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開朗,首先出現在佐助眼中的便是那座『天地』祭壇,再看向殿中時,有兩個人的身影,金色華服老者,跪倒在地上無比謙卑的黑衣男子。
那華服老者須髯皆白,周身瀰漫着強烈的力量波動,站在那裏仿若與空間合為了一體,舉手投足之間便是天地規則。
華服老者也在打量佐助,見佐助只是一個年青男子,那平靜的目光中閃過驚異之色。
「小友,能在短短二十年間修煉到這等地步,你算是第一人了。」
老者以為佐助是從小開始修煉才達到天仙之境的,不過,如果他知道佐助僅僅是在三四年間便達到天仙后肯定會驚掉下巴。
「運氣好而已,不知前輩是何許人也?」
說話時,佐助對華服老者行了一禮,表現出小輩應有的姿態。
老者對佐助的禮貌很是滿意,捋了捋鬍鬚,那張皺紋多的能夾死蚊子的老臉開始和顏悅色。
「這麼些年了,我差不多都忘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在俗世界時人們都叫我徐福。」
「徐福!」
下意識的,佐助愕然出聲。
「小友,你聽說過老朽的名號?」
「沒有!當然沒有!」佐助矢口否認,不過,臉上一閃即逝的震驚可欺騙不了徐福。
「小友不想告訴也罷。」徐福哈哈笑道:「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對別人提及名號,我對小友一見如故啊,或許是再次見到同道中人的緣故吧。」
「小子也沒想到能在此見到前輩這樣的能人,小子對前輩也很崇敬。」
「既然如此,小友為何不肯以真面目見人呢?」
徐福看出了佐助的偽裝,說道:「這可是對長輩很大的不禮貌啊。」
聞言,佐助笑笑,旋即恢復本來的樣子。
「小友好相貌。」徐福贊道,其實他當年也是美男子。
「前輩過獎,皮囊而已,我等修仙之人豈會糾結於此。」
「也是。」徐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了幾句後便要邀請佐助前往內殿詳談。
佐助留意到了跪在殿中的男子,便問道:「前輩,此人是您的弟子嗎?」
「不是。」徐福對佐助介紹到,「此人乃是這個國家的大臣,名為百足。四年前,他偶然進入此地,便要求拜老夫為師,不過,老夫並沒有答應。」
「百足?」
聽到這個名字,佐助心中想到,「原來是他啊,不知鳴人什麼時候來。」
見徐福提及自己的名字,百足再次鼓起勇氣道:「還請高人指點在下,百足一生做牛做馬無以為報!」
說罷,百足鄭重地對徐福做起了跪拜大禮,額頭碰的地板砰砰響。
面對死纏爛打的百足,徐福有些無奈,轉身對佐助說道:「小友,此人這幾年來都是這樣,老夫無意收徒,雖然糾纏不休,但念他拜師心切,也不想傷害無辜凡人,唉,這可如何是好?」
「前輩既然無意,那就交給小子吧。」
說着,佐助到了百足那裏,俯視着後者的卑躬屈膝。
「前輩不想收徒,你有何必苦苦糾纏!強扭的瓜不甜,你再糾纏於此,當心我不客氣!」
「不要啊!肯求上師再給我一次機會!」百足驚慌之下抱住了佐助的腳跟,說道:「別趕我離開,請務必收我為徒!」
面對牛皮糖一般的百足,佐助心中升起些許厭惡,旋即用腳將他踹開,「我最討厭的便是你這等人,別人不想做的事情還能強求不成!」
被踹的四仰八叉的百足終於抬起頭來,待他看清佐助的外貌時,卻是驚呼出來。
「佐助!怎麼是你!你不是在木葉嗎!」
百足實在想不到忍界中鼎鼎大名的議員大人會來到樓蘭這等偏隅之地。
「我為何來此不用你多管!既然認出了我,你應該清楚我的脾氣吧,百足,我最後問一遍,你到底滾不滾!」
被佐助恐嚇,百足面色一白,他可是很清楚面前這位煞星的恐怖。
「好的,我這就滾。」
實在被佐助的氣勢嚇怕了,百足竟然是不顧尊嚴,真的翻滾出了殿門。
看到這些,徐福眼中異色閃過,「還是小友有辦法啊。」
說完,徐福甩了一下寬大衣袖,紫色流光閃現而出,夾帶着百足的身體消失在了遠處。
......
內殿,又是一番仙家景象,瓊樓玉宇不能描述。
水銀般的內湖上,佐助和徐福在一抹翠色下的小亭中對飲。
喝下一杯正宗的仙酒,佐助頓感神清氣爽,來到這個世界後,他還是第一次品嘗如此甘美的酒液。
客套了一陣,徐福方才說起了困擾在心的問題。
「據聞,這個時代的空間毫無元氣,不知小友如何修煉到天仙之境?」
「這個......」
佐助很是為難,他總不能將煉妖壺的秘密暴露出來吧(說起來,火影世界中知道佐助體內煉妖壺秘密的只有鳴人一個)。
「有難言之隱?」
徐福手中的玉杯停頓了一下,看佐助的表情他知道後者並不想告訴。
徐福這人有一個怪毛病(強迫症),別人越是想隱瞞的秘密他就越想知道,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窮其究竟。
就在佐助思考如何搪塞過去之際,他陡然看到了,隱藏在徐福臉上的狡猾。
「不好!」
佐助根本來不及反應,徐福的食指已經點中了他的額頭。
下一刻,洪水般的力量洶湧進入,搜索着佐助記憶的每一處。
佐助想要抵抗,但他卻發現根本無法反抗那股力量的入侵,幾乎是蚍蜉撼樹,縱然連身體也無法動彈!也就是此時,佐助知道了徐福的境界,大羅金仙境!
或許是一秒,或許是很久,徐福收回了食指,而此刻,佐助才恢復了自由。
「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佐助豁然起身,警惕的注視着徐福,一旦對方有任何異動,不顧一切也要離開此地。
「呵呵,小友別緊張,老夫並無惡意,只是好奇心在作祟罷了。」
徐福說的輕巧,但佐助沒有任何辦法,縱然心裏不滿,他還能殺人滅口?恐怕在他沒動手就被對方轟殺至渣。
佐助無奈,只能含下怒氣坐在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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