居然敢罵我,我現在送你路!」
蔣婉兒腳尖點地,像老虎一樣彈跳出去,伸出手抓住了白苗苗的脖子。
只聽見「咔嚓」一聲,蔣婉兒將白苗苗的脖子扭斷了。
白苗苗致死也不敢相信蔣婉兒會殺她,眼神滿是詫異和不解。
其他白家人也十分詫異。
他們雖然知道白雙喜平常性格暴躁,但是也沒有暴躁到這種地步,
他們卻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白雙喜已經死了,站在他們面前的,不過是一具被蔣婉兒指揮的軀殼。
蔣婉兒轉過頭,向白堪與望去,並且對他招了招手。
白堪與小心翼翼地走到蔣婉兒面前。
「砰」的一聲,蔣婉兒一掌拍碎了白堪與的天靈蓋,白堪與脖子一歪摔在其他白家人面前。
看到這一幕,白家人從震驚變成了害怕。
如果剛才蔣婉兒殺白春傑和白苗苗,那是因為他們惹到了蔣婉兒。
可是現在蔣婉兒殺白堪與,這分明是在找茬。
一直以來,白堪與對白雙喜都是恭恭敬敬的,生怕觸怒了這位未來白家家主的接班人之一。
蔣婉兒殺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
「主人,我做的怎麼樣?」蔣婉兒轉過頭向秦岩望去。
「不錯,再接再厲!」秦岩點了點頭,坐在一把椅子,準備看蔣婉兒的屠戮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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