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石伸手扶住了女人擔憂地問;「怎麼了?」
「熱的有些喘不過氣。 et」郭秀睜開雙眼看到曹石周圍都是金星。
這時竇逗和賀輝隨着小石頭走了過來;「大嫂,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不放心,來了。」
曹石見女人有些不對勁他當即把背簍遞給了竇逗,在女人身邊蹲了下來。
「來吧!我背你回去。」
這時候可不是矯情的時候,她趴在曹石的背,由他背了起來。
郭秀環住曹石的脖子,望着走在身側的賀輝;「二弟妹毒的事,你無需擔憂,白叔已經給了解毒的藥草,連續喝一個月沒事了,不過你們想要孩子恐怕得等一兩年。」
賀輝聽了這話雙眼微微一亮激動道;「只要蘭兒能平安無事讓我等多久我都甘願,大哥、大嫂謝謝你們。」
「謝不必了,弟妹這些年不容易,以後你可不許欺負她。」郭秀看着賀輝敲打了起來。
「是!我聽大哥、大嫂得。」賀輝鄭重地朝兩人施了一禮。
郭秀雙眼微微一眯笑了起來,她摟着曹石的脖子慢慢地閉了雙眼,在幾人的說話聲漸漸睡着了。
聽着女人平緩的呼吸聲,曹石扭頭發現她又睡着了,想着他這麼嗜睡的原因,他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很是開心。
「哎呦!大哥有什麼高興的事嗎?看看你笑的可真開心。」竇逗扭頭看着曹石打趣了起來。
「的確有件喜事,等一會回去了我再告訴你們。」因怕打擾到女人,曹石特意壓低了聲音。
竇逗聽了這話微微一愣,他飛快地與二哥對視了一眼,本來他也這樣隨口一問,沒想到竟還真有事?
幾人走到半山腰遠遠的望見了往山爬的趙蘭兒。
賀輝望着妻子嚇了一跳,給大哥說了一聲,急忙地朝他跑了過去。
竇逗叼了一根草望着這一幕嘖嘖道;「也二嫂才會讓二哥這樣的失態,二嫂的身體到是越發的好了,現在都敢山了。」
曹石聽着三弟這意味深長的話,想着二弟妹的事,雙眼微微一閃,以前任思思在山谷里時,她出門都坐輪椅,可見是在防備她,現在任思思和楊耗子已經被他們除了,兩個女人以後更加的自在了,最起碼不用擔心有人會背後使刀子。
賀輝看着滿頭大汗的妻子,掏出帕子溫柔地擦了擦她臉的汗;「你怎麼來了?」
「我在家裏等的着急來了,大嫂的傷畢竟還沒有好,我又怎能放心的在家裏等。」趙蘭兒邊說邊往丈夫身後看了一眼。
「別擔心,大哥懂得怎麼照顧人,剛才大嫂說你身的毒可解。」
趙蘭兒聽了這話渾身一震,抓着丈夫的手笑了起來,慢慢地紅了眼眶,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她的一塊心病,現在知道身得毒可以解,無疑是柳暗花明。
賀輝看着妻子微紅的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的酸楚把她抱在了懷裏。
「嘖嘖!這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不好吧!」竇逗邁着大長腿走了過來打趣道。
趙蘭兒迎着三弟戲謔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地鬆開了丈夫。
賀輝握着妻子的手扭頭幽怨地看了一眼竇逗。
竇逗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望着哥哥嫂嫂們,無憂愁的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個真有必要找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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