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出雲山,乃是玄武大陸有名的修煉寶地。
此地靈氣濃郁,十分精純,不遜於任何一個頂尖勢力的修煉之地,是每個勢力都覬覦的地方。
不過,卻無人敢打出雲山的注意。
只因,它屬於散修聯盟。
玄武大陸存在着無數勢力,其中有三個組織最為龐大,最為出名。
這個龐大指的不是最強,而是人數最多,分別是器師聯盟、傭兵聯盟、散修聯盟。
顧名思義,器師聯盟便是由煉器師組成,傭兵聯盟便是由傭兵組成,散修聯盟則是由散修組成。
這個組織遍佈天下,只要是散修,都會加入聯盟。因為它不像宗門那樣規矩繁多,可以說,他存在的意義,便是為天下散修服務。
不僅沒有任何規矩,反而會得到許多好處,出雲山便是其中之一。
唯有散修聯盟的成員,才能在此地長時間逗留,世家宗門的人,最多就只能逗留幾天時間。
此刻,出雲山方圓一里站滿了人,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當真是人山人海。
沒辦法,決戰雙方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一個是成名已久,舉世公認的神皇候選人,一個是橫空出世,力戰神皇的無雙天驕。
這兩人的對決,想不引人矚目都難。
因此,早在一個月前,便陸續有人到來。甚至有不少人,不惜跋山涉水,橫跨了半個玄武大陸。
沒辦法,兩位神皇候選人的對決可不多見,難得有此機會,世人自然是不想錯過。即便是一些第七境的老怪物,也紛紛現世。
而這麼多的人湊到一起,自然是不可能保持安靜,因此這些日子以來,出雲山一直都處於人聲鼎沸之中。
「此戰,拓跋流風贏定了,那人雖然強悍,但又怎麼可能是拓跋流風的對手?」
「拓跋流風一出生,雙臂便環繞白虎,這可是稀世罕見的異象,未來必定會登臨皇位,問鼎巔峰!」
「未必,若是換做以往,以拓跋流風的資質,絕對可以力壓群雄,無敵天下。但是別忘了,這一世,可是湧現出了不少璀璨星辰。」
「的確,這是一個黃金大世,別的不說,單說冷墨與第七妖,便不遜於拓跋流風。」
眾人議論紛紛,感慨着黃金大世,也感慨着那一顆顆照亮夜空的璀璨星辰。
「這一戰的對手又不是冷墨,現在我們說的是凌仙與拓跋流風之間,到底誰的贏面更大一些。」
「這還用說?肯定是拓跋流風,怎麼看,他都贏定了。」
「確實,畢竟,那人的消息少得可憐,別說戰績,連名字都不知。」
「說起來,你們不覺得此人與永仙神皇很像麼?同樣的橫空出世,同樣的一朝成名天下知!」
眾人不看好凌仙的同時,也覺得他很像玄武大陸的最後一位神皇,也就是白衣神皇。
兩人都是不知來歷,就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樣,而且,又是同樣的強大!
「確實有相似之處,不過,永仙神皇是何等的驚才絕艷?豈是此人能比的?」
「不管怎麼說,此人的勝算都不大,據我所知,拓跋流風前些日子又練成了一門禁忌之法,戰力更強了幾分。」
「戰局未開,不可輕下定論,讓我們拭目以待。」
眾人議論紛紛,多數人都看好拓跋流風,剩下的人也不是完全看好凌仙。
畢竟,世人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相比起出道至今,鎮壓了不知道多少強手的拓跋流風,他自然是不被人看好。
而就在此時,一道傲世身影從天而降,如流星般來勢洶洶,銳不可擋。
轟!
虛空震顫,山峰搖動,璀璨霞光中,拓跋流風傲然現世。
他黑衣如墨,高大偉岸,白虎咆哮間,凶威浩蕩十方。
這讓眾人感慨,拓跋流風,比上一次見到時更強了。同時,也有幾分挫敗。
毫不誇張的說,像拓跋流風這樣的神皇候選人,基本上每一天都能有所精進,就算修為毫無變化,威勢也會愈加恐怖。
如此一來,眾人難免會有幾分苦澀,尤其是與他同代的修士,更是被打擊慘了。
而當拓跋流風現身後,第七妖也出現了。
他側臥於雲層之中,手捏白玉酒杯,自斟自飲,瀟灑愜意。
同時,雲層中也傳來幾股震人心魂的氣勢,儘管不露身形,但通過氣勢便可判斷出,都是與第七妖一個等級的神皇候選人!
除此之外,也有不少第七境老怪物現身,無一例外,都是名動天下之輩。
「不愧是神皇候選人之間的對決,吸引力果然無與倫比,連那些閉關不出的老怪物,也紛紛現身。」
「大丈夫當如是,一舉一動,都吸引了世人的目光。」
「什麼時候,我也能像拓跋流風一樣風光就好了,只可惜,只能在夢裏出現了。」
世人嘆息,滿是羨慕。
而這時,凌仙也現身了。
他輕飄飄地落到一座高峰之上,沒有驚天動地的氣勢,也沒有璀璨耀眼的霞光,就像是不懂修煉的凡人,平淡無奇。
不過,卻讓眼力不俗之輩瞳孔一縮。
即便是幾位神皇候選人與第七境老怪物,神情也為之一凝。
只因,凌仙氣勢內斂,不動則已,一動必定會如絕世仙劍,綻放出開天鋒芒!
「是個可堪一戰的對手,不枉我等了你半年。」拓跋流風笑了,虎目中除了火熱戰意,便是興奮。
那是一種看到強大獵物的興奮。
凌仙亦是如此。
儘管他沒有顯露出戰意,但體內熱血,卻已徹底。
「這一天,我期待已久了,希望,你可以讓我盡興。」拓跋流風露出一口白牙,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我也希望,你能讓我放手一戰。」
凌仙淡淡一笑,與拓跋流風遙遙相對,儘管彼此都沒有釋放出氣勢,但卻讓此地氣氛驟然凝重。
眾人也隨之火熱起來,一個個熱血,翹首以盼。
「放心,我會讓你盡出全力,再將你鎮壓。」
拓跋流風笑得很燦爛:「不過在動手之前,先報上你的名字,不然待會,無人會在乎你姓甚名誰。」
聞言,凌仙搖頭失笑,心知拓跋流風的意思,便是他註定失敗。
一個失敗者,自然是沒人關心他叫什麼。
當下,他緩緩吐出了兩個字,音量不大,卻是如平地驚雷,深深烙印在了眾人心頭。
「凌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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