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以後,葉晨走了進去,他發現房間的門鎖沒有受到一點點的破壞,裏面的陳設也都是完好無損,只有夏寒不見了。。。。
眯着眼睛看着這一切,葉晨嘴角微微挑起,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獵槍情緒低落的看着葉晨,他的內心非常的愧疚,自己本來是部隊中的精英,沒有想到跟了葉晨以後,遇到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這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他的變化沒有逃出葉晨的眼睛。
葉晨輕聲一笑說道:「算了,反正早晚也是要放了她,這樣更好,省的我費口水了,昏迷的兄弟怎麼樣了?」
他語氣非常平和,這讓獵槍更加的愧疚。
「兩個兄弟已經沒有事情了,正在訓練場受罰。」
「胡鬧,他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罰自家兄弟,去,讓他們集合。」葉晨對獵槍這種處理方式有些不滿意。
二十分鐘後,葉晨來到了訓練場。
整整三十人已經列隊完畢,在隊列的外面站着兩個精壯的大漢。
不用問,葉晨也知道就是這兩個人看着夏寒,結果讓夏寒跑掉了。
「你們兩個入列。」葉晨走過去之後淡淡的說道,外表沒有任何的不滿意和鄙視的氣勢。
三十個人身姿挺拔的站在那裏,不難看出,他們的臉上多多少少掛着羞愧和失落,一個女人,在他們的手中被人救走了,這是對他們的一種羞辱,作為曾經的兵王,他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然而,事情就在他們的眼皮下面發生了。
「我想你們現在的心裏非常的愧疚吧?」葉晨對這種人說道。
眾人沒有回答。
葉晨輕笑,「行了吧,收起你們的自尊心,我問你們,自尊心可以上戰場嗎?還是說自尊心可以當飯吃?什麼都不能。」說道最後的時候,葉晨的聲音放大。
「你們以為你們是曾經的兵王,在戰場上可以所向匹敵,你們不允許失敗,寧可死也不能失敗,對不對?」
「是」三十個人眾聲回答,聲音非常洪亮。
在他們的骨子裏,他們就是這樣認為的。
「狗屁」葉晨被他們的回答氣笑了「如果你們不接受失敗,那麼,在你們第一天認識我的時候,怎麼被我打敗了?這個問題怎麼解釋?」
「老闆是變態」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吼了一嗓子
噗
葉晨差點暈倒,這是什麼邏輯?
「錯,我不是變態,而是你們不夠變態,如果你們足夠變態,會有人輕而易舉的打敗你們嗎?不會!!!」葉晨說道,他雙眼掃過眾人繼續說道:「我允許你們一次的失敗,因為在這之前,你們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從今天起,我不再接受你們的失敗,因為這個世界之咽喉懦夫才會失敗。」
他的話像一針強心劑一般,狠狠地刺入三十多人的心中,沒錯,只有懦夫才會承認失敗。
「忍者不是人嗎?他們是鬼神嗎?狗屁不是,所以,只要你們加強自身的訓練,日後在遇到他們的時候,大殺特殺,記住了沒有?」
「是,加強訓練,大殺特殺。」
眾人扯着嗓子吼道。
「好,你們都過來。」葉晨此時下了一個決定。
他知道自己的敵人非常多,身邊必須要有一支能夠拉的出來的隊伍,這些人只要出動必然要弒殺對方。
掏出來三十顆下品洗髓丹紛紛遞給他們,「把這個丹藥吃了。」
眾人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猶豫,當下就將丹藥吃掉
短短五分鐘,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對方,他們發現,身上冒出來一大堆黑色的雜質。
葉晨見到這種效果之後,立馬吼道:「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洗掉身上的東西,回來集合。」
十分鐘以後
當眾人再一次集合的時候,整個人的精氣神全都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他們現在一個個感覺身體非常的輕盈,渾身充滿了力量,見到葉晨以後,眼神里閃爍着感激的神色。
「我剛剛你給你們的丹藥叫洗髓丹,它可以將身上的雜質統統排除,可以說,你們現在的身體非常純淨,訓練任何一項功法都可以,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任務就是訓練,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一個人不准擅自離開。」葉晨淡淡的說道。
眾人沒有反對,他們喜歡強者,崇尚強者,對於葉晨的這個要求,絲毫不在意。
「老闆,我們這支隊伍要不要弄個名頭?」獵槍這個時候問道。
葉晨點點頭,獵槍說的沒有錯,一支強悍的隊伍,是需要一個名頭的,就像陳鐵鷹的雪鷹。
「嗜血,怎麼樣?」葉晨說道。
「是」獵槍非常喜歡這個名字,立即應聲。
至始至終,葉晨都沒有對那兩名失職的人說什麼,這也導致那兩個人再後來為陪着葉晨出生入死,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擋在葉晨的身前面臨槍林彈雨。
當然,這都是後話。
葉晨又拿出來一些養顏丹,以供他們日常訓練的時候受傷的處理,便離開了。
沒有時間限制,沒有明確目標,葉晨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強,讓隊伍中所有的人都強悍起來。
離開訓練場以後,葉晨叫上蘇木恆來到了曹文白的住處。
用他的話說,既然夏寒在自己賽車的時候逃掉,這件事情一定跟這個人逃不開關係。
曹文白見到葉晨以後,冷着臉「怎麼?你是怕我跑了還是窮的想在就像要錢?」
葉晨沒有說話,而是打量着四周的環境,他發現這個曹文白雖然打扮的非主流,但是家裏面的裝修還真是有格調,古風古氣,尤其是房間角落中那個唱片機特別扎眼「沒想到兄弟這麼有情調,還有這種雅興。」說着,葉晨緩步來到唱片機前,隨意的拿出來一張唱片放在上面,將劃針放在唱片上,音樂頓時響起
這是一首非常優雅古典的交響樂。
聽到這個曲風,葉晨一愣,隨即飽含深意的看了看曹文白。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一個如此非主流的青年,竟然會喜歡這種音樂。
「我不是來要錢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所以想問問兄弟你。」葉晨嘴角掛着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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