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煙霧丸紛紛爆裂開,騰飛起一朵朵煙霧。
煙霧就像蘑菇雲一樣升入半空中,並且向四周擴散開。
眨眼間,四周的一切全部陷入了煙霧中,幾乎到了目不能視的地步。
秦岩再次念動咒語,伸手拍在地面上。
但是這一次的天清地明咒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當煙霧散去一半,大家都能看清楚人後,湯健已經逃之夭夭,再也找不到了。
秦岩攥緊拳頭,不甘心地跺了一腳,可是卻無可奈何。
沒有了領頭人,無論是毛家的人,還是湯健的人,全部變成了無頭蒼蠅,紛紛向四面八方逃去。
可是他們已經完全被馬家包圍了,在馬家人、各大陰陽世家的弟子的夾擊下,紛紛身死魂滅。
十幾分鐘後,戰鬥結束了,毛家人除了極個別逃走之外,幾乎都死在了這裏。
湯健帶來的人也一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死狀各不相同。
秦岩估計毛家人自此之後就要退出歷史舞台了。
從今以後,陰陽世家的天下將是馬家的天下。
在苗寨修整了一天,秦岩和馬騰飛他們啟程了,準備直接回保市。
當秦岩他們開車走出苗家寨們不遠的時候,秦岩看到在路邊的樹上靠着一個人。
這個人被五花大綁,而且胸口上還貼着一張符。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毛渠予。
秦岩萬萬沒有想到會是毛渠予,這讓他驚訝不已。
不會吧!毛渠予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被人綁住了!這會是誰做的呢?
下了車,秦岩走到毛渠予面前,看到貼在他胸口上的符居然是鎮魂符。
這種符有點像麻醉劑。
只不過麻醉劑是讓身體沒有知覺,而鎮魂符是讓人的三魂七魄沒有知覺。
在毛渠予的肩頭上,還放着一張小字條。
秦岩拿起小字條向上面看去,上面寫着一行小字:「區區心意,不成敬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莫忘的傑作!」周小雨飄到秦岩身邊。
「莫忘?莫忘是誰?」
秦岩特別好奇,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我這次能帶着馬家人來,就是因為她給你卜了一卦,卦象說你在西南方向遇到一場劫難!」
緊接着,周小雨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秦岩,包括莫忘之前讓她答應的三個條件。
「哦!你之前怎麼沒有和我說?」
「之前我想等我恢復到鬼王再找她算賬,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實力很高。我估計她有可能是鬼皇!」
「鬼皇?這怎麼可能!」
據秦岩所知,自從民國之後,道術一直停滯不前,已經沒有人能修煉到天尊了。
至於鬼類也一樣,最高的也就是鬼王,或者是無限接近於鬼皇,是根本不可能出現鬼皇的。
「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她並沒有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麼實力。不過她的實力很高,甚至比李天霸和宇文天成合起來都高。」
聽到周小雨這樣說,秦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天霸可是頂級屍王,如果只是單打獨鬥,除了宇文天成,恐怕沒有人能壓制住它。
可是周小雨現在卻說這個莫忘比李天霸和宇文天成合起來都厲害,那分明就是鬼皇。
這時馬騰飛走過來,詢問了一下情況,讓馬家弟子將毛渠予抬到了車上,準備晚上再處置毛渠予。
秦岩沒有進昆市,直接上了高速。
經過七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他們來到了武市的遠郊。
因為有毛渠予,秦岩他們沒有進武市住酒店,而是在野外安營紮寨。
估計是馬騰飛他們經常在野外生活,他們的後備箱一直裝着睡袋、帳篷、應急燈等物品。
當大家安排好營地後,將毛渠予扔到了一塊草地上。
馬嬌走上前,撕掉了他胸口上的鎮魂符。
毛渠予悠悠醒轉,抬起頭向四周望去,當他看到秦岩、馬嬌、馬騰飛等人後,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岩等人。
「毛渠予,想不到你會落在我們手上吧!」
馬騰飛首先開口。
「馬騰飛,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殺了我嗎?」毛渠予驚嚇無比地說。
「你覺得呢?」馬騰飛反問道。
「馬騰飛,我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真的毛渠予。毛渠予早在三年前就死了,你不能殺我!」
聽到毛渠予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個個差異無比地看着毛渠予。
這個消息太震驚了。
堂堂毛家家主居然是別人假扮的,無論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怎麼,你不相信嗎?那你可以扯掉我臉上的人皮!」
馬騰飛給秦岩使了一個眼色,秦岩點了點頭頭,走到毛渠予面前。
毛渠予毫不畏懼,抬起頭閉上眼睛,準備讓秦岩撕下他的臉皮。
看到毛渠予的動作,秦岩心中驚訝無比:
莫非毛渠予真的是冒牌貨?否則他肯定不會這麼淡定,不過我很快就能揭曉答案了。
想到這裏,秦岩伸出手向毛渠予的下巴上摸去。
但是秦岩沒有摸到任何痕跡。
一般情況下,無論人皮面具多麼精緻,即便用肉眼無法看到,用手還是能摸到的。
這就像一些女人削骨整容墊鼻樑,雖然看不出整過容,但是用手摸的時候,就能感覺到裏面動過刀子。
奇怪,怎麼沒有?
秦岩又摸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我戴的人皮面具和別人的不一樣,我穿着毛渠予的一整張皮,就像貼身內衣一樣套在身上,只有肚子上有痕跡。你最好給我鬆綁,然後我再將整張人皮脫下來。」
毛渠予對秦岩說,眼神真摯無比。
秦岩在心中冷笑起來:給你鬆綁?你想的美!萬一你跑了怎麼辦?
雖然秦岩覺得毛渠予不可能逃走,但是秦岩不願意給毛渠予鬆綁。
「還是我來吧!」
秦岩一邊說,一邊將手沿着毛渠予的領口伸進了裏面。
剛剛伸進裏面,秦岩就發現有些不對,忍不住來回摸了幾下。
秦岩的眼睛立即眯起眼,驚訝無比地向毛渠予望去,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摸到的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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