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一睜,瞧着天嫻就象看到老巫婆一樣的怪異。
「哼。」大姐冷哼一聲,用手擋在天嫻的胸前破口處。
借着這個動作,她順勢放下了手槍。
「請自重,趙先生。」她冷冷地道。
趙佳言一撇嘴,繼續閉上眼。
大姐臉騰地紅了,抖着手指着趙佳言說不出話來。
「吸收速度不同,為什麼有這區別?」趙佳言繼續想自己的事。
這個時候,趙佳言注意到天嫻的身體和自己不一樣的地方。
具體那不一樣他說不出來,但是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天嫻的身體面前,就是瓦塊與白玉的區別,一個天一個地。
這感覺讓他忘記了一切,這好象就是一道通往天界的大門,只要打開這道門,他就可以一路坦途地進入他嚮往的境界。
「究竟有什麼不同呢?」「五臟六腑不比我多,身體的強壯程度不比我強,為什麼她就可以成白玉,我就瓦塊的命?」
想不通啊。越是想不通,他越是要想,那種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就通了感覺,折磨着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人是低着頭,一言不發。完全不再理會外界的事物。
「趙先生,你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很輕很小心的李梅說話聲驚醒了趙佳言,身上的活力又是到了最低點,「啊,好的,再給我拿一塊腿肉來。」
大姐放下手,對李梅從內心感激,「這小梅子總是來的及時,以後能好好培養一下。就是這趙先生……。」]
一想到趙佳言,她心情立刻就不好了。從來沒有人能讓她這麼尷尬過,還沒有辦法反擊。
一口啃着李梅拿來的狗腿肉,趙佳言繼續埋頭想着自己身體究竟差在那兒?
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他不由地小聲說道,「我到底比天嫻差在那兒?」
「我知道。」大姐的聲音響起,趙佳言驚喜地抬頭問道,「大姐知道,那請你告訴我,我比天嫻到底差在那兒?」
大姐的笑是輕蔑的,趙佳言並沒在意,「大姐知道就請說。」
「嘿嘿。」大姐屠師月俯視着趙佳言道,「她的現在是千挑萬選之後,再加上精心的培養才有的結果。你,只不過是有點運氣的野小子罷了。」
「我們之間的區別只有這?「趙佳言詫異地道,「只不過是出身的區別的而已,我指的是在身體上有什麼區別,這你知道麼?」
大姐哈哈大笑,這時的她為趙佳言感到悲哀,「趙先生,你們天嫻在身體上的區別,要我說就是純粹的水晶與污濁的泥水的區別,一天一地,簡直就沒有可比性。」
「切,你就說我全身都是泥算了。」趙佳言失望地道。
「你們男人都是污垢纏身的混蛋,混蛋……。」
大姐咬牙切齒地說着,全身不停地晃動,卻不再用手指趙佳言。
她還有一絲理智,自取其辱的事她還做不出來。
而且天嫻胸部的起伏越來越大,顯然是趙先生用某種她不能理解的神奇的方法治療。雖然這插胸的方法有點匪夷所思,也夠有個性,可天嫻畢竟表現的越來越好不是?
趙佳言揮揮手,心中吐槽,「這位不會是被男人拋棄了吧,怎麼對男人這麼恨?可惜她只是說我髒,還是沒說出我們的區別。」
不過,趙佳言又感覺似乎大姐已說到點子上了。
「小梅子,你重複一下大姐剛才說的話。哦,就是最後笑我的那句話,恨男人那段前面的。」
他找上了李梅,直覺中李梅比這位大姐好說話的多。
「大姐說,天嫻如水晶般的純潔,而你如……。」李梅只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你就是爛泥。」大姐自不會放棄這打擊趙佳言的機會,仰着頭把李梅沒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瞧大姐那得意的樣,趙佳言直着脖子不服氣來了句。
「她水晶般的純潔,那我就是鑽石般的優秀。」
「這只是比喻啦,又不是真的說她身體就成了水晶。」李梅救火、拉場道。
這二位怎麼就不能好好處呢?難為得她都要累死。
「她身體成水晶了,那還不是成了怪物,還……。」
趙佳言半氣地說到這,腦中轟地一聲響,將他所有的話全給轟沒了。
「水晶,污泥?靠,似乎真是這麼回事。」
趙佳言急急內視自己的身體,再與天嫻的身體對照。
「天嫻的身體色彩雖暗,可是各種色彩都沒有什麼雜色,純淨如寶石的光芒。而自己,雖然每樣色彩都比她亮,可每一種色彩都不純,就如肌肉,紅色紅的不正,成紅黑色,真如肌肉泡在污水之中。這就是我們身體的區別,而這,就是修仙者們的秘密,純粹的身體?」
「想通了,哈哈……趙佳言如瘋了一樣大笑,心中的高興勁就別提了,身形一動間抱住大姐,在大姐臉上「啪地親了一口
在大姐與李梅呆滯的眼神中,他又回身親了李梅一下,又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混蛋。」
趙佳言正處在一種莫名的狀態中,眼角瞄到一隻手拉着狂風向自己臉上扇了過來。
手自然地舉起,隨意地將啃剩下的狗骨頭將這隻襲來的手擋了下來。
擋是擋下了,一把手槍的槍口就準備對準他的眉心。
這時的槍里可是剛換了個彈匣,裏面滿滿的二十發子彈。只要開槍,趙佳言再神也只有沒命的份。
這下可惹火了趙佳言,手一下子撥出汲紋刀,順着巽紋的軌跡就切向那隻持槍的手腕。
後發而先至,在大姐準備扣動板機前,汲紋刀已是按在她的手腕上。
汲紋刀散發出的寒氣驚醒暴怒中的大姐,多年生死歷練出來的直覺告訴她,自己沒有機會開槍了。那把刀,絕對會在自己扣動扳機的瞬間先切下自己的手腕,再刺進自己的眉心。
心中再怒,手上的冰涼和眉心的刺痛狠狠地將她的怒氣擊散,只有無助在心頭。
刀與槍相交,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冰到極點。
趙佳言原本可以將屠師月斷腕後刺穿眉心的,他的心中也有這個想法。
「想要自己命的人,當然要先要了她的命再說其它,才不管她有什麼身份、地位。」
汲紋刀正要繼續前行,趙佳言眉頭一皺,手停了下來。
天嫻在這個時候醒來,她的兩隻手分別握住兩人的手腕,她平靜地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兩位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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