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終於醒來。
視野內是一片蒼白,銀白的牆壁反射金屬的光芒,家具也是銀白色,清一色的後現代極簡約風,找不到一根多餘的線條。
「這麼幹淨,肯定是座的房間。」
蘇俏吐槽着,坐起來,發現身上只穿了男人的大襯衫。下擺直接蓋到大腿,袖子把手指都遮住,襯衣必須連領口的扣子都系住,否則就像穿深v一樣。
不過比起襯衫的不合身,以及衣服下的光溜溜,蘇俏更想知道這是哪裏,她為什麼會在這裏,還有——
身體內側,名為酥軟的酸痛還在翻滾,骨頭像散架一樣無力,倦怠滲透每一個細胞,讓鴨子坐在床上的她,一動都不想動。
「……昨天……昨天……」
蘇俏摸了摸昏沉沉的腦袋,終於想起意識不清前被程蘿扛進駕駛艙綁在飛行員的位置上。
「這裏不會是……某個軍區基地吧!」
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在哪裏的蘇俏頓覺冷水透頂,倦意瞬間全消!
她故布的羞恥的跳下床,光着腳跑到窗前,扯開窗簾,打開窗戶——
什麼都沒有,銀白色的牆壁閃着恆定的光芒。
「這裏是哪裏!地下研究基地嗎?」
想到懸疑陰謀電影的主流劇情,蘇俏嚇得倒退兩步。
我不會又被——
蘇俏顫抖地想着。
正忐忑不安時,金屬門無聲劃開,宮越鳴一身軍服走進。
她知道宮越鳴長得好,而且是不輸當紅男星的好,但是看到他一身軍服英姿颯爽的站在自己面前時,蘇俏還是忍不住心跳漏了節拍!
制服之魂熊熊燃燒,這一刻她的心全面倒戈軍服控。
她的眼睛追着宮越鳴,男人經過她身邊,坐下,拍了拍腿。
蘇俏立刻追上去,乖巧地坐他腿上。
男人看着她:「為什麼突然露出偷腥貓一樣的表情?」
「沒有,我……我才沒有……」
蘇俏不敢直面宮越鳴,低下了頭。
男人看她一臉羞意,一隻手緩着她的腰,頭微微靠着她的肩膀:「為什麼光低頭不說話,莫非是想我看你的飛機場——」
「才不是飛機場!我明明有弧度的!」
蘇俏爭辯。
莫嫣然可是著名的花瓶美人,莫俏俏雖然比不上母親的波濤洶湧,但是胸容量也絕對可觀。
「但是從這個角度看,只能看到飛機場啊!」
男人氣息有些曖昧,手也隔着衣服給她的身體增加熱度。
蘇俏本能地扭了起來。
然而她只穿了襯衫,當身體因為害羞而扭動的時候,是欲蓋彌彰的引人犯罪!
「看樣子我得好好教訓一下你……」
男人咬着蘇俏的脖子。
蘇俏體內的毒並沒有清除乾淨,被他的氣息一撩,頓時再度發作,燒得她渾身火熱,一雙柔夷纏住丈夫的脖子,額頭抵着額頭,吐氣如蘭:「好啊,我也想想被你教訓呢~」
「你這是玩火,小妖精!」
宮越鳴嘴角勾起笑,大手一招,把這磨人的小妖精攔腰圈入懷中,再摔在床上!
襯衫順着香肩脫落大半,半遮半掩的白皙細嫩讓男人無法不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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