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輝兩人離開時,郭秀給他們包了一些樹膠,讓他們回去做燈,勞累了一天曹石兩人沒有等小石頭回來睡了。 et
曹石看着把濕帕子蓋在臉的郭秀好的問;「這樣有用嗎?」
「自然是有用得。」
曹石擦了擦腳坐在了床,掀開帕子的一角,看着滿臉享受的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郭秀睜開雙眼瞥了一眼作怪的男人,揭了帕子坐了起來;「我給你捏捏肩膀,今天肯定累壞了。」
「你還有這手藝?」曹石不信地反問了一句。
「我會的多着呢!」郭秀跪坐在曹石的身後慢慢地按摩了起來。
曹石閉雙眼;「如果再用些力,更加舒服了。」
郭秀聽聞加重了力道。
「嗯,是這個力道,不錯,不錯。」
聽着男人舒服的呻吟聲,郭秀慢慢地笑了起來,直到累的滿頭大汗,她這才鬆手。
「不來了,累死我了。」
「早些睡吧!」
曹石仰面躺了下來,順便把女人抱在了懷裏。
郭秀閉雙眼再次把濕帕子蓋在了臉。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任思思拉住了準備山的楊耗子;「你不覺得今日是個好機會?」
「你這個娘們是不是想殺郭秀想的發瘋了,今天大家都要山,如果我不去,第一個懷疑的是我。」楊耗子拽過自個的衣袖,朝眾人追去。
任思思盯着楊耗子的背影,暗罵了一聲孬種,雙眼微微一閃了山。
郭秀醒來的較晚,她洗了衣服太陽已經升到了她的斜方,這個時辰山肯定熱死人啦,所以她果斷地決定下午再去,把衣服晾起來她去了賀家。
「給二弟縫製衣服呢?」
「嗯,許久不做感覺手都生疏了,以前我五六天能趕做一件衣服出來,現在都十來天了還沒有做好。」趙蘭兒看着大嫂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你啊!你怎麼不說你在這衣服下了功夫,光是繡這些竹子恐怕得兩三天。」
聽着大嫂這類似安撫的話,趙蘭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總是想讓二爺穿最好得。」
「你的心情我理解,那慢慢的來不要着急,二弟的衣服不是還有很多。」
「那怎麼能一樣,那些衣服都是思思做得。」
聽着二弟妹小聲地嘀咕聲,知道對於任思思她心裏有疙瘩,所以她很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弟妹,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給你商量一件事。」
趙蘭兒聽聞放下了衣服;「大嫂,什麼事你只管說。」
「次下雨我家漏雨了,屋頂的草,雖每隔一段時間大爺他們都會更換,可山裏的雨水多,這樣一直更換草也不是辦法,況且我最擔心的還不是夏天,而是冬天,冬天裏如果下幾場大雪,房子肯定會被壓垮,所以我想着咱們能不能燒瓦,重新的把屋頂修葺一番。」
「燒瓦?咱們谷里好像沒有會這個手藝得,難道大嫂會?」趙蘭兒看着郭秀當即反應了過來機智的問。
「我以前到是見別人燒過,不過沒有親自動手做過,但可以試一試。」
「那咱們試一試,有需要我幫忙的大嫂只管說。」
「只要你支持我,我有信心了。」
郭秀握着趙蘭兒的手溫和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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