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它外貌醜陋,渾身佈滿滑膩液體,肥大的蒲扇狀尾巴拍打地面,瞬間便是地動山搖。
赫然就是半藏的通靈獸,山椒魚!
用出通靈術,半藏的底氣足了不少,只見他站在身形龐大的山椒魚頭頂,正對須佐之男,似乎不給佐助任何喘息之機,上來便是洶湧澎湃的攻擊。
「咕咕!」
山椒魚怪叫,紫色的毒霧傾斜般從口中噴出,緊隨毒霧之後的,是半藏的鐮刃和不斷爆炸的起爆符。
若是鐮刃和起爆符還算罷了,但是毒霧,並不屬於物理攻擊,饒是完全體的須佐之男也是防不勝防。
外圍的爆炸促發了毒霧的侵蝕,那紫色的霧氣完全將須佐之男覆蓋,肉眼可見的,須佐之男全身的盔甲正在融解;
見此,半藏更加賣力,催動山椒魚吞吐毒霧,希望藉此擊敗佐助。
不到三分鐘,在一聲脆響中,高大的須佐之男轟然瓦解,那毒霧像是怒龍一般將佐助吞噬。
「小子,真無能,真給你們宇智波家丟臉!」
半藏認為徹底擊潰了佐助,便以為宇智波的力量只有這麼一點,隨即便是各種冷嘲熱諷。
不過,就在此時,那毒霧卻是發生了變化,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從毒霧中走出,正是佐助。
「怎麼可能!」
半藏愕然出聲,但他看清佐助的面目後,卻是面沉如水。
「防毒面具!小子,你早就有所準備了!」
「沒錯。畢竟對手是你,我當然不敢托大。半藏,準備好受死吧,今天,你必死無疑!」
佐助手中印式連番變換,腳下一踏,以極快的速度飛掠而來。
「好快!」
半藏暗道一聲,旋即橫起手中鐮刃防衛周身。
只見佐助手中氤氳着恐怖的波動,甩手投擲間,卻是一枚紫色的流光到了半藏頭頂,接着,光幕灑下,紫色的結界迅速凝成。
「這是!」
半藏顧不得驚訝,旋即用鐮刃攻擊,但暫時卻無法攻破形成的結界。
就在那一瞬間,半藏感覺一股足以威脅他生命的力量應運而生,向周圍看去,卻見上千道箭矢洶湧而來。
「混賬小子!」
半藏大罵一聲,他知道此次必死無疑,在那麼一瞬,他想起了今生的所作所為,無論是光輝歲月還是灰色年代,仿若流煙一般虛幻而散。
「轟然!」
所有箭矢吞噬了半藏的身體,紫色的電弧閃耀間,那人形的身體迅速崩壞瓦解,血肉遍灑,最後化作了虛無消散在了空氣中。
解決了半藏,佐助旋即離開此地,夜空下,蒼天落雨驟然停止。
第二天,半藏被殺的消息不知從哪裏傳了出來,像是爆炸一般傳遍了雨忍村。
「半藏大人竟然死了!天哪!」
「怎麼可能!那可是忍者之神啊!我不相信!」
一眾雨忍沉浸在首領逝世的哀傷中,堂堂忍者之神竟然在一晚之間被人暗殺,這件事情在雨忍村乃至忍界中都造成了不小的震盪。
有很多人都在猜測此次事件的元兇,能將半藏暗殺掉的忍者又是誰呢?
「這雨還沒停啊......」
熟悉的聲音在水門耳邊響起,他沒有回頭,帥氣的外表殘留着化不開的焦慮;
「水門。」
那聲音的主人走近了,正是自來也。此刻他的白髮業已剪短,面容枯槁,最為引人注意的便是那被繃帶綁縛的右臂,黑色的金屬質地閃爍着刺眼的厚重沉光。
「我知道你很不甘心,明明就要成功了......或許,這便是命。」
雨聲漸響,噼啪的雨點打在窗上升起一片水霧。
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水門緊了緊拳頭,他想發泄,那是迫不及待的欲望。
殺了那個男人,沒錯!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殺了他!殺了他!
水門那湛藍色的雙瞳被無窮的怒火燃盡,他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佐助......」
正是那個外來者摧毀了水門的一切,愛人,師長,村子,所有的事物均被毀於一旦。
「......」
畢竟是多年的師徒關係,自來也明白水門心中所想,他何嘗不想報仇。只是力量太弱了,無意義的送死根本毫無價值。
「唉。」自來也嘆了一口氣,打開窗戶,呼呼的冷風攜帶着冷雨。
料峭讓水門的身體一個激靈,他的意識清醒了些,這才覺察到了自來也的到來。
「老師。」水門道聲抱歉,看了一眼自來也的右臂,道:「老師還適應吧......機械臂免不了沉重生澀,自是和以前比不了。」
「適應,當然適應!」自來也揚了揚機械手臂,道,「別掛念我的事情了,這條手臂我早就當是廢了,從來想過再度恢復。不過,說真的,他們的技術還真是不可思議,我已經能結出一些簡單的印式,完全恢復指日可待了。」
「那就好。」水門的心情好了些,說道:「老師洪福齊天,也許明天就能完全恢復實力。那時候,我們要回到木葉,拿回被別人奪走的一切!」
說到這裏,水門的聲音冷了許多,「我一定要讓宇智波血債血償。這群豺狼,必須趕盡殺絕!」
水門的仇恨讓自來也微微一怔,隨後又很快釋然。仇恨深似海,若是常人早就崩潰。
「希望如此。」自來也說道:「山椒魚半藏遭人殺害,我們的計劃肯定是擱淺了。水門,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聞言,水門心頭一黯,他們強大的盟友已經失去,繼續呆在雨隱不是長久之策。
但離開雨隱又能去哪裏?宇智波的通緝令遍達忍界,數以萬計的忍者在惦記着他們的項上人頭。可以說,波風水門和自來也已經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
「我,我不知道。」
水門的嘴唇動了動,說道:「為今之計只能暫保你我安危......明天我們離開這裏,喬裝前往鐵之國。那裏,我們一定會找到更加強大的合作夥伴。」
「好吧,如今只能這樣了。」
自來也心頭有些苦澀,想他堂堂三忍之一竟也淪落至此,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被人追殺。可惡啊,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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