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吃麵條時,寧熹光去洗澡了。
等她收拾好自己從衛生間出來,就見某人斜倚在床上,正百無聊賴的翻着她放在床頭的寒假作業。
聽見動靜,他漆黑的眸子掃過來,隨即在她微露出些肌膚的脖頸處停住。
寧熹光出衛生間之前,可是特地看過自己這身裝扮,睡衣將身體遮的嚴嚴實實,一點都不露肉,所以也不怕他看。只是,不出所料,某人的眸中有些遺憾和哀怨。
寧熹光渾不在意,問他,「這麼快就吃完了飽了麼」
「嗯。」
「那你去洗澡吧,我去廚房收拾收拾。」
「明天再收拾。」
寧熹光瞪他,「今天晚上能做的事兒,幹麼留到明天。好了,你去洗澡,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不理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寧熹光徑直去了廚房。
等她又回到臥室時,便聽到傅斯言在衛生間禮喊她,「熹光,給我拿衣服。」
這人,真是,百年如一日的會耍流氓,而且套路還這麼老,都不知道與時俱進。
想想上一世兩人剛成親時,他也是這樣誘惑她,每次只要她一送衣服進去,指定要被他拉着圈圈叉叉一番。浴室ply什麼的,她簡直要有心理陰影了。
寧熹光磨磨蹭蹭的打開傅斯言帶來的行李箱,從中取出一套睡衣,還有一件黑色的平角內褲這東西甫一看還有點羞,不過,她都和元帥大人開了一輩子車了,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無視心中那點不自在了。
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衣服我給你放門外凳子上了,你自己開門拿。」
「你給我送進來。」
「沒空,我忙着呢。」寧熹光哼着小調去煮牛奶了。
等她端了牛奶回到臥室,就見傅斯言正拿着她的毛巾擦頭髮。他下邊穿了睡褲,上半身卻完全裸着,露出蜜色的胸膛,和排列有序的八塊腹肌。
寧熹光多看了兩眼,就聽見傅斯言輕哼了一聲,隨即轉過身去,只留了個背部給她。
寧熹光無語的失笑,這人可真幼稚。
他什麼模樣她沒見過,別說是半裸和腹肌了,她連他全裸和啥啥重點部位都看過。
就是對他蜜色的肌膚挺好奇的,寧熹光就問他,「你這次去哪個部隊訓練的怎麼大冬天還把身上的皮膚曬成蜜色了臉和脖子還白着,和身上的色調完全是兩樣,你這曬得也太不勻稱了。」而且,這也太奇怪了,不該是脖子臉曬黑,身上依舊白麼,怎麼傅斯言完全和別人反着來。
寧熹光的話沒人回應,因為傅斯言再次不耐煩的直接將她壓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兩人氣喘吁吁的結束後,寧熹光看着倒在床上的一杯牛奶,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能睡了,又要換床單,簡直哭死。
而且,這東西的顏色,很像男人那啥啥啊。
寧熹光換床單,傅斯言就目光灼熱的盯着她,等到寧熹光終於躺在床上了,他就一伸手,直接將她摟進懷裏,熾熱的手掌還不住的在她女喬嫩的身軀上摩挲,從上到下,不露過任何縫隙。
寧熹光的氣息漸漸灼熱,忍不住嚶嚀出聲,回過神後,卻是忍無可忍,直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流氓啊,說好的老老實實睡覺,那現在他又在幹麼
也怪她天真。
上輩子被元帥大人騙過多少次了,還不長記性,也是活該了。
這一晚上,寧熹光過的水深火熱,嘴巴火辣辣的疼,手酸的抬不起來。第二天穿衣服時,磨蹭到某個地方,更是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傅斯言被她趕出家門,寧熹光躺在家裏休養生息。
第二天,就開學了。
寧熹光照舊坐在傅斯言的旁邊。
這個位置她坐了有半年了,班裏學生和老師,似乎都默認了她和傅斯言同桌的事情,但是,在她走過去,在傅斯言身邊落座時,他們仍舊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看。
眸光里有着掩飾不住的好奇,似乎非常想窺探一下,她和傅斯言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那種關係。
外人怎麼想,寧熹光完全不在意。
她坐下後,忍不住瞪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某人。
某人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直接伸出手,準確無誤的拉住她的手腕。
寧熹光掙了兩下沒掙開,也就隨他去了。
她從書包里掏東西,傅斯言側過臉來看她。
他似乎睡了有一小會兒了,臉上趴出個紅褶子,橫亘在他英俊的面頰上,挺搞笑的。
「怎麼這麼困昨晚當夜貓子去了。」
男人嘶啞着聲音,小聲在她耳邊說,「想你,睡不着。」
「你就哄我吧。」寧熹光斜睨他,嘴角卻抑制不住的往上翹,「那早起還不晚些起這麼早過來學校睡覺,多難受。」
「想早點見你。」
艾瑪,元帥大人寒假的時候不是去部隊訓練了,是去浪漫之都的法國邂逅美女,學說甜言蜜語了吧看這話說的,簡直讓她心花怒放了。
寧熹光太高興的結果,就是豪放的拿出一個袋子,「吃吧,裏邊放了幾個紅糖酒釀餅,還有幾個鮮肉生煎包。我特意起早做的,你嘗嘗看喜不喜歡。」
怎麼可能會不喜歡,這可都是上一世元帥大人最喜歡吃的早餐。
每次都是她親手做,他一頓飯能吃好幾個。
傅斯言單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一下下摩挲着她細嫩的肌膚。
他眸光含笑的看着她,性感的薄唇微微上翹,「你餵我。」
寧熹光「」這麼懶,乾脆我直接替你吃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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