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在想什麼?」竇逗看着二哥好的問。 et
「我在想大嫂和思思的事,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思思對大嫂意見這麼大。」
「真是當局者迷,自然是因為二嫂。」
竇逗一句話讓賀輝茅塞頓開,他前後聯想了一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知道思思對二嫂、對你都是忠心耿耿的,你也別把話說的太重了,免得傷了情分。」
看着關切地望着他的三弟,賀輝笑了起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知該怎麼做。」
「二哥,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竇逗看着二哥欲言又止得。
「三弟,有什麼話是咱們兄弟之間不能說的?」
「二哥,我總覺得思思對你……對你好像有些不同。」
賀輝聽了這話笑了起來;「思思對我自然是有些不同的,他畢竟是我的貼身婢女,時候不早我也該去跟大嫂回話了,明日別忘早早的到我家來,在大哥沒有回來之前,我要抓緊把輪椅做出來,不然還不知要推到什麼時候。」
「行,我知道了!」竇逗站起來把二哥、小石頭送了出去。
他回到正堂沉思了起來,他看的出來二哥並不想過多的去談論思思,他不相信以二哥的聰明才智,會看不出思思對她的心思,不過這畢竟是二哥的家務事,他既然不願去講這件事情,他也不會去多管閒事。
郭秀見賀輝兩人回來,急忙地站了起來。
「大嫂不必擔心,事情已經解決了,楊耗子以後應該不會再為難大嫂了。」
「二弟,有勞你了。」
「大嫂不必客氣,天色漸晚,我們也該回去了。」賀輝蹲下來把妻子背了起來。
「二嫂明日我再來。」趙蘭兒扭頭看着郭秀輕聲道。
「隨時歡迎!」郭秀把兩人送了出去,把小石頭叫進了正堂。
「你把在楊家發生的事情,給我說說。」
「我們到楊家的時候,楊耗子看起來好像突然慌亂,不過他很快鎮定了下來,二爺一開始只是和他閒聊,並未提起地的事,聊着聊着聊到了土地,然後二爺借着話題,把咱們地里的事說了出來,楊耗子很激動,甚至很憤怒,說不能因為他與大嫂有恩怨,懷疑這件事情是他做的,他又對天詛咒了一番,這期間二爺只是笑望着他,並沒有開口,直到他詛咒完,無話可說,二爺這才接着開口……」
小石頭把前前後後與大嫂仔細的說了一番。
「路我問二爺該怎麼辦,二爺說楊耗子是個聰明人,他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他會知道該怎麼去選擇,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二爺啥時候把話說明白了?為何我不知道,大嫂我是不是很蠢?」
郭秀聽着小石頭的反問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他的頭;「你不蠢,反而很聰明,只不過二爺說的是暗語,你一時間想不明白罷了。」
「暗語?」
「對!」聽了小石頭的講訴,她總算明白曹石之前所說的那些話的含義了,這件事情二弟處理的真是漂亮,知道賀輝把事情已經處理好,郭秀站起來去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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