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說出心裏話了吧?」牛濤冷哼,「難怪自從華新家辦流水席之後,你就一直華新華新的,天天往那小子家裏跑,你就是看上人家年輕又有財了,想倒貼人家。」
「是,老娘就是看華新弟弟年輕又有財,要倒貼人家。」周莉順着牛濤的話硬邦邦的頂了回去,旋即扭頭就走,「無理取鬧。」
「你別走。」牛濤一把就抓住了周莉的手腕,「今天你給我把事情說清楚,否則,你別想走。」
「你放開我。」周莉掙扎着,用力的掰着自己的手臂,想要從牛濤的手裏掙脫出來。但她只是一個小女人,根本不是牛高馬大的牛濤的對手。
「姐夫,姐姐不是那樣的人。」周惠不由說道。
「哼。」
「她不是那樣的人,那你是那樣的人嘍?」牛濤聞言,蠻不講理的衝着周惠說道。
「你……」
先不說周惠同華新本來就有一腿,即使沒有一腿,一個已婚女人被人這麼亂說,也是極大的侮辱。
周惠聞言,黑着一張臉怒斥:「你神經病。」
她旋即扭頭就走,不願搭理牛濤。
實在是讓牛濤這麼大嘴巴子亂蓋下去,還指不定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要是傳來傳去的,還不得傳到人家嘴巴裏面去啊。
「你放開我。」
周莉掰着牛濤的手指,就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
但牛濤人高馬大的,根本不是周莉一個小女人根本糾纏得了的。
他一把抓住周莉的手腕,掰開,冷嘲熱諷的道:「怎麼,急紅了眼了,現在是不是要去你小情人哪裏撒嬌啊。」
「你神經病。」
「你簡直無理取鬧。」
周莉掙扎着,卻就是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
「你放開我。」
周莉用力掙扎着,卻掙脫不了牛濤,也不由氣惱了起來。
「是。」
「你說的對。「
「我就是準備去找我的小情人。」
「華新弟弟又年輕又俊俏,還有錢,老娘年輕的時候還抱過他,我們還一起洗過澡,光屁股都摸了個遍,什麼花樣都玩了個遍,人家可比你強多了。」周莉窩火的說着賭氣話。
「終於承認了。」
「你個賤,你說,你什麼時候和那臭小子亂搞在一起的,搞了多少次。」牛濤啪的一巴掌就抽在了周莉的臉上,臉色猙獰而扭曲。
「啊……」
周莉也被牛濤這一巴掌給抽懵了,捂着臉,梗咽着凝視着牛濤。
「你……你盡然打我。」
「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啊。」
周莉這個時候也變得歇斯底里起來,衝着就牛濤嚷嚷着。
「姐夫,你怎麼能打人呢。」周惠見此,不得不沖了上去,抱着牛濤的胳膊。
「你滾開。」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賤。」牛濤一把推開周惠。
「你神經病。」
周惠被推得一個踉蹌,氣得直跺腳。
她看了一眼同牛濤廝打廝鬧在一起的姐姐,不由向着外面跑了過去。
「華新。」
「華新。」
周惠剛走出去沒多遠,就看見了華新。
「老同學,你叫我。」華新一臉邪魅的凝視着衝着自己打招呼的周惠,眼神兒不由彎成了月牙狀,笑眯眯的打量着周惠那豐腴的身子。
「你快來。」
「姐姐和姐夫打起來了。」周惠跑了過來,拉着華新就走。
「打起來了?」華新一臉不解,「為什麼?」
「怎麼好端端的就打起來了呢。」
「還不都是因為你。」周惠白了華新一眼,拉着華新就跑。
「因為我?」華新嘴角抽了抽,「這話怎麼說?」
「還不都是因為你有了錢。」周惠抱怨的說道。
「額……」
華新聞言,不由握着周惠的手揉捏了起來,心領神會的道:「哎呀,我的老同學,你這是吃醋了麼?」
說着,他疾走了一兩步,跟上了周惠的步伐,僅僅落後了周惠一步,伸手就摸了周惠屁股一把,挑逗的道:「我的乖乖小情人,別生氣,我可是保證過要好好寵你的。」
「你……」
周惠感受到華新的鹹豬手,就一陣嬌羞,氣惱的扭頭瞪了華新一眼,壓低了聲音道:「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別亂摸,要是讓人家看見了,你讓人家以後怎麼見人。」
「好嘞,好嘞。」
「我的乖乖小情人,聽你的話。」華新邪魅的說道,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個不停,」你這麼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啊,要和我嘿咻啊。「
「齷蹉。」
「你腦子裏面就不能裝點別的事情麼?盡想些什麼都東西了呢。」周惠羞澀的瞪了華新一眼。
「我姐姐和姐夫因為你打起來了,我們趕快過去。」周惠拉着華新就跑。
「他們兩口子打起來了,關我這個外人什麼事。」華新不解的道。
「沒空和你說。」周惠來不及和華新解釋,拉着華新就走。
半響,華新同周惠就已經趕到了周惠家裏的院壩壩裏頭。
而周莉同廝打了起來。
牛濤一臉猙獰和扭曲,抓着周莉頭髮就是一陣亂扯,而周莉也廝打着牛濤。
不過,周莉終究只是個小女人,哪裏是牛濤的對手。
本來一個嬌滴滴漂亮好看的美麗少婦,現在就有點慘不忍睹了。
「小莉姐。」
華新一見這情況,眉頭就不有皺了起來。
牛濤印堂發黑,眉宇間的黑色怨氣更濃郁了。
他一個健步就沖了上去,砰的一腳踹在牛濤的胸口上,把他踹飛了出去。
「華新。」
「我弄死你。」牛濤好像不怕疼似的,旋即站了起來,衝着華新沖了過來。
「啪。」
華新隨手點中牛濤的檀中穴,後者頓時不動了。
「小莉姐。」
華新這才攙扶起了周莉。
「姐姐。」
周惠也跑了過來攙扶着周莉。
「啊。」
「這個殺千刀的,老娘不活了。」
周莉很好的傳承了農村其他女人的脾性,頓時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嚷嚷着。
「啪。」
「小莉姐,牛哥這是撞邪了。」
華新咬破指尖血,啪的一下映在牛濤的額頭上,旋即猛得擊了一掌。
溫熱的指尖血陽性重裹挾着青木真氣猛擊牛濤印堂中間的黑色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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