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輝和竇逗一大清早的被曹石請了去,趙蘭兒、九月自然好,所以她們很快悄悄的門了,像郭秀打聽了起來。
鄭家鄭娟看着都是血泡的手,癟着嘴坐了下來看着一院子的板栗只覺得頭疼,每年剝板栗她都像是受一場大罪似得,看來今年還得找人幫忙了,這時王漢背着背簍走了進來,他望着坐在地神色有些委屈雙眼微紅的鄭娟嚇了一跳。
「咋啦?誰欺負你了?」
鄭娟看到王漢微微的轉過身去;「誰敢欺負我啊!」
聽着她有些牽強的話王漢眼珠一轉放下背簍;「也對,你可是咱們谷里的一號人物誰敢欺負你啊!」
鄭娟扭過頭惡狠狠地瞪着他;」一大清早的你這個討厭鬼來幹嘛?「
「你也說了我是討厭鬼當然是來討嫌的,我帶來一些獵物像換些雜麵回去。」
「都在廚房呢,你自個去挖吧!」
王漢看着啥大方的女人徑直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這一大清早的誰惹你生氣了?」
「除了你還有誰啊!挖了面趕快走。」鄭娟用力的推了一把王漢。
王漢很是配合的往旁邊傾斜身體,看着眉頭微挑好像很疼的鄭娟,雙眼精光一閃,他極快的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滿手的血泡眉頭緊皺;「這是怎麼回事?」
鄭娟急忙地把手縮了回來;「還能是怎麼回事啊!」
王漢看着口是心非的女人嘆了一口氣,從懷裏拿出一根針;「我給你挑了吧!挑了好的快!」
鄭娟覺得他說的有理,把雙手遞到了他的面前,王漢挑着血泡看她眉頭緊皺一副很疼的樣子道;「疼喊出來,喊出來好受一些。」
「這點疼算什麼。」
「這滿手的血泡是怎會事?」
「還能是怎回事,我打獵那是一把好手可是讓我干別的不行了,特別是剝板栗和核桃。」
聽女人終於說了實話,王漢極力的忍住笑意;「我幫你是,不過這院的板栗我要佔三成。」
「三成,你怎麼不去搶啊!笨手笨腳的不能輕點,好疼得。」鄭娟對着王漢大吼了起來。
「我是在搶啊!你手的血泡都挑了,沒個幾天好不了,我聽說這板栗放過幾天會生蟲所以你要考慮清楚了,是讓我幫你剝還是放在這裏生蟲。」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你簡直是趁火打劫。」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在趁火打劫。」
「滾,我不讓你幫忙。」鄭娟本想縮回收,沒想到確被對方緊緊的拽住。
「別亂動馬好。」
鄭娟哼了一聲看着王漢是極度的不滿;「兩成。」
「成交!」
沒想到王漢這樣的好說話她眯了眯眼睛;「一成?」
「如果你對我施美人計,我會考慮考慮。」
「色胚!」
王漢挑了血泡按着鄭娟笑了起來,掏出傷藥飛快地灑在了她的手,然後用布料包裹了,突然摟着她親了一口然後跳開;「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色胚!」
鄭娟瞪着他擦了擦臉呸了一聲站起來回屋了。
王漢望着她的背影雙眼微微一閃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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