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要除掉的是這個人嗎?這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你確定要除掉的是他?要知道你只有一次機會。」
一個骨瘦如柴的大頭老者看着手上的照片問道,他的聲音讓人很不舒服,就像是金屬摩擦的聲音,聽起來怪滲人的。
「沒錯,就是他。」老者面前是一個穿得一身黑,帶着一個惡鬼面具的人,他點點頭,這人的聲音及其沙啞,不過這是他裝出來的,至於出於什麼目的就不為人知了,這裏就他們兩個人而已。
「好吧,到時候只要這個人還能活着走出會場,我就會找機會出手,殺掉這個人之後,我們之間就兩清了。」
「好,只要除掉這個人,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帶着面具的人點點頭說道。
「很好,對了,你確定廣法堂的那群人不會去參加,要是到時候他們去參加了,那我出手就比較麻煩,我可不想被他們盯上。」
「廣法堂的人確定不參加。」那人說道。
不過這個瘦小的老頭並不是很相信他的話,說道:「嗯,好,其實即使參加了,那也無所謂,我可以等到晚上再出手,那樣更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我只要結果。」
「嗯,你放心吧,我巴薩從來沒有失手過,到時候,我會讓他在驚訝中痛苦的死去,嘎嘎……」
「如此最好。」說着那人轉身離去……
兩人口中的「廣法堂」是香港三大勢力中最神秘的一支,廣法堂的人數不多,地盤不大,但是每一個人都是高手,至少擁有十數位一流高手,五位一流頂尖高手,兩位頂尖高手,人雖不多,質量卻硬得嚇人。
這個組織很神秘,廣法堂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偷偷進入香港,悄無聲息地發展,一開始沒人注意到它的存在,因為存在感實在是太弱了,即使是注意到的,也認為這就是一個小幫派而已,不過是運氣好,一直沒有被吞併。
但是二十幾年前,因為龍虎門第一次巨變,香港的武林勢力衰弱之際,東南亞幾個國家的武林人士聯手西方高手犯境,在香港武林難以招架的時候,廣法堂的人出現了,展示出了強大無比的力量,碾壓般的將對手擊敗,其高手的數量,即使是巔峰時期的龍虎門也不如。
廣法堂的人有和尚、有道士,現在基本上認為應該是少林和武當在香港埋下的一顆釘子,少林武當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他們這樣做,雖然有些霸道,不過因為不參與鬥爭,眾人也沒啥好說的。
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天下絕技出武當」,少林武當一直都是中華武林的定海神針。
人們對於未知總是容易恐懼,因為廣法堂的神秘,所以無人敢惹,也因此廣法堂得以名列三大勢力之一,和洪幫、柴灣四鱷成三足鼎立之勢,不過歷年的武林大會,廣法堂的人都沒有參加,超然的存在。
這一次的武林大會,由洪幫和幾個小幫派聯合主辦,地點設在香港北部一座山腳下,靠近大陸的,是一個臨時搭建的露天會場。
會場的佈置很常見,就是中間一個擂台,旁邊是座位,武林大會嘛,要是沒有比武怎麼敢叫這個名字呢。
早上,王伏虎帶着龍虎門的眾人來到會場,他們不算太晚,也不是最早的,已經來了不少人了,各自結成小團體。
「師傅,這個氣氛不是太對啊!」進入會場,鐵青天就感受到了有些壓抑的氣氛,說道。
而本來還很好奇、很興奮的王小虎、陳星他們幾個人一進入會場之後,也都立馬安靜下來了,要知道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這個大會,心中充滿了期待,一路上非常的興奮,但是一進入會場,這個氣氛壓抑了他們,一個個都變成了悶頭葫蘆。
陳堪卻笑了笑說道:「不對,哪裏不對了,這對得很,怎麼就不對了,這樣的氣氛才是對的,要是大家一團和善,那才是有鬼呢。」
「沒錯!」王伏虎點點頭。
「這比起上一次,熱鬧了很多啊!」看着一些明顯不是國人的武者陳堪說道,雖然亞洲人基本都是黃種人,但是樣子就是有些不同。
陳堪能感應到那一股股強悍的氣血,這個位面的武者也不修血氣,就像劍雨位面一樣,陳堪再次擁有了作弊器一樣的優勢。
不過這個位面的武者卻能用強悍的內力掩飾那一身澎拜的血氣,不過要是實力沒有超過陳堪很多,陳堪都能感受出來。
「是啊,還多了不少的外國人!」金詩詩看着好幾個金髮的外國人說道。
「走吧,找個位置坐下,不用管他們!」王伏虎說着帶着龍虎門的眾人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
「那些就是龍虎門的人?」在龍虎門進來之後,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有好奇的,有友善的,而更多的是……
對於這個本來是霸主,後來漸漸衰弱,然後最近有爆發出生命力的門派,很多人感興趣,當然更加感興趣的是龍虎門的錢。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龍虎門很有錢,非常的有錢,萬艾可給龍虎門帶來了大量的金錢收入。
「陳堪!」而不少有眼光的人則是將目光落在陳堪身上,這些人知道這一次龍虎門重新崛起的真正領導人是這個毛頭小子,陳堪還不到三十歲,在武林中,確實是一個毛頭小子。
「他就是陳堪?」村上秀夫問道。
「沒錯,他就是陳堪。」
「有意思!」村上秀夫看着陳堪笑了笑。
陳堪好似也察覺到村上秀夫的目光,轉過頭,兩人隔空對視了一下,然後陳堪就將注意力投向他身旁的兩個人,而陳堪的這個舉動完全激怒村上秀夫了,他認為這是陳堪對他的蔑視。
感覺到陳堪的目光,村上龍一郎也看了陳堪一眼。
「高手!」陳堪心中想到,不僅僅這個村上龍一郎是高手,在村上龍一郎身邊的那個光頭大漢,也是一個高手,他不僅僅是光頭,頭上還有類似於鱷魚鱗一般的疤痕,要是陳堪沒記錯的話,那個人叫做鱷太歲。
隨後陳堪笑了,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至於旁邊那道憤怒的目光,陳堪根本不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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